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 / 2)
“嗯。”想象了一下那个修罗画面,秦悦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服务员把点好的咖啡和蛋糕端上来,秦悦柠用手撑着下巴,塞了一口蛋糕进去,含糊道:“有点难办啊。”她放下勺子,语气微微严肃:“如果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太强,很大的可能是,他缺乏安全感。”闻言,虞清晚顿时怔了怔。只见秦悦柠正了正神色,继续认真分析:“你想啊,你越在乎一个人,一样东西,就会越害怕她被其他人抢走。说到底都是没有安全感罢了。他怕你离开,怕你被别的男人抢走,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轻咳一声,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补充:“而且你们现在都没那个,没有夫妻之实,万一哪天你真拍拍pi股走人了,贺老板人财两空啊。”安静片刻,虞清晚后知后觉地垂下眼,心口忽然有些发涩,像是某一处空落落的。是她的问题。她忘记了,贺晟明明是和她一样的人。他们都曾被抛弃过,所以很难对其他人产生依赖和信任,也不敢靠近别人。结婚之前,她怕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和他提出要求不公开结婚的事。她始终在为自己考虑,却从没站在贺晟的角度上想过。他会出差时冒着大雨赶回家陪她,为了和她结婚,挨上亲生父亲的一顿家法。而她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为这桩婚姻付出过什么,一味只顾着自己逃避,忽略了他的感受。她也从没有问过贺晟,为什么清湖雅苑的布置,和她梦想中的家一模一样。还有那只兔子。经营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她总不能一直享受他一个人的付出。而且,她发现自己并不会排斥贺太太这个称呼,也并不排斥他的亲近。相反,她甚至开始习惯依赖他,像多年前的那样。原本坚定想要离开这里的决心也开始动摇,所以她才和简姣提议了延迟入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画廊停电时的那个拥抱,还是在容家时,他弯下腰给她穿鞋时。又或是他第一次叫她贺太太,看到清湖雅苑铺满的琉璃地灯时。还是听到他受伤的时候,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哪怕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动摇,事实也摆在那里,无从抵赖。如果过往的一切不堪回首,那她就只能尽力掩埋,然后朝前看。直到他们都把过去的歇斯底里彻底放下。这几天胡乱的思绪好像忽然在这一刻拨云见雾起来,虞清晚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秦悦柠,认真发问。“悦柠,那我应该怎么做?”见她想通了,秦悦柠笑起来:“很简单啊,只要让他知道,你也是在意他的。在你心里,他就是你唯一的丈夫,其他男人最多只是过客而已。”“男人嘛,很好哄的。我都觉得你只要勾勾手指,贺老板估计就自己回来了。”秦悦柠语气调侃地笑:“哦不,说不定连手指都不用勾。你站在那他就过去了。”虞清晚想了想,决定在商场里给贺晟买一份礼物,晚上再主动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她前天和剧组签好了版权合同,昨天徐茹就已经把百分之四十的费用迅速打到她的银行卡里了,钱不多,只有三万出头,买不了像他送给她的镯子一样贵的礼物。虞清晚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最后走进一家高端男装店里。她不知道贺晟平时穿的都是什么牌子,应该都是定制的。她怕如果买衬衫的话尺码不合适,最后左挑右选,总算选中了一条深灰色的条纹领带。没有纯黑色那么沉闷压抑,应该也会很衬他。注意到她唇边不自觉挽起的弧度,店员微笑着询问:“小姐,是给男朋友挑的领带吗?”虞清晚顿了下,笑着摇了摇头。她嗓音轻柔地回:“不,是给我丈夫。”突然,虞清晚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渐渐习惯这个称呼。她是贺太太。而贺晟,是她的丈夫。是她法律意义上合法的,唯一的家人。这种认知,让她的心口不知怎的忽而发起烫来,心脏某处涨满的情绪几乎快要溢出。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结账时,虞清晚没刷贺晟给她的那张黑卡,用自己赚的第一笔版权费买了单,卡里的余额直接减了一万块。她的心里却莫名的有成就感。从前在一起时,都是贺晟照顾她,从来不会用她的钱。
这几天她的身体好像隐隐有了些起色,没有像前几天那么昏沉头晕,也能够靠自己赚到第一笔钱。虽然不多,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他对她的好,她都会慢慢还给他。选好了领带出去,虞清晚就发现秦悦柠正在对面一家内衣店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一脸兴奋的叫她过去。“清晚,你快来!”虞清晚以为她是在看睡衣,便走过去:“怎么了?”“快看看这件,好不好看?”那是一条黑色吊带睡裙,肩带由一颗颗珍珠连接起来,和布料的连接处则是用水钻点缀的蝴蝶结,薄薄的丝绸布料大概短得只能堪堪盖住大腿根。的确很美,只是显然不是正经穿着睡觉的睡裙。秦悦柠撞了下她的肩膀,语气兴奋:“你不是要哄贺总吗,主动点,这不穿上就直接拿下了?他绝对没工夫再跟你冷战了”一旁的店员还在极其卖力地推销,对着虞清晚说:“小姐,您的肤色这么白,穿黑色肯定更显白,一定特别好看,肯定把你男朋友迷得神魂颠倒”秦悦柠非常热心地帮忙纠正:“不是男朋友,是她老公。”店员看她的目光瞬间变得促狭起来。“”热意一下子从脸窜到耳根,虞清晚哪受得了这种场面,忙不迭拉着她走。好不容易把秦悦柠从内衣店里拽了出来,没一会儿功夫,秦悦柠又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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