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2 / 2)
,但比起痛苦更多的是开心。”说到这,他语气带了点抱怨,“那个时候就很想碰你,想抱你,想得我都要发疯了。本来一下台就要来找你,但因为你说让我不要破坏你的交际圈,我怕给你带来困扰,就忍到现在。”底下响起主持人的结尾词,晚会马上就要结束了,散场后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上来,童眠不想被别人撞见,铆足了劲,一把推开他。封辞逆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学姐?”童眠在他的注视下,宛若被蛇盯紧的猎物,察觉到危机降临的信号,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和动作,小步地往后退,“我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而且马上晚会就要结束了,我怕……有人上来。”“你先冷静一下,还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她转过身,刚迈出一步,就被他抓住手腕拉进怀里。封辞逆一手自后环住她的脖子,身体贴紧,因愉悦而发出难耐的叹息声。童眠这才察觉到身后的异物,隔着层衣服,但却像是要烧着一样紧贴着她的腰部。他们之间不留缝隙,紧紧贴住,那异物像是兴奋一般,又涨大了几分。童眠想用手去推搡他,“你别这样。”却不小心碰到那根起来的东西,它又是一跳,贴得更紧。封辞逆喘息着,细致地亲吻着她的侧脸,“我不做什么,只是让我抱一会儿。”他一边呜咽着发出娇柔的呻吟,一边前后摆动腰身,那根东西数次拨弄她身上的软肉,从腰侧擦过。他的手臂像是一根铁链,死死地紧箍着她,完全动弹不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烫,烈火一般的温度,耳边震耳欲聋的娇喘几乎要将她淹没,头变得昏昏沉沉。隐约间,童眠听见楼下传来骚动声。她用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推开他,没能成功。气急,她咬了一口架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这一口她用了将近七成的力,即使有一层衣服作为阻挡,也绝对足够造成疼痛,但封辞逆却没有任何反应,它甚至又涨大了一分。封辞逆张口含住她的耳骨,用湿润的舌尖来回摩擦,“学姐咬得我好舒服。”童眠被他这股厚脸皮的精神惊到,却又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声音变得有气无力,“变态。”封辞逆似乎发现了她的敏感点,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她的耳朵,从耳骨游走到耳垂,把她的耳朵舔舐得湿漉漉的。“你他妈的,”童眠罕见地说了脏话,却因为失力,比起怒骂更像是娇嗔,“要发情也别在这里,有人要上来了。”像是在应和她所说的话,楼梯传来了“噔噔”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打闹闲谈的人声。“别凶嘛。”封辞逆终于放过她的耳朵,松开手臂。身体一下子没了支撑,童眠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楼梯的扶手上。“真是的,学姐没了我可怎么办呀,连站都站不稳。”封辞逆重新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耳语。那脚步声一点点变大,他们谈话的内容也逐字逐句地清晰起来,眼看着就要和他们碰上面来——来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诶?刚刚还以为上面有人呢,是我听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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