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女49(虐男预警)(2 / 3)
易的故事。
一阵脚步声传来。
乜承捏紧了拳又松开,动静小而迅速地将石渣踢向一堆血线的位置。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乜承拧紧眉心,目光朝前方一堆积在墙角的杂草看去。
他大步一迈,把杂草扑个满怀,抓着一把便往地上甩。
叮铃啪啦
除了逐渐加重的脚步声,金属碰撞的清脆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快来不及了。
乜承回头看了看角落里变少的杂草,咬牙斟酌了会,最终俯身用手抚平草堆的缺口,使它看起来更自然些。
当两个高大的阴影从牢门投下来时,伴随着一阵噼哩哗啦的开门声,乜承刚好坐在平时他常杵的那个位置。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浓郁的酒臭灌进来,冲淡了地牢的霉味,却更是不好闻,让人生生作呕。
两个虎背熊腰,大腹便便的男人撞进来,
肚腩大露在衣服外面,光着两条粗膀子,后背携着一把长刀,满脸油光,面带凶色,戾气环身。
为首的那个撅着油腻的嘴唇,吹了串不成调的口哨,从上到下地将角落里那个精致的小人儿盯了一遍,两眼放着淫邪的光。
乜承毫不畏惧,吃人一样眼神狠狠瞪向对方。
在前头的胖子一时更是馋涎得不行,乍然往前一俯,粗壮的手肘用力扯过男孩略显纤细的手腕,翻过来一看----白净的掌心上有不少草渣,其中一根手指的指尖破皮红肿。
呸,小婊子还数着日子出去!
胖子感受到底下男孩的反抗,咧着嘴皮笑他不自量力,抬起肥壮的大脚重重踩到他瘦了不少的身板上。
唔
乜承吃痛皱眉,他紧咬牙关,怒红了双眼。
该死,这点手劲还不及他平时十分之一。
可是
乜承也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自打他入地牢以来,就明显感觉身体里骤缺了一大半力量。
这和他吃穿用度无关,就算在东宫的时候,他也不常用膳的。
是的,这是他的秘密,从他有记忆起,所谓食物,他对其毫无欲望。
他不明白什么是饥饿感。
听到男孩的呻吟,胖子更是兴奋,脚更用力地在他身上碾压摩擦着。
一直站在胖子后面的人,身形要比胖子略苗条些,但也是肥头大耳,脸上的肉挤成一堆,露在外面的眼睛直接被压成一条缝,贼淫的目光溢出来,活生生一个老鼠变的妖怪。
他没有名字,看守地牢的人相互之间都是用代号相称的。
他是二号,在他前面的那个胖子是一号;按地牢里的规矩,一号要压二号一头,所以平日里,他唤胖子为大哥,胖子唤他为二弟。
在这终日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们结拜兄弟多年,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过去他时常嘲讽,天上掉馅饼都掉不到这,又何来享福之说?
而当下看着面前被大哥欺辱的尊贵太子,忆往昔自己那丧气的想法,二号痴痴地笑了起来。
他正要上前和胖子一起凑热闹,突然间听到外面一阵响动。
脚步一顿,瞅了一眼面前玩得开心的大哥,腹诽一阵,皱着鼻子上前大哥。他面朝胖子,嘴往地牢大门的方向努了努。
胖子原是不耐烦的神情倏地一收,嗯?了一声,转变成心领神会的模样。
他迅速收回脚,将浑身是伤的男孩捞起来,翘着脚根,拽下发黄的布靴,空气中顿时充满一股恶臭。
连二号都不动声色地撇着脸后退了几步。
只见胖子面不改色地将套在脚上的黏湿酸臭袜子一脱,揉成一团,一把揪起男孩的头发将其提起来,在乜承抵死的挣扎中,将手里那团袜子粗鲁地塞进在他嘴里。
然后从身上摸出一条带刀刺的绳索,把乜承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每一根刺都深深扎进乜承的手腕上,他但凡移动一点点,都会使手腕上的刀尖扎得更深。
鲜血瞬间把绳索染成一片暗红色,鲜血汇成一颗颗妖异的红珠从男孩纤细雪白的手腕一滴滴落下。
乜承忍着疼,牙齿似乎要把嘴里塞得臭气熏天的布料给咬破。
站在后面的二号看的心惊肉跳,不由得又将自己和胖子的距离拉开了些。
胖子转身就将束缚好的乜承递到老二手里,使了个眼神,一丝是让他看好乜承,不能让乜承跑了。
二号用他那几乎是一个一字的眼,一副验货的姿态,将乜承重新打量了个便,半晌,一声尖细不屑的声音从他那塌遍的鼻子里冒出,哼,他极为嫌弃地,寻了处乜承身上唯一相比之下略显干净的地方,便是乜承那一头如瀑似缎的黑发。
二号认为自己是极为好心的,还是先缕了缕乜承的头发,再把它集成束状,像牵着牲口,拽着乜承的头发,让男孩一步拖着一步跟着他们走。
地牢虽无楼梯,但整体呈螺旋阶层式,往前便是往上。
越往前走,光线就越强。
不知到了第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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