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 / 2)
从她口中,在她舌尖,尝到一丝甘洌酸甜的,树莓味道。而时眉的报复心有多强,吻他吻得就有多凶,岑浪甚至不必回应,她自会摩擦主动。于是他便退开一点,这样她会被自然而然地勾过来,黏得更紧,吻得更深,更急迫,纵使不得要领也想跟他争做主导方,压着他亲,齿尖偶尔磕蹭到他的薄唇。但她还是那样不争气地脆弱。先强吻的人,居然最先软下来。如果岑浪不抱她,她便根本无所依傍,一如坐在泳池台那般失重落空。她也体会到难受。唯有凭借本能摸到他的手腕,抓紧他搂上腰后,要他给她自己一个沉稳有力的支撑。岑浪不再忍,腕骨一个用力勾她过来,仰头凶狠地回吻她,攻势很疯,带着些许刺激的痛感,很快将她逼得喘不上气,舌尖发麻,只好主动叫停这场由她而起的强吻。离开时,她甚至在他的唇上嘬起一道响儿,银丝断连,交织充血的靡滟。时眉还沉浸在上一秒的疯狂与激烈中,眼神发懵,努力缓喘破碎短促的气息,然而——脑中的乱象还没能得到平息,紧接而来地,是岑浪咬上她的耳肉,嗓音湿哑低涩,吐字慵懒地问她:“怎么湿了,宝宝。”时眉挺直脊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