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 / 2)
买好的家具都被工人送了过来,有工人问她:“虞小姐,你看看这幅挂画是想挂在哪里?”虞清晚环视了一圈,指了一面墙壁说:“就挂在这边吧。谢谢。”她还新招了个助理一块帮忙打理画室,对接一些和画廊的工作,不然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招来的助理是个刚毕业不久的海归小姑娘,名字叫林渔,性格活泼跳脱,做事也很麻利,最重要的是能快速入职。中午,林渔正帮着虞清晚整理从家里带来的书,一本本依次摆在书架上。这时,林渔注意到箱子里放着一本单词书,惊讶开口:“清晚姐,你在准备托福考试呀?你要出国吗?”虞清晚正在擦拭画架的动作顿了顿。安静了下,她才如实答道:“还没有计划,只是抽空学学而已。”听虞清晚这么说,林渔立刻像是被打开话匣子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跟她讲:“那清晚姐你要是打算出国的话,一定要记得去坐海滩旁边的落日飞车,还有秋天的时候,自驾去看辛辛那提山里的枫叶,可美了”听着林渔描述的风景,虞清晚的心里深处忍不住生出一丝向往。归根结底,她还是没办法断了出去上学的念头。大概是一件渴望了太久的事没实现过,哪怕现在有了新的牵绊,她也还是无法做到完全不再去想。强迫自己收敛起思绪,她的目光不免黯然了几分,却对林渔笑道:“继续收拾吧。”“嗯嗯。”正说着话,画室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林渔过去开门,回来时从外面抱进来一束花,一脸奇怪道:“清晚姐,刚刚门口有人送了这个过来,不知道是谁送的。”看见那束花,虞清晚措不及防地愣了下。那是一束含苞待放的纯白海棠花,淡黄的花蕊点缀在雪白花瓣之间,似乎还隐约能看见露珠顺着花枝滑落而下,鲜艳欲滴。她最喜欢的花就是海棠花,看见这束花,虞清晚就猜到是谁送的了。贺晟已经回来了?那他应该也知道她跑去悦柠家里住了。难怪。猜到了他送花是什么意思,虞清晚眨了眨眼,没说什么,面容依旧恬静。“放在花瓶里插上吧。”很快,下午,又有外卖员敲响了画室的门。“清晚姐,又有人送吃的来了。”看见外面包装袋上的标识,林渔惊讶到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天啊,这居然是茴萃楼的外卖!”“不是说茴萃楼只接待堂食的吗,还要提前半年预约,居然还送外卖。而且都是药膳哎。”“鲜熬燕窝,红枣桂圆粥一看就好贵。”林渔谨慎地左右翻看了下,“这里面不会被谁下毒了吧?”虞清晚被她的联想能力逗笑了,这几天沉闷的心情难得轻松了些。“不会,吃吧。”接下来一连两天,鲜花和外卖都被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名贵的珠宝首饰,手笔堪称奢靡。礼物源源不断,人却一直没露面。林渔年纪小,忍不住好奇八卦的心思:“清晚姐,这是不是你的追求者送的呀?这花和吃的都送过来两天了,还有这么多珠宝,看着就很贵。”这两天画室里几乎都被鲜花摆满了,把装修清扫的味道都淹没了下去。虞清晚拿起花束里藏着的一张卡片,只见上面的字体苍劲有力,洋洋洒洒写了一行字。——「贺太太,我错了。」???看着那行字,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一点弧度,她不动声色地把那张卡片拿走,没让林渔看到,夹进一旁的素描本里。“不用管他。”虞清晚严重怀疑,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只是为了哄她回家而已。她才不理他呢。临城,贺氏集团顶层。沙发上,谈砚手里正在看杂志,空着的手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男人穿了件卡其色风衣,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拿着杂志的手指修长白皙,姿态温润斯文。感受到办公桌后传递过来的那阵烦躁,谈砚用中指推了推镜框,慢声道:“是你没找到症结所在。”他放下杂志,似笑非笑地看向贺晟:“求求我,我再教你两招?”闻言,贺晟懒懒抬起眼,指缝里的钢笔转了一圈,靠回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贺明绯明天的飞机到临城。她朋友的温泉山庄试营业,我这还有一张邀请函。”
谈砚翻阅杂志的动作顿时停住,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果然是资本家手段,凡事都得做交易。偏偏诱饵还直击命门。他一个看病的大夫哪玩得过吞金的资本家。不过几秒,谈砚合上杂志,正了正神色:“成交。”“我合理猜测,是你夫人吃醋了。”“?”谈砚轻眯起眼,帮他回忆道:“那天晚宴,虞姝不是也在?和你太太解释过吗?”贺晟蹙了蹙眉,显然不能理解:“解释什么。”他和虞姝又没关系。谈砚顿时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觉得他没救了。心理医生被迫当爱情导师到这个份儿上都点不醒。这两天独守空房算他活该。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岑锐面色严肃地抱着平板进来。“贺总,出事了。”岑锐十分头疼,把平板递过去给贺晟看:“您和太太那晚参加晚宴时出来不小心被几家狗仔拍到,虽然没有正脸,但现在已经被散播到网上了。”看见高挂在热搜上的新闻头条,贺晟脸色一沉,眼底泛起些戾气。他其实根本不在意曝光与否,但虞清晚结婚前说过不想公开。办公室里安静片刻,岑锐咽了咽喉咙,试探开口:“还有网友猜测,说虞姝律师是您的隐婚对象。”闻言,贺晟眉心拢紧,冷声道:“这种无稽之谈,我养公关部吃白饭的?”岑锐连忙回答:“这些新闻容易删,只是现在网络舆论都认定了虞姝律师是您隐婚的太太,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