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 / 2)
佛依然能给予她许多慰藉。虞清晚将兔子从特制的金笼子里抱出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兔子顺着毛。兔子一双如红宝石般的眼睛眨着,静静望着她,又主动往她的掌心蹭了蹭。和很多年前他们捡回去的那只兔子很像。一种奇异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来。给了她一种,仿佛一切也能回到从前的错觉。虞清晚的心口软软的,摩挲了一下兔子的耳朵,唇角翘起一点弧度:“你有名字吗?”兔子茫然地冲她眨眨眼睛,似乎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又笑了笑,给它顺了顺背上的毛,轻声说:“没有也没关系。等你爸爸回来,我去问问他。”客厅里空旷静谧,一人一兔安安静静呆在沙发上,昏黄的光影斜斜洒下。雪白的皮毛从指缝中漫溢出来,气氛温馨而美好。也不知道贺晟今晚还会不会回来。犹豫片刻,虞清晚怕打扰他,还是没给他发消息,想着在楼下客厅再等一会儿吧。家里温度很暖和,她只是这么靠着,困意就一阵阵袭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睡着了,也就没听见外面响起的窸窣车声。贺晟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还有些潮湿的发尾柔顺地垂在肩头,身上穿的是他准备的白色棉麻睡裙,脸庞莹白如玉,鸦羽般乌黑的眼睫低垂着,凑近距离,甚至能看见灯光下细小的绒毛。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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