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和陈思悦见面(2 / 3)
一家欧式风格的西餐厅,她比孙夏早到,应该是孙夏有打了招呼——也可能是她今天穿了价值不斐的白洋装,接待员客气地带着她进了座位。陈思悦这身白洋装是和白荣枢交往后男方送给她的一套香奈儿,她特别将所有头发全部扎成了丸子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整齐简单,就能使她清纯的美完全绽放。孙夏也只迟到了一两分鐘,她出场时,说美的惊心动魄、让整家餐厅的人都倒抽一口气实在是过了,但当她摘下口罩,露出浅浅微笑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免俗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一头蓬松卷发披在肩上,穿着优雅的收腰小黑裙,带着上镶几朵玫瑰的发带,穿着黑色尖头红底鞋,拎着红色的dydior,右手腕的红绳并不突兀反而显得亮眼,让这身小黑裙加了不少亮点。但注目也不过一两秒,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兰北市,俊男、美女、有钱人,多的是。陈思悦有点后悔,她不该穿平底鞋的——她其实比孙夏还高一两公分,但孙夏今天穿的可是高跟鞋,这下两两相比,她就矮一截了。孙夏将dydior放在桌上,热络地和陈思悦打招呼:「嗨。」两人的形象可是天差地远了,陈思悦本身就长的素净些,一身白更衬的清纯,孙夏则是黑色与红色的搭配,低调张扬这两个反义词用来形容她却刚刚好。相对而坐,又都是长年练芭蕾的,身姿体态都极好,端坐在椅子边,就宛如黑白天鹅,优雅美丽。「好久不见。」摸不透她要做什么,陈思悦先配合演出:「两年了,好久了。」孙夏招来服务生,熟悉的点了鹅肝佐鱼子酱,又问陈思悦:「你点什么?」「一样。」陈思悦至从跟了白荣枢后有了点积蓄,虽然大多都存起来,但来到这种餐厅,对座还是孙夏,该撑的场面还是得撑。「你可以喝这里的酒,白酒我很推荐。」孙夏盖起菜单:「我就不点了,我今天开车来,晚到一些也是因为堵车,抱歉。」「你买车了?」「借我爸爸的开,我就是嫌还得网约麻烦。」孙夏笑了下:「刚回国吗?最近在做什么?」原主的声音在脑内响起:「你在装什么,不是早知道她半年多前回来了吗?」「装啊。」孙夏回答她,低低的笑了起来:「就是装。」看谁更会装,一场姊妹情深的戏,看谁装出了胜负。陈思悦没把孙夏的话当真,年初那通电话就已经听出孙夏其实认出自己,她这番话岂不是自相矛盾?但是,她也演,演员嘛,既然孙夏爱演,那她奉陪。孙夏握住了她的手,眼里情真意切可不假:「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陈思悦错愕,但凡任何人被这样一个美女凝睇着,或许都会如她一般惊艳以致茫然。
「我……」话被打断,餐点上来了,两人聊的都是些日常琐事,孙夏不避讳谈她新戏拍到一半被截断的事,陈思悦也坦荡荡说出她靠白荣枢上位的事,而且自己现在有了经纪公司,也想往演艺圈发展。名利场上靠人上位的多了去,不只演艺圈,时尚界、商界、政治界也有,若广泛的来讲,那些靠父母的星二代,不也是差不多吗?孙夏只是惊讶于她如此坦荡。「不少舞蹈圈的最后也都真进了演艺圈,毕竟钱赚的还是比较多。」孙夏理解的点头,面露欣喜:「若以后在演艺圈,我们就可以常常见面了——还有梁权,你应该知道吧?毕竟i1好红啊,常常都会在电视上看到他。」「梁权?」陈思悦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啊,梁权。」孙夏开心,又握住了陈思悦的手:「我们要常常见面,好怀念我们三个,还有涵馨在一起的日子啊,那时好快乐,不像现在,要烦恼的是好多。」孙夏撇了撇嘴,最近的风波确实让她心烦意乱,第一部女主剧重新开拍遥遥无期,怎能不烦呢?陈思悦心中冷笑:「是啊,真的好怀念。」原主的声音尖叫着:「不要再演姊妹情深了,太虚偽了!收回那话,收回!」脑内的声音回盪衝击,孙夏疼的呜咽了声,她紧蹙秀眉痛苦的模样把陈思悦吓了一跳:「不舒服吗?」「有点,但没事。」孙夏按着额头:「两年前的事之后总这样,可能是后遗症,我的头常常会痛。」两年前这个词是个关键时,陈思悦警惕。孙夏抬起头,已经盈满了泪,她拿起纸巾拭泪「思悦,其实……我很对不起你。」「……什么?」原主更气恼了,声音更尖锐了些:「别再跟她道歉了,你没倒她一头红酒已经不错了,不要道歉,不要用我的身体道歉!」倒她一头红酒?自以为在演小时代?是不是还要加句发烂发臭?孙夏痛苦的蹙着眉,更加楚楚可怜——犹如西施捧心,我见犹怜。她支撑着自己,诚心地和陈思悦说:「事情明明都是梁权做的,但报应却全都应在你和涵馨身上,梁权反而混的风生水起,这……太不公平了。」梁权进了i1如鱼得水,以第八名出道,但现在都有半年时间了,队内人气可是洗牌,据说已经位居人气黄金三角了。兴许是最近得知孙夏遭殃了,单从镜头前的画面,梁权看上去状态比以往都好。哪有什么事情比仇家倒楣了更让人心情好呢?陈思悦戒备的神情收敛了些,孙夏呷了口花草茶,抽了抽鼻子,自嘲一笑:「现在说这或许都是马后炮——但当时,知道你们去了国外时,我问过我妈你们去哪,但她不肯说,我当时也没方法把你们找回来。」陈思悦凝视着她:「算了,事情都发生了。」「我也想报仇,可是,我对当天的事一如所知,也都没证据了,我不知该——」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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