红烛帐冷(h)(1 / 2)
顷刻,沉照溪便疼得闷哼一声,泪水也从眼角滑落。烛台稍稍远了些许,萧瑾蘅木然地盯着她的眼,并没有准备就此停手;“沉照溪,对不起。”又是一滴,覆住挺立的乳尖。“沉照溪,对不起。”“沉照溪,对不起。”“沉照溪,对不起。”顺着腰线继续向下,所经之处红莲尽数盛开。点点斑驳,和着压抑的呻吟,让泪融了个彻底。到了腿间那处稀疏的桃园之地时,萧瑾蘅这才有了半分迟疑。“沉照溪”她轻唤着,身下之人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你怕我啊”嘴被塞住,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烛台终是被放下,指尖细细抚着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蜡痕,萧瑾蘅的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见她面上的痛苦。“沉照溪,”她反复刺激着那些伤痛;“你恨我吧,最好恨一辈子。”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以恨之名,起码能记得我很久很久。爱也是一辈子,恨也是一辈子,最好做鬼也不要放过我。去她的一笑泯恩仇!不要原谅我,不要放过我,不要舍弃我缓缓揭开已经凝固的蜡迹,白皙的肌肤已经被烫出斑斑点点的红印;萧瑾蘅俯下身,虔诚地一一吻过,她本该将沉照溪奉若珍宝,可骨子里的恶一次又一次的无法被约束。兴奋的愧疚愈发强烈,瞧瞧,她沉照溪身上的明珠有瑕全是自己的杰作。她将明珠玷污,染上尘泥。身下的人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从被塞住的口中泄出点点嘤咛。眼波含泪地望着萧瑾蘅,沉照溪企图通过此惹得她的一点怜惜,而后解开她的穴道。毕竟她越是挣扎,被封住穴道的地方越会酸胀,再和上萧瑾蘅这般不时用牙尖咬着,敏感的身体早就坠入欲河。难以自持地想要贴着萧瑾蘅的身子,向上迎合,予取予求。不过脑袋昏昏沉沉的萧瑾蘅大概是会错了意,见她被封了穴道还这般挣扎,只当是她恨透自己想要反抗。解了沉照溪嘴上的束缚,烛台再度倾斜,更多的蜡液滴出,顺着大腿内侧拖出长长的红痕。“呃唔——”沉照溪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唇角也有些泛着白;“萧萧”话还未说出口,唇瓣就被萧瑾蘅含住,一切让她害怕听到的话就这般在唇齿间缓缓消散。复又用破碎的布条堵住了她的嘴,萧瑾蘅实在是没有勇气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如此懦弱。温热的指尖逼近神秘的桃花源,只是近了,却屡屡拂过,直到泉水涌出也不曾给予更多的抚慰。腿心的蜡液已结成硬块,萧瑾蘅细细地抚摸着,反复地让沉照溪吃痛,直到泪沾湿了头下的锦枕。定是错觉吧,沉照溪的眼神并没有最初那次的怨恨。双手捻着娇嫩的花蕊揉了数十下,直到自脖子向下的红晕在双乳间那些斑驳连结。身下的人已经动情,萧瑾蘅本该稍稍高兴些,可那双倔强的眸紧闭着不去看她。这个人,赠她剑穗,又折柳给她;萧瑾蘅都快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她对自己有些许心动的错觉。可宴上又毅然决然地跟萧世檀走,方才又向她辞行一滴清泪不知何时从眼中落下,落在沉照溪的一只乳尖。倏忽间萧瑾蘅从泪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唇角勾勾落落,她头一回这般感谢自己骨子里留下的血脉,让她还能当一次某人的替身。“沉照溪!看着我!看着我!我不像他!记住我的脸!!!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沉照溪闻言睁开了眼睛,一双暗淡的眸就这般看着她,死水一潭,没有半点波澜。萧瑾蘅误会了,误会就好。
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住了穴口,而后畅通无阻的滑入,将狭窄的穴道微微撑开些许。好像是什么珠子,很快第二颗便滑了进来,接着是第叁颗、第四颗像是意识到什么,沉照溪有些诧异的望着萧瑾蘅,木然的脸上终究是有了表情。“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萧瑾蘅微微一笑,露出些许唾弃;“我亵渎了它。”她又何止是亵渎了一串佛珠那么简单。一直想逃避的无间地狱,终究是让她堕入了。充实与肿胀感一同袭来,偏偏沉照溪此刻动弹不得,无法分散一丝一毫。七颗半寸冰凉的珠子就这般被推入,萧瑾蘅并没有让沉照溪得到片刻喘息,而是又用手顶着上壁,将珠子抽出些许。层层褶皱被抚平,媚肉含着珠子,仿佛生来就该如此。“嗯——嗯——”沉照溪的眉心越发蹙紧,身体也颤抖得愈发厉害;萧瑾蘅看着身下人的美好,心中充满了无限悲伤。以后,她们真的要陌路了。指尖带着佛珠奋力勾起,齿间也含着殷红的花蕊细细吮吸着,细碾着。沉照溪向来是受不了这般刺激的,如此仅寥寥几下便泄了身。萧瑾蘅本想多来几次,可一抬眼便见着沉照溪红着眼看着她,眼中有泪欲滴未落,当下便更加愧疚。她该死,该死啊。替沉照溪清理完身上的蜡痕后,萧瑾蘅便起身翻找起来,永安殿内的东西都还在,她找了身皇祖母替她做的衣裳,依稀还记着她的皇祖母给她人生的每个阶段都亲自做了一件衣裳;本该及笄时穿的那件,现在穿在沉照溪的身上正合适。她及笄的那件,是套藕色素罗裙,唯一用来点缀的样式,便是胸口绣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明明是皇家,可衣料都用的是寻常人家会用的;唯一有些华丽的,便是压在最下边的嫁衣。她的皇祖母没有看到她出嫁,现在,可能连个善终也落不得了。萧瑾蘅细细地抚着衣服上的针脚,似哭似笑,可叹她生在皇家,亲情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帮沉照溪换好衣服后,萧瑾蘅默默地躺在她的身侧,她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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