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戏游园招来家仆梦(1 / 2)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回书说到风和被那邻家俏寡妇一心惦记,您道这玉钗小姐也是一个端庄标致的人物,怎能无人惦记?只是这京城高门大户的好儿郎皆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一来这安大小姐性子刁蛮,若是一句话不合心意了,骂两句都是轻的,真正牛脾气上来,管你是什么公子王孙,照打不误;二来玉钗也是养在深闺,难得见个外男。可这正经人家的公子不惦记,不代表家贼就不惦记。
玉钗本就没甚机会外出逛逛,安任心疼这宝贝独女儿,便在后花园内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又修建亭台景观,任由她带着小丫头在后花园肆意玩闹。正是盛夏时节,屋内哪怕有奉冰也是闷燥得紧,玉钗索性清理后花园的小厮丫鬟,只留下几个贴身丫鬟一同耍玩。几个美貌女子只穿贴身小衣,或戏水,或在树荫下乘凉看书,或是在假山旁说笑玩闹,一片自由天真浪漫。看那玉钗小姐只穿一件水蓝色贴身纱衣,内着奶白色肚兜,衬得本就娇嫩欲滴的肌肤更白皙可亲。身段生得娇娇娆娆,却带少女单纯,不似少妇妩媚无双,却更多娇憨可爱,嬉笑嗔闹间一派天真。朱唇樱桃,那一双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又似洛神下界。好一个春心秀眉佳美人也!
且说这边一众女子正玩闹着,那边却免不得隔墙有眼。这眼是谁?正是在后院伺候的家仆福儿。这福儿是个家生奴才,如今也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高高大大,故被分配做些要力气的杂役活计。福儿心智晚开,故家中小厮都爱拿他逗乐,故意给他看些春色读物,福儿不知是何意思,只觉得看过后身上热气难消,裤裆里那巨物更是硬得难受。今日小姐下令打发走这后花园中的一众仆从,福儿本在一处假山后偷懒睡觉,自然不知何事发生,一觉醒来后看无人在此,只有小姐和几个生得美丽娇艳的丫鬟在后院玩耍。更别提几个美人都是衣不蔽体的状态,更叫他心猿意马。
福儿虽心智晚开,却也不是个傻愣愣的主儿,看此情景,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先闭眼继续假寐。耳畔是少女们嬉笑的声音,那一具具欲露未露,白花花的娇躯却怎么也不能从脑海中消除。恍恍惚惚之间,福儿只觉得有人悄悄靠近,似是睁眼了,却又好像自己还是闭着眼。那美人儿年及豆蔻,一张粉脸更显玉白娇嫩,吹弹欲破,真个儿是闭月羞花之颜,严然是瑶宫仙女下凡,不是别个,正是玉钗小姐。福儿忙 下跪磕头道:“小的冒犯,求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那玉钗嘻嘻笑道:“你有胆子偷偷摸摸留在这儿,却没胆子看本小姐么?”福儿傻傻抬眼看去,不知何时,这小姐居然脱得一丝不挂,只觉得气血上涌,胯下尘根登时硬起。
玉钗俏眼一扫,娇滴滴笑道:“傻小子,你这么怕我?”福儿低着头不敢出声,玉钗素来任性,家中仆从丫鬟除了几个与她亲密的,她都是想教训就教训的。但眼下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她却并未责罚,福儿心里却又有些得意起来。福儿道:“回小姐话,小的自知有错,在小姐面前抬不起头来。”玉钗娇声软语,笑得亲切,居然弯腰把人扶了起来。福儿居高临下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丫头,更觉她模样娇艳。玉钗道:“傻哥哥,我钟情你许久。最爱你老实憨厚,今日故意留下你来,你却不知是为何么?”福儿心儿颤颤,想起那些春情书籍上描写的场面,不由得欲火大增,抱住人儿口中直呼:“小姐,小的为小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美人儿咯咯直乐,玉臂抱住福儿粗壮的胳膊道:“急什么?还能在这里耍子不成?”福儿红了脸道:“小的是个粗人,再也等不及了哩!”便去亲怀中美人的嘴儿,玉钗也不躲避,一条香软小舌在人口中游曳,二人口中似是有一场捉迷藏游戏一般,你躲我追,你追我躲,玩得不亦乐乎,亲的啧啧有声。
见福儿将玉钗压倒在地,掀起肚兜下摆,见玉钗下身阴茸甚多,嫩肉迭起,不甚似那豆蔻稚女,心想此等女子定是那天生交欢之佳品。中间那道红鲜紫艳之缝儿兀自抖个不停,福儿用手一摸,花房中蜜水已出,觉洞口甚狭,仅容一指纳入,继而拔出,啧啧有声。
福儿性狂,干脆扯落肚兜,见胸前光油油趐乳如覆玉杯,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一望便知其乃处子佳品,月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福儿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吮吸,玉钗娇呼:“人家本是处子,哪里受得如此刺激!”福儿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捧着那奶儿又狠狠吸咂儿下。玉钗亦是心魂迷糊,小腹一挺,神仙洞溢出片片丽水,福儿又用手指一探,甚觉湿润,户口较前开阔,勉强容得二指。
福儿见时辰已至,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福儿捧起玉钗双足,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小蜜穴前,缓缓向里推送。弄了半晌,奈何玉钗处子之穴,阳物进得半个头儿,福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实则妙趣,乃捉定阳具,用力一耸,玉钗觉得牝内一阵辣痛,不由轻唤∶“福儿,用力小些方可,奴家痛矣。”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不由双股夹紧,不容福儿再进,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
福儿见之甚怜甚爱,拔了一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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