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 (微微H)(2 / 2)
一下。
嗯。
画画时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疑问解答完,他不再开口。
有几条过长的发尾扫过他的下颚,熟悉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清新不寡淡的木质香,被偏高的体温烘托得越加芬馥。
和身上是一个香味。
嗅觉一被刺激,感官也不再自欺欺人,灵敏地感受着那只挂在他锁骨边的手。
他忽然想起那次解扣,青葱一样的指尖在接触衣领时,会无意识地来回摩挲边缘两个圆顿的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下的癖好。
一个呆坐着胡思乱想,一个半趴着挥毫落纸。
画室里落针可闻,画室外余晖满天。
几个小时后:
好了。
身边人的一声感叹吓得大手一顿,一秒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好了?他问。
秦颂年微微把胸膛挺起,眼睛斜着看自己左肩。
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
挺好看的。 他由衷说。
说完他又去看江蔻的表情。
兴奋?没有。开心?没有。满意?更没有。
她垂着头,脸上赤裸裸写着三个字:不、满、意。
他丝毫不迟疑地又看向自己身体那画,想看出缺点什么,但实在是天赋无能,看不出什么端倪。
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
大小姐一脸深沉,挑起半边细眉,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个画好看?
她的明亮的眼球在灯光下更显得神采奕奕。
好看啊。
秦颂年真心实意说完。
江蔻立马耷下脸,受伤地托起下巴哀嚎。
完了完了这副画算是完了,秦颂年这玩意儿都说好看。
秦颂年/这玩意儿:???
江蔻一开始画起来还很顺手,后面越画越觉得这白虎哪哪都不对劲。
画到后面笔已经动得越来越慢,她已经蓄足了一腔失落。
这是一次失败的MEHNDI,她还是没能突破瓶颈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