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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但是我可以看到正芸姐姐后面出现两头巨大的秃鷲,秃鷲那刺耳的叫声盖住我对正芸姐姐的提醒与警告,当正芸姐姐回头望去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秃鷲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将正芸姐姐的身体贯穿,迫使正芸姐姐离开了骑乘的骏马。而本该不会被当作目标的骏马,才不过一下子的时间就已经被当作骏马的盘中餐,接着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正芸姐姐在我的眼前被秃鷲们吞噬,看到这一刻我十分痛恨自己的无力,为什么我的力量不够?为什么我没有办法帮助正芸姊姊。接着大伯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后就停下脚步,那是一个被漆黑色的蜡笔涂满内在的洞窟,如果我被大伯丢下去的话一定会消失在那片黑暗之中,想到那样的情况又想到正芸姐姐我就开始那无用的挣扎。面对我的挣扎,大伯看着我也就好像是看着玩具行动的小孩子一样露出高兴的笑容,但是我一看到这个笑容内心的恐惧也像是蚂蚁一样不断的增值,但是就像小蚂蚁不可能跑出人类的手掌心,不管我在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挣脱大伯的束缚。接着大伯便将我丢入那深深的黑暗之中,当我看到大伯那张嘲笑我的狰狞面孔,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已经被人决定是被人玩弄的玩具一样,而我也没有办法长出自己的翅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头顶上的那道光离我越来越远。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感到相当的无奈,但是就算我想做出反抗我也没有办法对抗这个黑暗,我想我的结局就只有摔到地面上然后惨死吧?但是我却没有迎接那样的末路。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接住一样,但是这些东西救我的目的并不是纯粹的好意,而是像玩弄我一样不断地挑动我身体的部分,面对这些东西我就算想做出反抗却也做不到,彷彿就好像是我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很希望正芸姐姐可以过来这里救我,但是当我这样的念头一浮现出来的时候我就回想起为了救我而不幸成为巨大秃鷲盘中餐的正芸姐姐,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够默默地流出眼泪。
不过当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不是在那无法看到的黑暗之中,而是在一如既往的房间里面,随后我也像是确认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事情一样就不断查看,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平安无事之后我也像是松了一口气。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居然会做到那样的恶梦,我听说梦境好像是依照当天发生的事情所產生的,好比喝了太多的水会梦到自己溺水或是作业做不好就会梦到被老师责骂那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的状况就一定是因为被大伯性骚扰才会做到的吧?真想不到大伯就算已经离开了,还是给我留下了这样一个礼物,这还真是叫人笑不出来呢。「冷静一点,思柔。大伯已经离开了,他不在这个家里面,所以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也可以稍微放心一下。」我开始对自己精神喊话,想要让自己的内心稍微好转一点,不过正芸姐姐的身影消失在秃鷲的攻击下我还是很难冷静下来,尽管我知道那是一个梦境,但是我还是很在意正芸姐姐到底有没有事情。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其步伐就好像是小偷一样躡手躡脚,深怕被某些人发现,虽然在这个时间点可能没有人还醒着,但是如果被爷爷他们发现的话可能会免不了被念几句,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会比较好。望着正芸姐姐房间的门扉,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刺耳,也知道这次正芸姊姊不会开门让我进去。所以我稍微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扉,尽量不要让正芸姐姐因为我的关係被吵醒。当我转动门把之后同时推开门扉之后,我看到正芸姐姐安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面,其睡脸彷彿好像是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多么的险恶德的婴儿一样,看到这样我就感到非常的安心,因为这样就表示正芸姐姐没有就这样消失。虽然我知道正芸姐姐可能是打算牺牲自己让我们得到自由,但是我还是希望正芸姐姐待在我的身边,然而现在就是我没有能力去帮助或阻止正芸姐姐面对危机,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与正芸姐姐扮演成恋人的角色。接着再确认正芸姐姐平安无事之后我也该回去睡觉了,同样我也是用小心翼翼的步伐准备回去以免自己吵醒正芸姐姐,就算我在怎么喜欢姐姐也不至于会把她从梦乡拉出来吧?「思柔……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个家,去追寻自己的人生地。」听到正芸姐姐的话语,我当下以为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正芸姊姊吵醒所以有些愧疚与害怕的回头,但是在我眼中正芸姊姊依旧像是一个睡美人一样呆在自己的梦乡之中,从刚刚的话来看应该是类似于梦话之类的东西。听到正芸姐姐的梦话,我的脸上不免被苦笑垄罩,我也可以明白正芸姊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够从这个家中脱离的话,那么不管是恋爱还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由我自己去做决定,不需要他人来为我定夺。但是我觉得正芸姐姐少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这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正芸姐姐不在的世界,就算真的因为正芸姐姐的关係得到自由,我也还是没有办法打从心底高兴。我想伯母也是一样的吧?就算自己可能会被困在黑暗之中不可能得到自由,也还是想要陪伴在我妈妈的身边,所以只要能够待在正芸姐姐的身边,我也愿意捨弃我可能会得到的自由与梦想,当然这些不过就只事后话而已,现在想这些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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