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具剑】(7)(2 / 5)
脸上,嘴里骂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她说的。临儿并不知道这番话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刚刚将酒撒在了他身上的缘由,也默不作声了。这样的模样反而叫沈瑜乔更加变本加厉,把那些被撕的几乎碎裂的碎布扔到了地上,随后几乎是发泄般的疯狂地在临儿身上抽打着,先是一对脸颊被一掌一掌打的红肿,将临儿逼出眼泪来,双臂下意识挡在脸前,被更加恼怒的沈瑜乔将双臂用碎布绑在了头顶,手上的巴掌也从脸上一路向下,在这具身躯上也抽打个不停。临儿说到底接客的经验也不多,在这场面中也无法忍受的哭出了声,求饶道:“公子,我知道错了,公子别打我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沈瑜乔更是心里大感爽快,满身的红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沈瑜乔想到这些痕迹是自己弄出来的时候,便更加畅快了,在临儿的抽泣声中,沈瑜乔便也不再含糊的进入了正戏。这楼里调教的规矩也让那个地方无论怎样的粗暴对待都不会难以进入,临儿的一声惊叫也还是在进入中变了味儿,沈瑜乔只当是她在这样的抽打中产生了性欲,更是对着她一顿侮辱。临儿一边哭着一边低声恳求似的呻吟着:“公子……求你……放……放了临儿吧!”“你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做这种可怜姿态给谁看呢!还是以为你一哭就会有你的如意郎君来救你?”沈瑜乔最是喜欢她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是仍觉得发泄的不够,抬手一挥,打在了临儿那对乱晃的乳肉身上,将那软肉打的乱晃。发新地址;“啊啊!别,别打那里……!”临儿被打的吃痛,忍不住的向上瑟缩着身体,穴内的那根反倒在这样的拍打下夹得更紧了,不知是在这又惊又怕的情绪中还是因这疼痛的刺激,xiao穴内将那根硬挺的y具抽搐着吞的更深,浑身绷紧的高潮了。沈瑜乔将这艳色完全看在眼里,叫他极为满足。但是也并没有打算久这样放过了她,同样似乎也让他找到了很好玩的一点。他在那对奶子上发力捏着,甚至乳尖都充血的发硬。临儿的身子在高潮后反而更加发软了,哼哼唧唧的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一个劲的边哭边求饶着:“……错了,临儿错了……”“你错了?我怎么没觉得?”沈瑜乔冷笑着松了手,直到自己射在了里面仍然不觉得满足,对着那xiao穴嫌弃了一番,道:“看看你这里。真脏,下次跟本公子玩的时候,你要自己把这里清理好了,明白吗?不会的话,我来教你。”话罢,沈瑜乔将那壶酒从桌上端起来,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酒壶的壶嘴正对着那染了白浊的一颤一颤的缩着的xiao穴内倒了进去。“呜——!”那酒也不是什么短期的甜酿,而是老鸨在熟知了沈瑜乔的喜好下特地换的烈酒,酒中虽然掺杂了春药,却依旧让这个敏感的穴肉收缩的厉害。那种又凉又灼烧的感觉让临儿无法忍受的蹬着腿,声音几乎脸楼下的人都能听到。沈瑜乔将酒壶倒了个底朝天,随手扔在了一旁。这样的玩弄让他心里大为畅快,同样,似乎有给他带来了新的玩乐的方式。沈瑜乔一边想着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这样的玩过,一边将衣裳一披,把屋门踹开。他当然知道屋外有人站着。那临儿叫了那样大声,便是老鸨,也担心这才买来没多久的姑娘真的就这样被玩死在床上。她被这开门的方式惊得退了两步,视线往那被屏风挡住的方向看了一眼,陪着笑说:“这临儿是不是伺候的不好?公子可要别的姑娘来伺候?”沈瑜乔往老鸨怀里扔了几块银子。慢悠悠的说道:“把她弄出去吧。这挽花楼,说实话,你们这花魁我也不是没玩过,太傲气,本公子不喜欢。”沈瑜乔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蓝儿。他心道若是蓝儿说不定到还有另一种反应,不管怎样,必然要比这临儿有趣的多。如此想着,他道:“还是蓝儿最合我心意。蓝儿呢?叫她来吧。”“这……”老鸨这收了碎银正往怀里塞,听人话罢后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有些踌躇着劝道:“公子,你看,这楼里的婉儿姑娘,是最体贴听话的,自上次后过公子就一直念叨着公子您。您看要不要让婉儿伺候伺候您……?”“婉儿?那女人装腔作势的一嘴让人听不懂的调调,一堆什么词什么诗的,有什么好玩的?蓝儿呢?”老鸨脸上露出了难色。她把手帕在手中几乎卷成了绳,抽踌躇道:“哎呀。公子你听我说……哎!乔公子!”沈瑜乔哪里有那好脾气等着老鸨磨磨唧唧的解释,往身上简单穿了一件袍子,连靴子都没穿的就直奔楼下而去。就连老鸨拦着拉着都是一把甩开,肥胖的身躯只能在人身后边追边劝:“公子你也知道,这蓝儿平时确实挑客没错,只是……唉,这有人执意要点她,我们这又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公子!”“起开!本公子那锭银子便是点三个女人都绰绰有余,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胆大的敢抢老子的东西?”沈瑜乔一把推开那正在上楼而挡在自己面前的客人,显然是一副谁说都不听的样子了。似乎心里的那股火而仍是没有完全发泄出去似的,果不其然,这才到了大厅内,就一个一个的把正在接客递酒的姑娘从人怀里揪出来,在确认过后又扔在了一旁。这可急坏了只在身后的老鸨,抖着手绢几乎不顾形象的追着人道:“公子,蓝儿不在那儿啊!不在那儿!”大厅内更是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