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春梦与口交(肉)(1 / 3)
萧逸再遇茉莉,是在学校。她娉婷立他身前,笑盈盈堵他的路。校服淡妆模样,令萧逸眼生,打量了一会儿,那晚影院散场后的记忆才重新涌现。他微微低头,神情间流露出些许困惑眼熟的迹象,却怎么也想不起名字。一阵持久尴尬的沉默,他开口:“抱歉,你……”“不必抱歉。”茉莉淡淡打断他,主动递过台阶:“记不住全名的话,你记得我叫茉莉就好。““这总归记得住吧?”萧逸点头。她便顺势邀约,晚间一道来酒吧听自己唱歌。他没有拒绝。那晚酒吧客人不多。茉莉脱掉校服,换上缀满粼粼闪片的银色吊带裙,收腰版型,轻薄贴身,少女玲珑曲线毕露。她唇形生得饱满,又重重抹了口红,色调过分浓郁,唇齿间不经意地流泻出成熟突兀的艳丽。年龄一下子模糊起来。茉莉坐高脚凳,一脚踩着,一脚轻轻点地,单手扶麦,清了清嗓子。舞台灯光寂寂地扫下来,黯淡好似蒙过灰尘,像她的人生。开场亦如此平淡乏味,音乐鼓点奏起,她黑发披散下来,姣美面容隐匿在黑暗里,光影虚实,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唯独一双眼睛,明亮机敏,野心勃勃,偶尔眸光抬起来,望向远处萧逸时,锐利得惊人。令萧逸想起某种无人驯养的生物——城市森林里长大,餐风露宿活下来的小野兽。她拥有它的一切特质。她的唇,不断在他眼前翩跹开合,恍惚间成了撕裂的蝶翅,红得凄厉,风中招摇。萧逸不记得那晚茉莉都唱了什么歌,只记得她唱了好久好久,声音逐渐低哑,渗出烟嗓喑沉迷人的质感。和大小姐的完全不一样。大小姐声音又轻又甜,又细又绵,外层像沾了蜜糖,里头藏满了秘密,凑近才听得清。和萧逸说话总像调情,呼出热气里裹着风情,像毛茸茸的小爪子,一不注意便伸进了人心深处,直挠痒痒。听得萧逸浑身肌肉与神经都紧绷绷,一刻不敢松懈。茉莉声音沙,风吹过秋天树叶那样低低作响,枯叶一下子落下来,落至脚面,捡起来,指尖触碰感觉粗粗粝粝的,但捏着很舒服,一切尽在掌控的实感,周身坦然放松。深夜时分,萧家主宅,萧矜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她浑身颤抖地蜷缩成一团,无助又惶恐地将自己裹进被子深处,额头冷汗涔涔。刚刚她似乎,做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春梦。梦里她一直尖声叫着——爹地不要!细节实在难以启齿,她细白修长的一双腿,梦里死命地缠住萧存腰身。萧存抱她入怀,低着声音哄她张开双腿。少女白皙细嫩的私处羞答答地展露开来,被爹地直勾勾地盯着瞧。萧矜还清晰记得,梦里爹地,呼吸重,眼神贪。仿佛顷刻间便要张口,将她一下子吞掉。经验老道的男人,技巧恰到好处,手指枪茧粗糙,轻轻捏她脆弱的小y蒂,又揉她的小pi股。他手好大,单手就能裹住她一对小翘臀。掌心灼热,力道粗重,揉得小pi股发痛发烫,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揉化了。做梦,还是现实?很快她就湿淋淋一片,体愈软,声愈娇,眼底泛泪光,垂眸一瞥,男人已露出狰狞勃发的性器。柱身青筋虬结,抵住她娇软穴口磨蹭,gui头粗胀水光粼粼,蓄势待发的模样。随即萧存挺腰,整根性器插进来,慢慢破开她娇嫩的肉壁,她几乎哭着叫起来。“不要!矜矜不想要!”“爹地!不要!”一瞬间清醒,萧矜猛地睁眼,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好像无数空气在里头翻滚碰撞。思绪迷迷糊糊,根本无法分辨刚刚那一幕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萧矜颤着手指,往私处探下去,指尖濡湿,穴口淌着湿滑微凉的液。是她梦湿的,还是被弄湿的?都怪萧存,这段时日以来越发活得像个毛头小子,毫无廉耻地朝自己女儿求欢。抱她亲她揉她,不过倒没什么实质性进展,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难受,憋得难受。萧矜不禁想着,若换做萧逸,恐怕自己早已半推半就着被他伺候舒服了。但是萧存,她还不想那么轻易地给他。萧矜明白,或许自己第一次只能在萧存手上。从萧存起了这份心思开始,她便没有选择了。她不讨厌萧存,也不觉得恶心,她从小就仰慕爹地,但这种仰慕演变到情人之间,她还是很茫然。夜色有些凉,偌大的卧室空荡孤寂,她突然很想念萧逸。可是萧逸房间空荡荡的,他又不在家。不知为何,自从十八岁生日过后,她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冥冥之中她也察觉出来,他在避她。茉莉牵着萧逸的手,领他进了酒吧二楼拐角的化妆室。狭小逼仄的一隅角落,一面是梳妆台,台面散落着杂牌口红眼影,无人收走的半杯残酒,絮状物沉淀在杯底,玻璃杯口还印着半块残缺的唇印,干透的铁锈色。另一面摆衣架,挂着颜色缤纷款式清凉的裙子,排列参差不齐,隐隐约约掩住最里面一张破烂的弹簧折迭小床。原来这地方还兼休息室。空间过于狭小,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如今进来两个人,彼此转身都艰难。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和脂粉的味道,萧逸闻不惯,被熏得不住咳嗽,但茉莉身上却一点都没有沾到。“深夜,不会有人来。”她笑起来,意有所指地暗示,“这个时间都归我。”化妆室摇摇晃晃的门被锁上,黄铜锁芯咔哒一声卡死。她轻轻推着萧逸,顺势坐到那张咯吱作响的弹簧床上。床单是深红色,绒布质地,看起来很厚,很适合藏污纳垢。萧逸不明白,她明明和他们一样,就读于全香港最昂贵最高端的私立学校,却终日混迹在这种三教九流的低端场所,混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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