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具剑】(8)(5 / 5)
上拍了拍,知道将缰绳重新递到小兵手上,方才走了过来,抱拳一礼:“属下失职,不知皇子殿下亲临,让殿下受惊了。”这将领也不是个年长之人,反倒看起来比沈瑜乔大不了多少,但是却是那种行军之人独有的健壮,让两人几乎差了一个个头。沈瑜乔多少有些惊魂末定,直到看着那匹马背拉走,才指着那马离开的方向大骂道:“这畜生……差点就把本皇子杀了!”“属下失职,给殿下赔罪。屋外寒冷,殿下有什么事,还请去屋中商议。”“那匹马必须要处死!把它剁碎了喂牲畜!”沈瑜乔大骂了一番,转头顺着将领引导的方向进了屋中。将领在心中叹了口气。那匹马若是驯服了,必然是万里挑一的战马。如今谁知道半路上杀出来一个沈瑜乔。他不是没听说过沈瑜乔此人的德行,甚至在杭州城内发生在挽花楼的传闻他都嫩听到一点,更是对此人没什么好感。他也时常纳闷:如今的帝王的品行他是知道的,怎么这皇子反倒如此,活像个小丑似的。此行必然是没好事。沈瑜乔在这有些破烂的屋内扫了一圈,嗤笑一声,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座位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随手掀开一个茶壶盖。茶叶苦香的气息在他鼻尖散溢开,他却似乎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将手在膝盖上蹭了蹭,对着身边的侍从微微一歪头,让他将那张记录了商人位置的纸低了过去。“你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我直说了吧。你这儿的兵,本皇子今日就要调走。立刻,马上。至于你吗……要么跟着我一起去这个地方,要么……你就自己滚。本皇子说的够明白了吗?”将领捏着那张纸,多少有些不解其意。他拱手道:“……殿下,不知去找个地方,是做什么?”“哦?这种事也是你能问的?告诉你。你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本皇子管着的。我让你去做什么,你就该去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那枚令牌“啪”的被沈瑜乔拍在桌上。将领的视线在上面稍有停顿,微微皱起眉来。不妙了。他猜测,估计这件事也是这位皇子的私仇而已。毕竟那个传言不是说三皇子和一个外族商人打了一架。再者那上面朱砂色的叉明明白白的画在上面,他哪能猜不出来。这皇子,跟本就是拿他手下的弟兄当解决私仇工具罢了。“……”“你是聋子吗?本皇子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觉得我有多余的耐心在这里跟你消耗?”沈瑜乔拿起令牌,向着屋外走去,举起令牌高声道:“都给本皇子听令!”诸多士兵愣愣站在下面,迎着火光看向沈瑜乔手中的令牌。诸多不确定让众人议论起来,当即军营上下一片骚乱。那将领也呆在了原地。他确实无法阻止。这位皇子也确实有权力号令守军,哪怕只凭他自己的身份。“且慢着。”又有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围观的士兵向着两侧绕开了一条路,一身青灰色袍衣文人模样的人下了马,手中高举一枚玉令,正是子墨。那枚玉令虽说不同虎符一流能够号令千军,却也足以证明身份。也正是如此,子墨才能依凭此物,游走于宫内外。子墨举着玉令,走到沈瑜乔面前。“三皇子殿下,陛下让我带您回宫。陛下还说,若是您再这样胡闹,便只能予以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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