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过度(春药)(2 / 3)
飞快地交代那药酒里有什么东西,黎仁文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拉着姨太太的手就往外走,黎行舟则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听完,但此刻的他也无法再装得温润有礼,气得咬牙,低吼道:“那他妈是治阳痿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跟你们提前说的。”黎仁武为在亲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实感到羞愧,不断尴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乱弄,我……”黎行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着明善的手起身就走,还好他今天没穿西装裤,穿的是长袍,硬到发疼的性器也只是撑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凸起,众人看明善艰难地被他扯着小跑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但宴席上最有权势的人离开,可以放肆玩乐,便不再去深究。大宅占地面积广阔,光从前院走到后宅就要十分钟不止,明善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黎行舟就把她打横抱起,飞快地向卧室走去,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被她搂着脖子,细嫩皮肉贴着,完全忍不下去,低头在她脸上乱吻,她被亲得睁不开眼,刚被放下就跌跌撞撞后退。黎行舟把她压在墙边亲吻,粗厚有力的舌头塞进她嘴里与她纠缠,整个包住她的嘴唇吮吸,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头脑嗡嗡作响,乱得连扣子都解不开,急色地想要直接扯下,女孩被吓得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在这里……”他被情欲逼红的眼睛里看到不远处嬉笑走来的下人,低声骂了一句很脏的话,只好捧着明善的脸一路走一路亲,艰难地来到卧室的门口,连房门都没关上就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黎行舟连撕带扯将她扒得精光,给她摸出一点水就粗鲁地直接插入,明善仰头哀叫。他cao得很慢,他被情药激化得肌肉僵直,只是在遵循本能地机械抽cha,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全部插入整根拔出,原来人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因而显得更加阴冷和无情,明善被他插到高潮一次,后背磨得生痛,也不敢叫停,他的样子很吓人。他被高潮而胡乱夹紧的甬道夹得清醒了一些,终于低头吻她,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残存理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么:“爽死了,把你插烂掉,cao你……”往常他如果不是刻意忍着,明善喷水两次之后他就会射,但这次明善夹得越紧他就越射不出来,把她翻过来后入,她一口气都没缓过来又被他顶得往前冲,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小狗一样没有方向感地乱爬,男人贴着她后背指挥:“爬去床那边,去。”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开始爬行,短短的路程明善被顶得尖叫不止,连床的边缘都没摸到就已经受不了了,她爬不动了,整个人就要趴下去,黎行舟就抓着她的手逼她,用性器顶着她走,被欲望浸润的声音又哑又涩:“爬啊,宝宝努力,我们去床上做。”“我能不能走过去……”明善哭得厉害,扭头委屈地看着他,黎行舟眼睛里只看到她张张合合的红唇,都听不见她说什么,立马低头与她缠吻,下面还是甩胯干她,她被激出呜咽的求饶声,“呜,嗯,别这样,先出去……别、别顶!”好不容易滚到了床上,他射了一次,但立马又硬了起来,把她压在床上继续疯狂cao干,明善还没从柔软的床铺中体验舒适,又被他不停地插,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发出了闷葡於芸炀脱兔辉诙巳馓迮鲎驳那宕嘞焐完用琳吵淼乃小□黎行舟被情药控制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再玩什么花样,他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cao她,吸她的奶,揉她的y蒂,伏在她身上一耸一耸地cao她腿间的肉花,明善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体又痛又麻,连小y唇都被干进穴里,流着口水一边叫一边哭。“啊,哈啊,别插了……”明善不知道缩着喷发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粗暴的强势性爱,崩溃求饶,“别弄我了,我不想做了,呜,别插。”她身上的男人肌肉僵硬,gui头深深陷入温暖的子宫之中,一股一股she精,滚烫的jg液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明善又高潮一次,她咬着嘴唇颤抖,再松开时嘴唇已经快要破皮。第叁次是最疯狂的一次,她两片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骚又红,里面的穴道违背她意志地胡乱绞紧,黎行舟被她夹得爽得要命,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掐着她的腰重重cao弄,摸她肚子上诡异的凸起,用力下压,她的尿因为尿道被粗大的y茎挤压而排得断断续续,黎行舟每次抽出,y具上都会挂上腥黄的液体和y水,渡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膜。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y蒂肿大凸出,肥胖的两片y唇向外展开,周围糊着男人的jg液,自己的y水,还有在抽cha中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肮脏不堪,y乱的模样。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男人掐出来的青色手印和吻下去的暧昧红痕,两只奶子更是夸张,黎行舟把她小巧的少女乳房整个含在嘴里吸,乳晕诡异扩大,乳头挺立发硬,周围的一圈全是他咬出来的牙印。她被玩坏了,下体痛到麻木,乳头被吸到充血,连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低头强势地吻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供他玩弄,眼前只有漫天的白,感觉天花板都要压倒下来,她在这场过度的情事中唯一的自救措施是不断呼吸,肺部充掌母芯趿钏械阶约夯够钭拧□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she精了,他抽出去,明善的穴已经肿得完全不能看,在他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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