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水中(破处)(2 / 3)
裸遇见外人,胆大的或许能大声呵斥搬出父母兄弟威胁,但明善一胆子不大,二没有亲人,三还是个哑巴,见闻遥扑通一声跳进水中,真是吓得目瞪口呆,急忙往清泉角落游去,脊背都要贴在冰冷的石壁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惊惧地看着闻遥。
闻遥已经将她的身子全部看完,却还要恶人先告状:“善善,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不等她手语作答,闻遥已经解开衣物,展露健壮腹肌,中央一道长长伤痕,上面涂有青色药膏,现在在水中慢慢散开,水色涟漪,波光闪烁,衬得闻遥清俊文秀的脸上怒意更甚,修罗一般可怖的气场,明善脸皮薄,立马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却听闻遥冷声喝斥道:“我重伤未治,你却给我下春药,你好歹毒的心肠。”
明善活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污蔑,都来不及生气,手忙脚乱地做手语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给他下药,一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闻遥却已经慢慢游到她身边,袒露的腹肌都快要贴到她的下腹,捏住她慌乱的手指,一边痛苦喘息一边问她:“你在文清散里加了润石草,是吗?”
明善仰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含泪不安点头。
“润石草虽然能活血化瘀,但性热,不能用在病人身上,反而,反而……”闻遥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反而会勾人情动,令人失控。你怎么能在我身上用这种药?”
明善对药草也不过略懂皮毛,也不知道闻遥说的是真是假,立马心中愧疚难当,觉得自己又犯错,闻遥还是个病人就被她这样折腾,又被男人谴责眼神盯着,眼泪早就啪嗒啪嗒落下来,完全忽略闻遥把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在怀里的暧昧事实,低头乖乖挨训。
“你哭什么?”闻遥十分无耻,信口雌黄,冷笑道,“你对我用这种药,逼得我睡梦中燥热难忍,被迫跟着你上山,又看见你故意脱光衣服在水中等我,如此种种,苦心设计,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我还以为你救我是出于好心,原来是太寂寞,想找个男人罢了。”
明善双手被他捏在掌心,根本没办法做手语,急得张嘴想要说话,但又是个哑巴,只能呜咽反驳,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混乱声音,闻遥盯着她口腔里嫩红舌尖,目光沉沉。
“你如此煞费苦心,我若不从,岂不是辜负你一番心意?”闻遥贴着她耳朵,暧昧说话,双手已经捏在她隐藏在水下的胸脯,肆意揉搓,玩面团似的揉捏,揪着殷红乳首扯动,指尖绕着乳晕画圈,逼得女孩受不了地往后躲,故意用言语刺激她:“小娼妇,这时候又装什么?”
明善已经被他吓住,又禁不住这样被玩弄,看他脸上弥漫着恐怖的情欲,怕得扭腰躲避,被闻遥掐着腰固定。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宽大的手掌贴着她腿心不断揉搓,分开阴唇去摸她的阴蒂,动作间水流涌动,明善感觉下面好像有水进来,更是觉得恐惧,簌簌哭泣。
闻遥从水中探出手来,手指分开,指间有不同于清水的透明水液相互勾连,闻遥手指伸进去扯她平日里根本用不到,现在却被他玩到不断闪躲的舌头,笑:“都爽到流水了,还哭?”
明善一向紧闭的口腔被他玩到红润,口水都要溢出来,他手指被女孩温热小嘴含住,又热又滑,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性器如果操进去该是怎么样的舒畅,这小哑巴,平日里不说话,原来长了个嘴是来给自己这样玩的,真是淫荡的人类女子,活该被他这样欺负。
闻遥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分开明善的腿不让她乱扭,目光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被水流扭曲的色情一幕,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女孩粉嫩小穴入口,两片阴唇因为恐惧瑟缩着收紧,无能为力又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就像明善本人,情色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扶着性器,强势顶开她未经人事的穴口,一寸一寸挤开收拢的嫩肉,干破她的膜,顶开她的逼,甚至把清水都抵了进去,顶到宫口才终于肯停下,看着女孩在他身下痛到脸色煞白,哭泣颤抖,虚弱喘息,仿佛下一瞬就要被他干晕过去,人类居然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闻遥内心鄙夷,心说我我原型可是有两根呢,到时候一起来,你怕不是真的要死在床上。
明善伸长脖子哭泣,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坚硬滚烫的铁彻底贯穿,但身体又不受掌控,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儿收缩,好像她在用自己的血肉去给闻遥的性器降温,觉得自己又痛又热,浑身上下都泛着被烧灼一样的潮红,又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仰头痛苦喘息。
闻遥低头把她的小嘴包在嘴里吮吸,站在水边把她抱出水面一点点,站着开始操她,勉强还有点良心,慢慢地顶她,拔出一些再插入,但是女孩下面太会夹了,他的性器好似被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不断吮吸,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根本克制不住欲望,把她压在石壁上就开始疯狂顶胯,完全不在乎她有没有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大开大合地干她,动作激烈凶狠,好像要把她压进石壁里,胸膛贴着因为疼痛挺起的胸脯,快把柔软的乳房压扁。
太爽了,原来简安也并不完全是个蠢货,人类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软太嫩,这样无力地被他玩弄都无法反抗,完全满足掌控欲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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