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芳监事(9)(3 / 3)
室场所时,必须增大束缚程度来防止她们偷窃工具伤人或自杀。刚才是夏管教进来,看见没有增加束缚的180而进行的必要拘束,这是符合监规的cao作,180号并不觉痛苦,也请顾管教不要为此生气」顾漫婷看着面前跪趴下去给自己磕头的姐姐只觉对方好陌生,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进入女死囚心态,只将自己当做一位普通的管教。她赶忙蹲下去想要将姐姐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劝道:「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人,就算你不让我叫你姐姐,但也不必这样吧?。在我这里,我想让你舒服一些都不行么?」想到刚才小夏对自己的憎恶,简素言羞愧道:「180号女死囚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害监狱丢失荣誉,害管教们损失奖金,实在不配获得任何优待,只求顾管教能按监规严格管理180,这样才会让180心里好受一些」。说完她挣脱顾漫婷的手,将身体趴下去继续以头触地。见她如此,顾漫婷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自己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了。她一时头晕脑胀,竟学着见过的狱警虐囚情形,将高跟鞋踩在姐姐头上,口中愤愤道:「180,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女死囚,那么就将我的脚舔干净吧!」说话间,她脱下右脚的高跟鞋,将监狱制式的黑色丝袜露了出来。何奕锦上台后给每一位狱警都发了更厚更不吸汗的黑丝连裤袜和不透气的高跟鞋,要求上班时间必须穿。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脚丫子都湿漉漉的,也因此在潜移默化中鼓励大家虐囚——脚丫子潮热的时候找个女死囚强迫对方舔干净,岂不美哉?。简素言没有犹豫,张大嘴巴含住顾漫婷的脚尖,用力吮吸,一股咸臭之味在口鼻中弥漫,然而她并不觉难受。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头的伤疤再次被揭起,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犯的错,竟要全监狱同事来买单,这种情况对于一直严于律己的简素言来说是比死刑还要难以承受的。上一次何奕锦揭开这条伤疤时,还有7天的枷号示众和众人的围观羞辱来分散痛苦。而刚才小夏的紧缚加风油精还不够!或许,此时此刻,被干妹妹狠狠羞辱惩戒一番才好,唯有用肉体的痛苦才能遮盖住心灵的痛苦。想到这里,简素言吐出顾漫婷的脚趾祈求道:「顾管教,180心中苦呀,请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见姐姐竟下贱到主动求虐,顾漫婷心头更加无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什么,就是想找个发泄口。甚至于连视线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发迷煳,稀里煳涂间,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带,狠狠抽打起简素言的pi股大腿脚心等处来。一边打还一边骂到:「贱人!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居然求我虐你!你是不是在牢里面被虐习惯了?。一天不被虐就屄痒痒?」。正所谓近墨者黑,在监狱里呆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种种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在春药和心魔的刺激下,简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骂时反而感觉更舒服一些,能暂时压制住内心的痛苦。她噘起pi股一边挨揍,一边含住顾漫婷的脚趾,从鼻子中哼出种种奇怪的声音,挨了数十下鞭打后,xiao穴中流出的y水居然拉成了银丝触及地面,被顾漫婷看见后换来更大的羞辱和鞭挞:「骚货!果然你们女死囚都是群骚货!挨打还能发情,真是又骚又贱!贱人!好好舔我的脚!」十几分钟后,简素言一声长吟,将潮吹液射出,溅的满地满腿都是,顾漫婷也累了,渐渐缓过神来。她看见眼前情形,赶忙丢下皮带跪坐在地上抱住简素言,哭道:「对不起姐姐,我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死囚,呜呜呜~」简素言高潮之后也从心魔中挣脱出来,只觉刚才主动求虐的行为实在太过于荒唐,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无言,只能安慰着顾漫婷陪着一起哭。两女抱头痛哭一阵后互诉了衷肠,感情更加亲近了一些,甚至于某些奇妙的情愫在慢慢滋生。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内疚自责,但顾漫婷也了解到了姐姐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优待她,只将她当做一名普通女死囚来对待。后面的日子中,每周何奕锦都会将简素言提去办公室刑讯玩弄1-2次,玩完后往往会送来医务室治疗。大约有一半时间遇见顾漫婷值班,两人以狱医和犯人的身份相处融洽,甚至于顾漫婷有时学着无良狱警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虐姐姐,对方也毫无怨言。只能说简素言严于律己,对新身份适应的实在是太快。然而相处之间,简素言却发觉顾漫婷越来越郁郁寡欢,似乎有心事郁积。问对方,对方又总是推说没有,实在是令人奇怪。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在治疗过程中,简素言居然发现顾漫婷手腕上的伤痕!这是割腕自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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