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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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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掌控的姿势,不由分说的强势和霸道,令车内本就狭小的空间越发逼仄。这是重逢之后,贺晟第一次在她面前完完全全地失控。又或者说,之前的他只不过是一直在克制。想起昨晚知道的事,贺晟的目光暗了又暗,幽深的视线紧紧噙着她紧咬着的唇,眼里几乎发狂。他字字咄咄逼人:“虞清晚,你想嫁给谁?”听到这句,虞清晚浑身一僵。原来他都知道了。瞬间,她理解了贺晟为什么会如此失控。而贺晟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男人粗粝的指腹压在她手腕间的肌肤上摩挲,干燥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体温贴着脆弱的血管一寸寸渡过来,过电一般传进四肢百骸的颤栗。心跳乱了节奏,呼吸互相交织,甚至掩盖住了外界嘈杂的雨声。“非要和我对着干,是吗?”他轻笑着,视线几乎快要攫住她的心脏,笑意却不达眼底。“虞清晚,你是觉得我舍不得动你,才一次次踩着我的底线,是吗?”他一边轻声问着,鼻尖几乎快要相触的距离,让虞清晚的呼吸忍不住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她抿唇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很委屈。眼圈控制不住地红了,身体也因为冷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头也开始一阵阵发晕,此刻也只能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他不动她,可不代表不会对别人下手。贺晟如果真想逼她,他有千百种法子让她就范。女人的乌发早就在挣扎时变得凌乱,几缕发丝被雨水打湿,粘在纤弱脆弱的雪颈上。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散乱开,里面的黑裙也早就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弧度美好的曲线来,充斥着黑白的禁忌美。唯有一双清凌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眼睛红得像兔子,她紧咬着唇,目光柔弱又倔强,在无声地跟他对抗。她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也不惧他,毕竟他们曾经朝夕相处了四年时间。都是他亲手惯出来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贺晟喉结一滚,握着她的力道陡然就松了些。他本就没敢用什么力道,她身上太娇,稍一用力就会红,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他还是妥协了。虞清晚仰起脸直视他,倔强地回:“总不会是你。”想起秦悦柠的事,她的声线在颤,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什么一定要牵连到周围的人。和悦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牵扯到她身上。”贺晟蹙了蹙眉,没听懂她的话。“你说什么?”“是你让她丢了工作,不是吗?”没有给贺晟解释的机会,虞清晚咬紧唇,用伤人的语气,她一字一句道:“贺晟,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没空细究她前半句话,只听见后一句,贺晟的眸色顿时窒住,眼底的情绪一寸寸四分五裂。她甚至没问一句,就认定是他做的。大概在她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作恶多端的人,做事不择手段,自然改不掉骨子里的恶劣和疯狂,也永远比不上钟庭白的清风霁月。这就该是他,被世上所有人厌恶,唾弃,然后抛弃。当然也包括她。外面的雨点砸落在车窗上,啪嗒作响,像是敲击在心上,一下又一下。周围的空气诡异地安静着,刚刚在雨里染了凉意,虞清晚的身体此刻已经有些受不住。她轻咳出声,瘦弱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也就在这时,贺晟忽然彻底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受伤和颓然,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贺晟并不打算解释她刚才的质问,轻笑了声,索性回道:“你不是早就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虞清晚顿时一怔。不等她回答,贺晟又扯了扯唇角:“恨吧。”他不在乎。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她对他,是恨或爱,又有什么所谓。比起一别两宽,恩怨皆消,他宁愿和她纠缠着,不死不休。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执拗而强势。

“记住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嫁给任何人。”话音落下,心脏忽然重重地跳了一拍。虞清晚无声地咬紧唇,又听见他道:“或者,还有一个办法。”贺晟忽然攥住她的指尖,伸向自己的喉结处。虞清晚瞬间睁大眼,想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着挣扎不得。直到摸到那处冷硬的位置,她忍不住呼吸一滞。下一刻,贺晟扣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滑过他微微起伏的喉结线条,留下一道暧昧不清的红痕,烙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像是在为她演示什么。那是动物身上最脆弱的喉管,只要割破,便能一击毙命。他亲自把自己唯一的弱点送到她手上。男人低垂着眉眼,薄唇轻启:“杀了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虞清晚惊愕地抬起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贺晟。对上他漆黑的眼,她才看清他眼底的认真和疯狂。一时间,她的唇动了动,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还在握着她的手教她,声线喑哑:“用刀,割开这里,很快就会死。喷出来的血会很多,怕脏手吗?”这辈子唯一逃离他的可能,就是亲手杀了他。死在她手里,他认。大概是料定了她的反应,贺晟却忽而愉悦地弯起眼睛,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他的眼眸本就生得极为艳丽,只是被平日里的冷意和戾气压着,此刻却是说不出的邪肆和疯狂,如妖孽勾人。黑长的睫羽低垂着,覆盖出一小片阴影。俊美五官带来的视觉冲击性极强。漆黑的瞳孔倒映出虞清晚此刻愣怔的模样,像是真的被他的疯劲吓着了,指尖残留的体温隐隐发着烫,心脏剧烈到几乎快要跳出胸口。窗外雨声不歇,车窗被雨幕层层冲刷,她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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