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 / 2)
孟琼蹭着被子滚了一圈,和纪听白脸贴着脸,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她漂亮的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手里拽着他的衣领不撒手,眉宇间皱成一团。“我要洗澡。”“我不舒服。”孟琼身上裹了层被子,酒意半醒,只觉得浑身发热又黏腻。实在无力,她只能本能地依赖眼前人,那双眸专注看他。“你帮我。”语调带着她特有的卷翘。她一个劲往纪听白身上贴,下一瞬落入一个熟悉的怀里,清冽的淡香包裹着她,一只手探上她的额头。“琼琼。”孟琼朦胧睁眼。纪听白舔她的鼻尖,低低笑出声来,“你喝了酒这么爱撒娇啊。”“嗯?”暖气的温度上来,房间弥漫着燥热的因子,孟琼不安分的在被里呻吟,胳膊枕着他不让他离开。纪听白顺着她的劲儿,也不挣扎,从后面抱住她。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安抚。甘甜的津液侵入口腔,孟琼主动卷舌袭来,贴上一抹冰凉的栖息地,得到慰藉,她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热意,难耐又搔痒。她忘了之前,记不起明天,在这片浓重的夜里,此刻眼里只能看到他的□□和爱意。她的手指微凉,顺着衣领下的肩胛游离到削瘦的脊背,凭借仅剩下的一点意识,生疏地回应他。纪听白喘息声渐重,低垂看向她。暗哑的嗓音贴近孟琼的左耳。“你会后悔么?”没到来的答案,只有她的吻。从耳廓到喉结,如明火般滚烫。柔软的床上,孟琼的长腿匀称而白皙,主动缠上他的腰,桎梏住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多了浑然天成的媚态,白皮金发,在他心口勾勾又缠缠。下一瞬,他捂住她氤氲的眸子,带着几分难以克制的欲望,撕咬她的肌肤。他喃喃低语:“琼琼,多爱我一点好不好。”夜晚生出潮湿的爱意,裙摆被掀开,乌黑柔软的短发厮磨着她白皙肌肤,混着金色发尾甩动,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滚烫的唇点染每一处,带着渐急又缓的逗弄,她像朵碾烂掉的玫瑰,枯落在枝头。孟琼心底的不安与孤寂在此刻轻易消散殆尽。一阵痛意之后转为难耐的轻吟,热腾腾的雾气染红了眼,她覆上他的手背,肌肤贴着肌肤,噬骨的美。那片裸露的脊背,在今夜开出诱人的玫瑰。也在今夜,神明闭眼,纪听白占有似的,吻上那抹月牙。 尤物隔天一早天未亮, 孟琼被耳廓传来的痒意闹醒。柔软的脑袋持续与她厮磨着,像被羽毛拨弄着每处细小的毛孔,不断肆意扩张,欲罢不能的痒意传到头皮。昨晚陪他折腾到半夜三更, 未散尽酒意的大脑神经作祟, 不到三小时的浅眠, 眼底更是困倦得不行。孟琼缓慢翻了个身,她背对着人, 金色卷发尾落在肩窝, 纯黑色蕾丝肩带半垂不垂的,衬她更白,半条胳膊悬在床沿, 豆蔻色指尖懒洋洋划过丝绒被单。下一刻被人捉回去。明明清瘦,骨节却有力。屋内灰蒙蒙一片, 床上的女人未沾口脂,唇色却殷红到晃眼。肌肤间不疾不徐地触碰,安静中涌动着暧昧的暗流。雪白的手臂搁在他胸口,隔着柔软布料, 孟琼微微推开他的怀抱。“别撩我。”温热勾着她的身线蔓延开。声线带着情欲过后的暗哑:“醒了再陪你闹。”胸前的温热流连几下才缓慢离开, 孟琼轻喘, 她半眯眼, 视线里光裸的脊背很洁白宽阔,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涩性感,肩胛分明, 半掩下身, 只是脊骨处显出道道红痕, 虽然不深, 狭长尖锐,血珠凝结勾成暗红色的斑驳。看上去很疼。他昨夜喘得很凶。看着看着,温热的指腹贴上去,轻轻碰了碰那片冷白色的肌肤。“不痛。”她听见他说。“巴不得你多挠几道。”呼吸很快焦灼相碰。她重新被人抱紧。
欢愉的吻,在初晨间浅尝止渴。待孟琼再次醒来,天光早亮,满目雪光爬了半个阳台。她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屋角雪堆积厚,重力从高空坠下,埋进雪海,似一夜无声的陪伴,无影无踪,全是安静的白色。一夜未停。床的另一半还留有一点点枕过的余温。隔着半掩的房门,外头隐约听见与雪声交织一起的微小的琴声,孟琼脊背僵硬一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视线下意识定格在那方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令她感到手指冰凉的的回忆。房间暖气很足,孟琼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纯色羊绒地垫衬她双足莹白,足背匀称,露着山间最美的粉色,一头如瀑卷发长至腰窝,她随意拨弄到耳后,露出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她摸到件贴身衣物,背过身扣好,又挑了件吊带套上,单薄的肩带光溜溜挂在肩头,遮住丰盈春色。她习惯赤足,寻着声音走到房间门口,摸上门把手缓缓打开。孟琼已经记不清她有多久没打开这扇门。公寓定时有保洁打理,她鲜少靠近,甚至快忘了家里最好的房间常年紧锁,掩藏住不为人知的秘密。连王安喃也从不会开。手腕施力,房门很顺利打开。微微推开门,光线顺空间一点点侵蚀过来,分隔的空间变成大片白昼,光亮打在她脚边。屋内空空,连多余的桌椅都没有。中央只放着一架通体白色的钢琴。和他。窗外光线浸着雪偏冷,半爬在男生的侧脸,瓷白的肌肤泛起层薄雾似的绒光。眉眼、薄唇,下至微突的喉结,全都暴露在亮光下。独属于男性的十指修长又漂亮,向下微曲,形成好看的弧度,在黑白相间的音键上飞舞,如同深蓝色海水不断涌上海岸,又奔驰走远。安静到窒息的画面。大段回忆涌上来,她记得劣质的雪糕在唇边融化,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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