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 / 2)
,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腕间的黑金腕表,神情晦暗不清。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每次面对她时,他永远狠不下心。容家于他,从来都无关紧要。理性和欲望叫嚣着撕扯,女人的脸再次浮现在眼前,还有她伏在他胸口的模样。身体似乎已经遵从着本能,不再受理智控制,贺晟抬手拉开车门,朝医院大门的方向走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医院门口,女人的身影缓缓走出来。风吹拂起她的发丝,在空中肆意飞舞。她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医院外的风有些大,钟庭白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了虞清晚肩上。场面温馨,男人清隽俊朗,女人温软清丽,相偕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登对。贺晟微眯起眼,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攥紧,指骨微微泛了白。马路对面,钟庭白率先感受到了那道冰冷阴鸷的视线,他抬头看到贺晟,眸光微微一动。他转头看向虞清晚,声音犹豫:“清晚贺老板来了。”一旁的虞清晚愣了愣,下意识抬起头,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马路对面,男人颀长的身影立在车旁。贺晟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黑眸沉沉,压抑着辨不清的情绪,周身气场冰冷。街道车水马龙,视线措不及防地在空中交汇,虞清晚的眼睫蓦地颤了颤。抓着衣角的指尖也不自觉拢紧。他怎么来了?不由得她再多想下去,刚刚病房里,容钦华临终前歇斯底里的眼神,忽然再次出现在眼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到此为止吧。绝不能让他知道那些。片刻,虞清晚强迫着自己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表现出任何异样。她没有再看向马路对面的人,转头轻声对钟庭白说:“钟先生,我们走吧。”“好。”钟庭白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司机很快上前为两人打开车门。虞清晚努力忽视那道压迫感极强的视线,就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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