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性别颠倒世界里被嫌弃的懦弱妻主3(1 / 2)
气氛诡异。晚间的灯光很黯淡地洒在床头,你有些别扭地并拢膝盖,坐在床沿边上,垂着的眼睫颤了颤,看着自己法律上的丈夫屈膝上来,他高挺的身影微微笼罩住你,克制着脸上表情地沉声说道:“你需要吗?”“需要什么?”怔楞了一下,你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下去,看见了床头柜上摆放齐全的东西,你下垂的眼睫毛就剧烈抖了起来,脸色变白。“不、不用了”眉眼清冷隽秀的青年喉结滚了滚,按在整洁被单上的白皙手指颤动了一下,他抬起手,动作略显急切地,去抚摸你变白的面颊,是一个安抚的姿势。“父亲说不着急抱孩子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他声调没什么起伏,只有念出那么长一句话,换气的时候,混杂上喘息的声音变得沙哑沉闷。救命,你根本都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手指不自觉绞紧了底下的被单,你情绪紧绷,望着面前人五官硬挺、神色冷淡的一张姣好脸庞,林殊侧脸又略微朝你凑近了些,他垂着眼帘,肤色尽是冷白,只有耳廓红了一片。“今天就睡觉吧,已经很晚了”你一本正经地绷着脸,小心地伸手去推他已经抵在你锁骨处的肩膀。想来也没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女孩子了,新婚之夜,什么也不想做。“我觉得不行。”林殊垂首,还不等你再次躲避,他手掌不偏不倚地恰好按住了你的肩膀,“试一下吧,就今天晚上。反正你也娶了我,迟早有这么一回事。”“坐过来,不会让你失望的。”青年那副毫不动容的淡淡面容在你面前顿时变得恶劣起来,你一言不发瞪着他,发觉他箍着你手腕要拉你过去,后背冷汗直冒。而你的丈夫强迫你坐在他身上,温温凉凉的手掌抚摸着你的腰腹,他仔仔细细地看着你,无论是你做了什么挣扎的小动作,都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像是长辈一样制止劝导。“嗯,再多碰碰那里。”气质高冷清淡的青年黏在你脖颈处,压低声音劝哄,他话语中饱含顺从的暗示,身上的矜持尊贵都变成了另一种奇异的蛊惑和引诱。他眼底有着病态的满足感。亲爱的,终于得到你了。作为你的丈夫,他会名正言顺地永远留在你身边,别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总之,这场婚事怎样都好,只有晚上的部分让你非常不满意,而且因为别墅房间里的衣橱和柜子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你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去了哪里。刚使用过的牙刷,擦过脸的丝巾,还有你的睡衣,总是会丢失不见。但你毕竟是赘媳,也不好因为这些小东西吵起来,况且每天早晨,还未开封的崭新物品都会整整齐齐地放在你的床头。于是时间久了,你就觉得没必要再找了。你一无所知,在这座偌大的宅邸之中,隐蔽角落里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摄/像/头,如同暗中蛰伏、伺机掠夺的怪物,怀着饥馋渴求之心,要将你吞噬。林景玉,你丈夫的父亲,是个内敛谨慎的人。身处高位的他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理性,即使在意识到自己在做违背伦理道德的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做的很完美,没有留下一丝可查的疑点。你孩子气地蹙紧眉头,pi股压在沙发座位上一点点磨蹭着,还在艰难地做着思想斗争,因为你不想出门被人议论。“为什么突然不想出去?”斯文瘦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地坐到你身侧,指尖划过你线条漂亮的脸颊,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你低垂的睫毛。“就是突然不想出门。”满心都苦恼着一件事,你没有留神去躲避他的抚摸,也没有往后退缩,拉开距离。
只是你的内心尚存着一点好奇,将眼睛的余光移了过去,看他的指尖移动着,一点点地,从你的眼尾,落到白皙柔嫩的耳垂。“你想要什么呢?不想要那些人议论你,因为你是独立的个体对不对?你只是需要支付父母欠下的债,才娶林殊你甚至不愿意去麻烦他。”一个极淡的餍足微笑从他昳丽温文的面容上掠过,又很快消失,变成诡异的沉静。眼底看到你已经要绷着脸,生气地反驳他的神情,他便不慌不忙地安抚道:“不我怎么可能是在指责你的绝情。”“只是,既然他没用的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男人细长的丹凤眼略微挑起,眸色逐渐幽深,那道盯着你的目光变得灼热,黏稠,存在感强烈。你仿佛看见面前是一只神智扭曲的恶鬼,在蛊惑你奉献灵魂。“你害怕我吗?”他声音轻柔温缓得过分,以至于有些让你后背发毛。“不。”你鼻尖沾着紧张的汗珠,吐出一个字,就闭上了嘴巴,皱着眉不去看他。总感觉这时候看他,就可能被蛊惑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我有很多都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愿意给我一些吗?”他的手臂握上你的腰,紧紧桎梏着,你腰侧细腻的软肉被触碰,被他带上些克制地、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往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上涌动,胸腔的那东西要跳动出来,让他几近控制不住发散的思考。光是这样远远地看着你,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你根本不知道,就在男人锁起的衣柜里,放着你失踪的衣服,扔掉的毛巾,还有零零碎碎的垃圾。“你真的好香,我的宝贝。”他可以像收藏宝藏的龙一样,将这些东西藏起来,见不到你的时候,就满脑子想着你的气息,用这些满是熟悉气味的东西,覆盖触碰上他自己的肌肤。一边深深嗅闻着你衣服上的香气,手指用力动作。期盼着浑身浸满你的气味。现实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