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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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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夏这赤蝶停上来时,于皓俊尚在愣怔,直到她轻轻地开始摩娑他的唇瓣时,脑中似有烟花绽放,他用力将孙夏拥进怀里,唇上力道逐渐增强。他理智尽碎,稍稍用了点力,惹的孙夏发出呜的声音,这让于皓俊兴致更甚,环着她腰的手及唇上力道都多用了几分力。孙夏捧着他的脸,不甘示弱的迎合着他,双眼紧闔,隐去了视线,其他感官更甚,便听见他的杂乱喘息,还能闻到他身上总能令自己心安的黑雪松味。还有自己不断升高的体温及如雷的心跳声。不知道这土法子有没有用……但这并非一般药物,此乃催情药,孙夏的吻非但没舒缓,反而加剧,于皓俊只觉浑身燥热,想更进一步。他摩娑着孙夏后腰,没多迟疑,探进她的衣襬,于皓俊的手碰到后腰时,孙夏只微抽了气,却没排斥。但这声微抽凉气,却把于皓俊所有的理智都拽了回来。他这是在做什么?故作病态佔孙夏便宜?他陡然推开了孙夏,仍是喘息未定,但眸光已清明。于皓俊喘着气,哑声问:「你做什么?」事发突然,孙夏也一时无法反应:「你说难受。」距离近,所以虽处昏暗,于皓俊仍看的见孙夏颊边那抹动人的緋红,还有接吻过后瀲灩的唇,想起适才就是这赤蝶翩然而来吻住自己,不由嚥下唾沫。于皓俊挪开视线,就怕再次情不自禁:「从哪学来的法子?」经他这么说,孙夏也认为自己是病急乱投医。孙夏面上发窘:「我就是想说影视剧都这样演,或许有办法让你缓解……」于皓俊说:「这没用的。」这是饮鳩止渴,孙夏于他而言,是容易上癮难戒的毒。孙夏垂眸,神色怏怏:「嗯,我看出来了。」非但没让他好些,好像还更糟了。孙夏真是懊悔又尷尬,觉得自己这回大概是被食物下药这句话吓着,竟一时失了理智懊恼不已。但孙夏是自愿的,而且她觉得,自己并不讨厌和他有接吻这般的亲密举动。关于这点,孙夏没有丝毫后悔。一时静默,老江已下了交流道,于皓俊掠了孙夏一眼,嘴角有抹他自个儿都没发现的浅笑:「到兰北了。」孙夏没应声,大抵仍觉难堪。于皓俊笑了笑:「我没怪你,也不是说讨厌,但觉得自己这种状态,像是藉病佔你便宜的。」孙夏闷声回答:「我是自愿的,哪来佔便宜?」「但你衝动行事,只是想帮我,并不是喜欢我不是吗?」孙夏真是气笑:「你还在意这种小事?」「我在意。」出乎意料,黑暗中他的眼神已无方才恍惚,现在的他凝视着孙夏,意外的坚定:「你觉得是小事,但我就是会在意这种小事。」在意她是因为喜欢才吻他,还是纯粹只是想帮他缓缓。这两者对于皓俊而言是不同的。孙夏一时语塞,双膝上的手攥成了拳头:「我、我就是想帮帮你……」于皓俊愣了下,难得她也会露出这无措委屈的神色。一个总是明媚飞扬的人忽然表露出了仓皇委屈,如此反差,直叫人难以招架。于皓俊别过脑袋,握拳抵唇咳了声,他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觉得再看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若你真想帮我,」沉默了半晌,于皓俊向孙夏伸出了手:「让我牵着一会就好。」孙夏怔神,于皓俊没看自己,左手仍握拳抵着唇,但右手却向着她展开,像是邀请,也像是询问。她狐疑:「这样就够吗?」「这样就够了。」言讫,于皓俊觉得掌心一热,是孙夏的手搭了上来。他瞬即握住:「我记得在仁南时你手还是凉的,现在怎么这么热?」一听就知他在奚落,孙夏恼羞成怒横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握:「关你什么事啊!」孙夏是攥足了劲去握,于皓俊当即笑着叫屈喊疼,孙夏冷哼了声,握得更紧。一路急驰抵达端和医院,他们始终都牵着彼此。抵达端和医院时,景禕提前得了消息,老早就在急诊室外候着。孙夏撳下车窗:「景医师,麻烦你了。」此时已是夜半,景禕脸上却没点熬夜的疲倦,他一笑:「为人医者,这是应该的。」他和于皓俊说:「于先生,行动方便吗?」「脚稍微崴了,但还能走。」孙夏正在和老江结清这次酬劳,听见此话瞪圆了眼:「你怎么都没说?」她还拽着他跑了好长一段路,他是怎么一路忍耐过来?这一夜对他来说可真是受罪之夜。语气里添了些许嗔怪,于皓俊回头一看,孙夏果然忿忿瞪着他。于皓俊都已下了车,但看见她这副神情,实在忍不住笑,左手撑着车身,向前俯身屈指轻刮了下孙夏鼻头:「那种情况不逃我们两个小命都不保了,我还可怜兮兮跟你说我脚崴了,让你要背我走吗?」孙夏还想唸叨两句,但看一旁景禕识相的背对他们,顿时忸怩,扬声说:「景医师,麻烦一下了。」景禕立刻说:「没问题,于先生,这边请。」他偏头一看,看见于皓俊衬衫衣袂的血渍,这血量可不一般,景禕担心:「割伤?」于皓俊嘘了声:「是我自己动的手,没划太深,别让她知道。」他打晕了杨大海后敲碎了玻璃,便顺走了一片玻璃并用力划伤自己,好几次在自己要失去理智陷入无意识状态时,于皓俊便轻按左前臂的伤,以疼痛使自己清醒。为了使自己清楚,他只能在自己身上下手。至从到了端和医院,老江除了和孙夏结帐时说过一句,就始终不发一语。适才昏昏暗暗,他又专心驾驶也没分神去看一眼,而如今到了医院灯火通明,他才开始觉得这个男人眼熟。那疏淡清冷的气质,演艺圈独一色。且别说那男人了,后座的女人也是,明艳动人如朵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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