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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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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凭什么在众人面前,那样地轻贱她?凭什么一句话就要把她的女儿给许配出去?!“柔枝,这也是为了你的今后着想……”送走刘氏后,卿柔枝苦笑,真心?谈什么真心。皇后,一个皇后。卿家需要一个皇后。或者说,需要一个站在后宫里的女人。卿柔枝推门进去,没想到撞见他赤裸着上半身。男人脊背宽厚,肌肉结实,靠左侧还有一道异常分明的刀伤,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蓦地背过身去。“东西放下,人,出去。”他沉声。卿柔枝“嗯”了一声。把托盘和伤药搁到桌上,走向门口刚刚拉开,身后便袭来龙涎香气。男人身躯贴上她的脊背,那拉开一线的门被他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合上。光线被彻底隔绝,微急的呼吸声中,一只手从她的后面伸出来,捏住她的下颌。卿柔枝忍受着他的掌控,低声,“陛下不是,让柔枝出去么?”“朕不是说了,药给朕留下么?”他指腹摩过她下颌上滑嫩的皮肤,指尖时而探入两瓣红唇。忽然沿着她耳后,暧昧缠磨地琢吻。“我,我给陛下上药。”卿柔枝忍着战栗转过身来,却被他大掌扣住腰肢,猛地往怀里一带,柔软的身体不留空隙地。撞在他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卿柔枝忍着泪意开口。“为什么,会救绵绵?”他垂眸思索了片刻,“不想让娘娘生病,”低笑,“你生病的样子,朕瞧了不舒服。”她感到后背有汗水在缓缓渗出,打湿了布料,“你的伤……还疼么?”“嗯……母后疼疼儿臣。”他在她耳边喘气,性感又撩人,“就不疼了。”她确实是来勾引他的。只是,她竟然率先败下阵来。他掌心往下时,她骤然清醒:“你、你还有伤。我们改日吧。”猝不及防被她推开,后腰撞到桌角,褚妄皱眉嘶了一声。而她匆匆掩好衣裳,拉开门大步走去,却在照壁处撞到一个人。“娘娘。”幽幽兰花香气,冲淡了她鼻息间属于那人的气息。兰绝垂眼,“娘娘这是?”她耳下那枚明月耳珰颤动不止,一抹清晰的齿痕,骤然晃碎他眼底的光晕。兰绝呼吸一窒。他抬眼一望,芳草萋萋掩映处,那是……新帝的居所。兰绝定了定神,“微臣听闻陛下醒转,特来秉明今日祭神大典……”他克制地别开视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他早来一步,就要听见那些脸红心跳的声响。卿柔枝心乱如麻,脸颊滚烫,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腰上忽然一紧,被人往后一扣,抵住宽阔硬朗的胸膛。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娘娘让朕好找。”卿柔枝浑身一僵,被他单手握住后颈,身子一转,背对着兰绝,撞进他的胸膛。男人玄黑寝衣凌乱微敞,乌黑长发披散而下,说不出的风流旖旎。她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温热的唇覆上。舌尖极具侵略性地滑入她口腔深处,舌根与舌根互相摩擦。

极致的温柔与极致的残暴浑然天成地交融在一起。顷刻间,吻得她下巴上水光淋漓。卿柔枝泪水从眼角留下,被迫沉沦在他单方面的支配中。褚妄眸光微抬。他极富技巧地吻着怀里的女人,近乎挑衅地看着兰绝。作者有话说:晚了一点!男主的千层套路啊 、【37】卿柔枝没想到, 褚妄会毫不顾忌到这种地步,当着臣子的面强吻于她。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骤然清醒,立刻推开对方, 脸庞若火烧,唇瓣红肿到不堪。他却扣着她的腰, 压根不容她挣脱。兰绝垂下眼眸, 仿佛对面前的一切毫无所觉,唯有面色苍白。“陛下。”他道, “今日佛像损毁之事,微臣发现了一些疑点……”青年腰背笔直嗓音温润。与在她面前的说辞大差不差, 态度不卑不亢,世家公子的气度展露无遗,而身后那人, 似乎听得认真。若非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腰侧摩挲着,倒真算得上那贤良的明君。兰绝的视线若羽毛般在她腰侧轻扫而过,似是无意。卿柔枝腰颤如枝,恨不得夺路而逃,褚妄却突然道,“兰大人初七那夜身在何处?”初七?不就是他带兵围剿太子那一夜吗。卿柔枝浑身一震,蓦地想起,那时他说, 若非兰绝不在,他必然除之后快。而他主动提起那一夜,究竟是什么意思?兰绝亦是一怔, 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卿柔枝, 二人视线接触, 又飞快错开。卿柔枝便知, 他是在为那晚抱了她的事而感到愧疚。青年目光清透,毫无冒犯和暧昧,她却悚然无比,后背顷刻汗湿。“朕问大人话,缘何不答。”褚妄淡道。兰绝一顿,半晌才道,“回陛下,微臣当夜身在感业寺,因与好友谈论佛法,一时忘我,天亮才离去。”他在……撒谎。欺君之罪!卿柔枝知道,他是想保全她的名声。然而兰绝绝对想不到,此事并非她跟他两个人的秘密。他抱住她的画面,褚妄,全都看见了……男人在她腰侧按压的力度逐渐加重。卿柔枝脑海里骤然响起他那声,是剁成肉泥还是,万箭穿心。“哦?是吗?”轻笑慢悠悠地在头顶响起,明明动听的嗓音却让她毛骨悚然。卿柔枝指尖颤着,硬着头皮开口,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体贴,“天色不早,本宫有些困了,陛下今日cao劳大典,想必更是乏累不堪,龙体要紧,不如先去就寝吧……兰大人若有要事,改日再奏,可好。”快走吧,卿柔枝有点祈求地看着他,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娘娘。”兰绝突然道,“不知能否,与娘娘借一步说话。”卿柔枝呼吸一滞,没想到兰绝会这样,几乎同时,那人缓慢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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