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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也明白就算这个国家同性恋可以结为连理,但是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的。而且看到大伯刚刚的嘴脸,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用类似的眼光看着正芸姐姐。说实话正芸姐姐或是很讨厌这个家庭的一切,不论是强迫的婚姻还是不能选择的命运,她都非常讨厌吧?但是就算这样,正芸姐姐还是很爱伯母、妈妈还有我,尽管那个爱和那种恋人之间的爱是有所不同,我也还是很高兴正芸姐姐并没有把一切怪罪到妈妈她们身上。但是现在我感觉我很讨厌我自己,因为我在与大伯见面的时候或许就是用类似的眼光看待正芸姐姐也说不定。尽管这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太多与自我意识过重,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原谅自己。「思柔,你在里面吧?没事吧?」在我逃避现实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正芸姐姐的声音在耳边,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正芸姐姐并不是在房间里面,所以我可以猜出正芸姐姐应该是在门外与我说话的。「嗯,我还好,谢谢正芸姐姐的关係。」「大伯的话当作耳边风也没有关係,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在那些东西。毕竟你又没有确定要与那个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结婚,所以那种人的话可以当作耳边风也没关係。」

听到正芸姐姐的安慰,我发觉正芸姐姐可能认为我是因为害怕与大伯接触所以才逃走的,根本不知道我是因为从大伯的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所以才逃走的。对此我虽然感到高兴但是却又觉得难过,同时我也存在这一丝侥倖的心态。在能够得到正芸姐姐安慰的时候我就可以稍微得到一点安心感,彷彿那些讨厌的事情从我的身边消失一样,但是同样的我也觉得自己相当的自私,明明只是藉着正芸姐姐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才可以得到安慰,这样和大伯相似的我真的有资格去爱正芸姐姐,得到正芸姐姐的爱吗?「谢谢正芸姐姐,只是……我们真的可以逃出这个家庭吗?」「当然,虽然现在的我还没有力量,但是我一定会找到可以让我们大家离开这个家的办法。」听到这点,我的内心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刚刚在被大伯性骚扰还有刚刚的发言,我现在脑子已经被负面情绪控制,接着我感觉我内心中有什么东西被释放出去,而我却没有可以控制它的能力。「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能够顺利逃脱这个家?就算我们逃出去又如何了?那些傢伙一定会把我们抓回去的,我们只是女孩子,根本就赢不过他们的!若是妈妈她们还有我出事了,你要怎么负责!你想要逃离就自己逃,别把我们全部都拖下水!」我那如同自暴自弃一般的发言彷彿好像是化作刀刃一样直接丢向正芸姐姐,虽然没有看到正芸姐姐的脸孔,但是我觉得正芸姐姐一定会被我的话语伤害,一定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我,最好的证据就是正芸姐姐没有在和我说话了。这样也好,如果正芸姐姐讨厌我的话,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告诉自己放弃对正芸姐姐的爱恋才是正确的选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些痛苦。好像是自己对正芸姐姐造成的伤害回到自己的身上,我知道自己对正芸姐姐讲了非常过分的话语,这是不可能被原谅的事情。但是我却感觉自己没有勇气去向正芸姐姐道歉,因为我的内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只要躲在房间里面,那么就可以不用去面对正芸姐姐。同时我也有些畏惧对抗爷爷与爸爸他们,因为我不像正芸姐姐一样勇敢,所以我只能好好地当一位乖孩子听从他们的话语去行动。现在我的房间成为了一个短暂的避难所,虽然没有办法完全阻隔外面的声音,但是至少可以不用去看待任何人的脸色,也可以让自己的内心稍微沉淀一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鸵鸟心态也说不定吧。既然问题没有办法解决的话只要装做看不到就可以了,或许只要把这一切全部都当作没看见的话,内心或许就可以好好地摆脱这样的困境也说不定。此时我也稍微注意到窗外的世界也正在慢慢地靠着黑暗前进,房间里面的光辉也好像是不愿与我待在一起就这样消失在这个房间中。虽然这个房间的电灯开关就在这里,但是我却不愿意去开啟那道光芒。如果我可以躲在黑暗里面的话,那么就可以不用去直视之前伤害到正芸姐姐的我了。什么都不用去想,只要好好躲在黑暗里面就可以了,既然家族就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然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个未来,那是我和正芸姐姐与不同的人结婚的未来,在那个时候我们都会分开去不同的地方居住,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不能忍受这样的未来,我不能忍受与正芸姊姊以外的人在一起,也不想看到正芸姐姐与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想到这些事情我的身体就彷彿是为了回应我的恐惧一样不断颤抖。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我害怕我的心意与声音根本没有办法传达到正芸姐姐的身边,害怕正芸姐姐会用奇怪的眼光看待我,光是想像到这些事情我就没有办法自由的说话。此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恐惧,现在想想这个时间点是要吃晚餐的时间,但是我现在人却躲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所以现在应该是爷爷请人把我叫过来吧?不过基于礼仪,我还是稍微问问看到底是谁来找我好了。「是谁啊?」「思柔,是妈妈。可以让我与你说一下话吗?」听到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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