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 / 2)
,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唇这么软,说的话却那么刺人;为什么她的身体那样柔韧温暖,心却这般又冷又硬。当她以极其无所谓,甚至有些嘲意的口吻说出“夺走他的初吻”时,其实岑浪是没有生气的。毕竟,那是事实。当她用一副荒唐可笑的表情告诫他,“几个吻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让他清醒点的时候,岑浪也没有生气。毕竟,那也是事实。的确是他够荒唐。天真觉得自己在没经过她的允许,在她喝醉的情况下,偷骗走了她的吻这种行为是不绅士的,不妥当的,无论如何他应该要主动承认这份“罪行”。他可以负责。可就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去负责的时候,得到的时眉的态度是冷嘲热讽,是划清界限,是将他所谓“负责任”的行为视作一种无聊的麻烦。她说:“如果我向你道歉的话,会让你觉得比较舒服一点吗?”当然不会。他怎么会觉得舒服,他只会感到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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