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5)(4 / 6)
怎么办?」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肉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绝对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看着赵晴的模样。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民都叫了出来。「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沉重都仿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xiao穴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就仿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漉漉的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插进自己的xiao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老公……老公……」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老公……老公……」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手掌在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感觉。「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男友的热吻。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老公……」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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