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 / 2)
往里砸钱,且不算在医保报销范围内。说白了,那里是专门给有钱人看病的地方。喻氏夫妇都是本分老实的教书人,喻母教高中历史,喻父教高中数学,港岛显然不会是他们的选择。但时眉没有贸然去问喻卓父母,而是再三向院方核实情况真实性,甚至多留了个心眼确保有效证据留存。即便这样她仍然不能完全放心,而喻母的病又拖不得,面对妻子重病的喻父在自乱阵脚的情况下完全信任时眉,大小事都由她做主。当时眉陷入非常两难的抉择间,她接到了岑浪的电话。“带阿姨尽快配合院方转院,不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会有人去跟叔叔签全免协议,就说你找的。”这是那通越洋电话的全部内容。很快隔天一早,就有港岛私人疗养院的人找上门。倘若只有港岛的人,也许还是无法打消时眉的全部疑虑,直到她看见一同出现的那位壹浪集团法务部部长,曾任港厦政法大法学系教授,法学界泰斗级人物,同时也是她的标杆偶像。那一刻她才确信,电话里自称是喻卓朋友的那个少年,真的不是骗子。“要不是后来老大你告诉我,我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在我母亲生病时,浪哥也出过一份力。连他帮警方破案那事儿,也是我自己在联邦新闻报道上看到的。”喻卓摇头笑了下,“所以我说浪哥人就那样儿,就算做天大的善事也懒于解释,看着冷,其实比谁都心热。”“当初我们一块儿玩得一群人平时都挺要好,真到我出事儿那天,别管有钱没钱的,个个能跑多远跑多远。我也理解,人之常情嘛。”时眉没出声,只是安静聆听着被细细描勒出的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岑浪。喻卓停顿了会儿,过了很长时间,声音极低极低地哽咽一句:“但真的…除了浪哥,没人帮我。”时眉沉默了好半天,半晌,拍了拍喻卓的肩膀说:“去跟老黄请个外勤假。”喻卓缓下情绪,惊讶问她:“我们去哪?”她拎过桌上的空纸杯揉成一团,半眯着眸,扬手精准丢入不远处的垃圾桶,回身挑眉告诉他:“救你浪哥。”……“怎么样,能不能行啊你?”岑浪家车库,时眉跟喻卓俩人一人一边趴跪车座上,仰起上半身对头盯着行车记录仪。喻卓边卸边憋不住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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