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微h)(1 / 2)
公寓装潢利落而大气,灰色的主色调干净高级,但却缺乏了点人烟气。各处陈列一看就经过精心设计,风格非常程昱。嗯,不错,一看就没有女人来过。空气中有淡淡的雪松味,是两年前她在程昱租住的公寓里就闻到过的香薰。这是他日夜生活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宁宥仪放松了一天以来都紧绷着的神经,仰起头将整个身体靠了沙发椅背上,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很累。哪怕白天面上佯装得很好,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抵触,有些黑暗而压抑的念头却在此刻破笼而出,将她牢牢锁住。无论那个家氛围有多温馨,宁宥仪也讨厌极了。那是宁羽的家,不是她的。无论程志康有多和善慈祥,做到了一个长辈应有的一切风度,她也很难忘记自己的爸爸。那个会让小小的她跨在肩上,带她走遍大街小巷,只为买她爱吃的酸枣糕的人。那个在她六岁前的童年里,实实在在地撑起了一片天的人。哪怕那个人早已无法忍受生活的苦难,丢下她远走他乡。程昱安置好程志康让他拿回家的东西,走进客厅便看到宁宥仪靠在沙发上,扯着抱枕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秀气的眉头浅浅地皱着,修长的睫毛像漂亮蝴蝶的羽翼,不时轻微地颤动。少女稍稍侧身,宽大的衬衫从左肩滑下,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玲珑的胸线。程昱按了按眉骨,走上前动作轻柔地将宁宥仪抱到了客房的床上。海藻般的长发在丝绒枕套上铺散开来,深蓝色的被单将宁宥仪细腻白皙的双腿衬得犹如山上雪。女孩的膝盖无意识地分开,仅一瞬间,程昱敏锐地捕捉到了小短裙深处白色的剪影。他的眼神仿佛被烫到一般快速移开,却又似认命般沉沉落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里裹藏着多诱人的风景,像偷心的海怪,吃人索命。宁宥仪梦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别墅里,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宽阔而又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空无一人,天花板上却有一面硕大的玻璃镜,将少女的情状映照得一览无余。透过清晰的镜面,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双臂在手铐的禁锢下高高在头顶举起,腿弯处被艳红的绳索吊着,悬挂在床两边的架子上,呈现出暧昧的型。少女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强烈的香气,宁宥仪感觉自己周身逐渐火热,所以细胞都在奔腾着,腿间涌起一阵噬骨的痒意。她剧烈挣扎着,想从这种磨人的煎熬中解脱,恍惚中却听见有人将门打开走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似敲钟般都重重落在她的心上。不久后,那个人在她身侧停下了,宁宥仪转头努力辨认,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她大声询问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将她困在这里。却听见他带着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心里想的人是谁,我就是谁。”还没来等宁宥仪开始反应,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脸颊,引起她阵阵颤栗。那只手向下缓缓移动,略过少女线条修长的脖颈,最终来到她胸前沟壑分明的领地。她感觉自己的左侧的乳尖正被轻柔地拨弄着,敏感的蓓蕾在挑逗下很快站立了起来。另一边乳肉也被男人的大手揉弄着,轻微带茧的手掌摩擦过豆腐般细嫩的皮肤,有时还恶劣地握着底端轻轻摇晃,荡漾出汹涌的波涛。宁宥仪湿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索,随时随地都要落入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她扭动着腰肢想避开一些煽情的抚摸,却引发了身边人的不满。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胸前移开,顺着腰线向下,停在了腿间春水泛滥的源头。她的腿弯被高高挂起,此刻门户大大敞开,顺着两边拉扯的力道,甚至能看清藏在小y唇里微微张开的洞穴。一根手指扶上了敏感的小y蒂,泄恨般不带任何怜惜狠狠地按压揉弄着,宁宥仪高喊出声,生理性眼泪一瞬间涌上眼眶。近乎痛觉的过度刺激让她逐渐崩溃,粉嫩的小豆在抚弄下完全探出了头,洞口泉水汹涌而出,淌湿了大片床单。
过了好久,那只手指终于离开了她已经肿胀的y蒂,却在她正松一口气时狠狠的钻进了她的甬道内,肆意搅动了起来。男人柔软的舌头吻住了刚刚被几经折磨的小豆,耐心舔弄着。一边又在身下加入一根手指,一齐大力地进出,搅出穴内更多的水流。宁宥仪感觉自己感官已经停滞了,她看见镜子内的自己脸色潮红,无助地哭喊着。腿间的手指迅速离开,又很快被柔软的穴肉完全吞没。在即将达到极乐的关头,宁宥仪从镜子中看见男人挺身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很快眼前似有白光炸开,掉下地狱的那一瞬间,她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喑哑地问:“宁宥仪,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宝蓝色毛毯随着少女挣扎的动作被踢到床下,宁宥仪终于从荒诞的睡梦中醒来。梦中程昱的质问犹在耳边回荡,她浑身早已被汗浸透,随着窗台吹来的风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因为在梦中情动,宁宥仪感受到自己的内裤湿黏成了一片。一切场景和触感都太过真实,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呢?她的脸上浮起了点点热意。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睡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宁宥仪走出客房想去浴室洗个澡,却发现程昱在客厅里还没有睡。她的视线被少年精瘦的背影吸引,程昱穿着褐色长袖卫衣,下半身是休闲的黑色中裤,整个人清爽又利落。发梢上还有些许未干透的水汽,几根长一些的发丝垂在额前,应该是刚刚洗过澡。此刻人正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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