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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酿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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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味:“京城青年才俊多如牛毛,殿下论断太早,怕是要后悔。”

烛火摇曳,睡眼惺忪,宁雪里在她侧颊烙下清浅一吻,倒是给乾元君醒了醒神:“季相肚里能撑船,莫要说些酸话,再生本宫的气了。”

山茶信引比季鹤年来得坦诚,被她这份触碰带着,随月光散落一地。

季相不吃她这揶揄,也不顾这僭越,指尖已勾住长公主束带:“臣何气之有?日日饮酒作乐,比不过公主忙碌。”偏偏这音调还带几分委屈,醉意不减。

宁雪里竟觉她可爱过分,任由她半拥住自己,将离香浮沉,把乾元整个人,整颗心柔软包裹住。

坤泽君惯会使些温言软语,宁雪里缠着她腰肢,倒像是在哄小儿:“丞相当然不气。是雪里迫不及待想见丞相。日夜思念,盼能日日至丞相府。”

将离香浓郁,竟难以言明是引诱还是安抚,季鹤年还未气个完全,便被她蚕食掉气性,扶着下颚接了一个柔云般的吻。

“殿下……”她无奈抚了抚被咬得发酥的唇瓣。——却也真不能对宁雪里生起气来。

长夜漫漫,纤云弄巧,眼前人这副媚骨天成。季相见识得还是少了些,依旧意动到澎湃。

宁雪里把头搁在她肩膀,头上珠翠减了几分脆响,她却依旧精巧灵动:“不气了?”

她的确从话本子里学了点诱人手段,信引为号,徐徐送出热烈交缠讯息。不符公主仪态,可季相从不与她谈礼制名节。

“再过几日,便是本宫雨露期,这桃林诗会定然是办不成的。可只怕,还得叨扰季相,为雪里分忧了。”

季鹤年心下被她熨得多几分暖意,连带宽大里衣下的性器也连带着起了反应,此刻竟然明晰到可怕。

她下意识要尝试遮掩,并拢双膝。呼吸莫名紧张起来,可信香却不能轻易作假。

长公主笑眼缱绻。裙摆下的纤细小腿曲入乾元双腿间,发硬的阳根紧贴着宁雪里膝盖。玲口被坤泽这样妄为的动作弄得多了几分意动。

宁雪里噙着笑意,不甚在意她这点失仪,语调里竟带着沙哑邀请:“鹤年,无需克制。”

她甚至没有刻板自称,只余诚挚:“我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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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阅读就不写表字小字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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