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的人(微h)(1 / 2)
徐静姝断没有把自己的事全权交给别人处理的习惯,她一上车就让方莉去查这件事了。方莉常年跟车,坐在副驾驶,平常存在感很低,能力极强,徐静姝给她配了一个十余人的团队。车中间的挡板升起,徐静姝将汤宝宝揽入怀里,两人的耳坠相撞,发出清脆响声,“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汤宝宝在市井多年,大大小小的委屈没少受,难听的话没少听,这本没什么。但是听到她的软语安慰,还是忍不住滚下泪来。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徐静姝感觉到湿意,心一揪,将人搂得更紧了。一想到前段时间刚说过不让她受委屈的话,她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汤宝宝抽泣,“但是,他们也没说错,我确实上不得台面。”徐静姝直起身,双手捧着她的肩,正色说:“你是我的宝贝,没人可以轻贱你。”说着她轻轻一笑,“况且,我还是小叫花呢,说到底还是我赚了。”汤宝宝吸吸鼻子,好奇问:“什么小叫花?”徐静姝将自己小时候在徽城的经历说给她听。“……所以我才会来申城给徐光华当刀,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徐光华,就是那天被我捅穿喉咙的男人。他,鬼迷心窍杀了我干妈,还妄图杀我。”汤宝宝睁圆了眼,她才知道徐静姝有这么曲折的经历。那天她也在场,并亲眼目睹了这一经过。这也是她对徐静姝恐惧的源头之一。“原以为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就没人敢欺负你,看来还是我大意了。”一想到汤宝宝被欺负,徐静姝的眼神透着冰渣子。汤宝宝透过路灯的光影看她,眼神复杂。回到公馆,徐静姝拥着汤宝宝坐在偏厅,方莉站着垂首汇报。方莉话毕,徐静姝问汤宝宝:“可有出入?”汤宝宝震惊极了,方莉就像亲在现场一般还原了事情的经过。徐静姝冷笑,“林立迟早要被他这个蠢媳妇害死。”这天晚上,申城掀起了一阵小风波。徐静姝正与汤宝宝一块卸妆,这时传达室打来电话说有人拜访。她看了眼摆钟,回复:“不见。”她自汤宝宝身后拥住她,亲她脖子,轻声问:“一起洗吗?”汤宝宝瑟缩了一下,回绝了她。徐静姝揉揉她的头,“那你去吧,我去隔壁洗。”人走后,汤宝宝才慢慢放松下来。至于后面,两人是怎么又抱到一起的她已记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她好像越来越适应。被子里,那个美艳的女人就压在她的身上,眼角因情欲染上了薄薄的蔷薇色。她咬着唇,蹙着眉头在她身体里驰骋,乌发飘扬。快感堆积,汤宝宝细碎地呻吟,最终被叼着脖子攀上了高峰。等她再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趴在床上,那人扶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胸乳,自后面不停的进入她。“混蛋!”她全身通红,羞愤欲死。徐静姝手一提将她搂得更紧,“宝宝乖。”汤宝宝感觉自己像动物一样被交媾着,那人动作越来越重,她脊背酸麻,极大的羞耻感令她委屈地哭出声。“唔啊。”徐静姝悄然打开身下人的宫口,在她的尖叫声中对着花芯狠狠冲撞。
“不要,呜呜。”汤宝宝害怕。徐静姝满眼心疼,动作丝毫不缓,情满之际舔着嘴唇,娇吟不断:“宝宝~”汤宝宝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第一次被宫交,双重刺激下叫得喉咙都沙哑了。“会死的,啊啊。”徐静姝往前一压将她搂紧,再进半寸,耸动百下射了出来。汤宝宝紧抠床单,眼睛翻白,梗着脖子在一股窒息快感中,下体淅沥沥地喷溅,“呃啊~”云收雨歇,汤宝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被抱着进浴室洗漱。今晚的徐静姝尤为激动,洗着洗着按着她又来了一次。汤宝宝气不过,在昏睡过去前,张口死死地咬在她肩膀上。徐静姝一声轻哼,眉眼温柔地揉着她的头。晨光透光窗帘照进卧室,汤宝宝意识回笼。一睁眼,自己毫无意外地在徐静姝怀里。那人还没醒,呼吸清浅,眉目柔和,与做那事的时候大相径庭。一想到这,汤宝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她一脚。徐静姝眯着眼,先一步将她抱紧,缱绻地蹭蹭,呢喃:“宝宝。”汤宝宝心一软,靠在她颈弯,两人抵着头再度入睡。再醒来已临近午时,床上只剩了她一人。起身后,发现涂婶等在门口,看到她,笑说:“大小姐吩咐,夫人用完餐可以到书房找她。”汤宝宝点头:“有劳。”涂婶讪笑。徐静姝原本在工作,身披拼接羊毛披肩,长发散落。看到她来,原本淡漠的神情变得生动,眼波流转。“你醒啦。”“嗯。”汤宝宝眸子闪了闪,抱着花花走到沙发坐下。徐静姝收笔,边起身边说:“楼下已经等着好些人,都是来向你赔罪的,见不见由你。”她一愣,“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徐静姝揉揉她的头,将人带入怀里,说:“昨晚。”汤宝宝吃惊,不无隐忧地说:“会不会闹太大了。”徐静姝挠她下巴,笑,“这个不用担心,你只需按自己的心意来决定就好。谁让他们敢欺负你。”最终汤宝宝还是见了他们,就是昨晚那一小圈太太团,她们由自家男人领着来,个个备了厚礼,极尽讨好。那些人说话间频频看徐静姝的脸色,而她全程环着汤宝宝的腰,不发一言。于是大伙便知道了,决定权掌握在他们看不上的这个女人手里。汤宝宝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她顺着台阶下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一夜没睡的几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他们小心翼翼地告辞。临走前,一直没有开口的徐静姝忽然道:“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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