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醉酒(2 / 3)
—头一次看他喝醉,想不到竟是这么好玩,他肯定都不知道自己醉后都在胡言乱语什么了。「我喜欢赢就让我赢啊?」孙夏弯腰笑着看他:「那我还说我喜欢你呢,到底要不要跟我走!」于皓俊怔了下,茫然的眼神里亮起了光:「真的啊?」「假的。」孙夏不留情回他,看他露出了费解神情,又噗哧一笑:「假的我来这做什么啊,关怀同剧组发酒疯同事吗,我在你心里就真这么好心了——」话都还没说完,他突然使力一拽,把孙夏抱在腿上,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闷声说:「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还能不知道吗,否则你还真是一时兴起喝酒啊?」馀光瞥见陈上元要进内院,孙夏赶紧朝他摆手,示意他快走。于皓俊只知道她动来动去,觉得烦躁,把她抱着更紧,头也不抬继续埋着:「我见了白以旭,都应对的很好,只是——」
「只是?」迟疑了很久,于皓俊终于瓮声瓮气的憋出一句话:「他说,姚渊,对你……也有意思。」这话把孙夏都搞无语了,她足愣了有5秒,才终于吐出话来:「这你也信?」她又回神:「不是,先不说这荒不荒谬,你这不是摆明着不信任我吗?我是那种什么人勾勾手指,我就会去喜欢的人吗?」于皓俊急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你什么个性我还是知道的。」平时的于皓俊绝对不可能出现急了这种反应,但在喝醉酒的状态,孙夏这句质疑,确实让他第一次露出了着急这种神情。喝多了,这次真的喝多了,这又是他第几次栽孙夏手里了?于皓俊存着的一丝理智让他这么想着,但话已经在嘴边了,什么话也都说了。「我当然是信你啊,可是我那时候说了违心的话,虽然确实说的很有必要,但事后怎么想,我越想越气——」于皓俊就像个黏人的狗子,脸又埋进孙夏的肩窝,用着极其反差的悦耳低沉嗓音闷闷的说:「我跟白以旭说,如果你俩能成,我还要跟你说——恭喜。」「恭他妈的。」不等孙夏回答,于皓俊还真是想着就一肚子窝火——可能气姚渊也气自己,这个翩翩出尘的人,竟还爆了粗口。「这有至于爆粗口吗?」于皓俊的脑袋在自己颈窝边蹭着——他若是清醒着,这种事肯定不会发生,孙夏被他蹭的有点痒了,想去闪又偏被他抱住不放。孙夏失笑:「行了,这不是权宜之计吗?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你也没必要把这件事真的往心里去。」不料这话于皓俊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就不会使使性子呢,对我发发脾气也好啊……」「你好烦啊,到底要我怎样嘛——你这是气到没理智了,姚渊对我有意思?你要不要好好想想这话多荒唐?钱才有办法人见人爱好吗,我没办法。」实在痒的忍不了了,孙夏去推他脑袋,于皓俊偏不从,力气又比她大,怎么推也推不走,看她束手无策,反而觉得好玩了,终于有了笑声。他笑时气息带着酒意,轻轻吐在她的锁骨上,这让孙夏更痒了,也不知怎么了,于皓俊想起了往事:「你记得拍《承千歌》那时,整个剧组去吃日本料理那次?」这才一年多前的事,孙夏可说还记忆犹新:「记得,那次我们还在阳台针锋相对互相试探。」每每说起那时的往事,都觉得有趣——当然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拆了骨剜了肉的,怎么才过一年,现在局势大改,孙夏也想不到自己竟还有被于皓俊稳稳抱在腿上,任由他磨蹭。32岁的人了,撒起娇来竟还有点可爱呢。毕竟脑袋被酒精给麻痺了,于皓俊此刻说什么,几乎都不经大脑,他抵着孙夏脖子,轻声说:「我那时候啊,其实觉得……你的锁骨很好看。」酒后吐真是真的,这话让孙夏忍不住窃喜,又问他:「我就锁骨好看啊?」「还想得寸进尺。」就还真想得寸进尺,孙夏对于皓俊一向是不懂礼让的:「如果真只有锁骨好看我可要生气的啊,我两世为人,明明都长得挺不错的啊。你说说啊,紫甌出嫁那场戏,我穿嫁衣你是不是看呆了?」说起旧事就是没完没了:「还有还有,我之前不是演过宰相吗?那次扮相我还挺满意的,你觉得漂不漂亮?」于皓俊想了下,出乎意料的极快找回记忆,那天孙夏穿着大红嫁衣,衬的肌肤白似雪,让她就像朵蔷薇,在那白雪之地破寒而开。还有宰相,这是作为冯薇的人生经歷了——虽然后来她自己也吐槽是大女主披皮的玛丽苏古偶,但扮相是真好看,这剧的唯一功用也就是诞生了许多素材让大家剪辑而已。但这些事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她长得好看。这么快就想起这些记忆,那必定是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了……他呆了呆,孙夏马上揪着这点:「哎呦,说不出话了,那肯定是惊艷的不行了!」于皓俊终于抬头瞪了她一眼:「你这傢伙……」「不用不好意思啊。」孙夏在他面前就是个完全不知道羞耻靦腆怎么写的:「网上吹我神顏的大把大把去了,你就是其中之一而已,别不好意思,难免的嘛——啊!」话才说一半,于皓俊竟突然低头,吻上孙夏锁骨,把她吓的一声惊呼出口,下意识要逃,于皓俊立刻一个使力,把她死死圈在怀抱里不让走。「很痒——」孙夏不自觉把身子往他怀里缩,感觉到他在舔舐,出声提醒:「注意别留下痕跡,老于——」于皓俊玩上癮了,含糊着说:「就只会说些扫兴的话。」说完,抬头去吻她唇,孙夏无奈一笑,唇舌之间还可以尝到些许白兰地的馀韵,是他的,也可能是自己的。但何比去管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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