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八)h(2 / 3)
痛。
遭受了一番严厉的酷刑,此刻已是没有多少生气,她垂着脑袋,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前方不远处,在地牢栅栏外,站着一个人。
他身着一身黑色戎装,戴着胶质的皮手套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手帕来捂住口鼻,玄青的军帽下露出的是一张如鹰隼般锐利的眼。
冰冷的话语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传来,像是在对她宣判:“不招,你就和他的下场一样。”
梦突然就醒了。
视线从恍惚转向清明,眼前的人仍旧是梦里的人。
只是此刻他收敛了肃穆高傲的神色,也无那身军装傍身,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不协调的温和。
这样的温和更让她惧怕,像是一头残暴的兽披上了人类的皮囊,哪怕面上再怎么好看、再怎么温和,心里还是一样的凶狠不近人情。
江予侧躺在她身前,用手支着脑袋上下打量着她,没注意到女人脸上有些恍惚的神情,轻佻着道了一声:“哟,九姨太醒了?”
谁曾想这话刚一说出口,南欢就伸出手来推他,自己也随之往后退。
脸上又是那副惧怕自己的神情。
只可惜二人现在的情况不同,江予的那东西还在她体内沉睡着呢,这一动,花肉层层迭迭,将东西推挤出去时,带出一大片淫水和男人的精液。
南欢明显感觉到那处的异样,愣了一秒之后,便是满脸的涨红。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纵情过一夜的好脾气在这一巴掌之后已是烟消云散,江予表情顿时冷了下来,他抿着唇,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
“畜牲!”
南欢扯着被子遮挡着光裸的身躯,满眼愤恨地瞪着他,饶是良好的教育在那,也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呵……”
男人笑了,那嘴角边的笑有些阴侧,令人无端生寒。
江予从床上起身靠近,高大的身影顿时笼罩下来,南欢捏着被子蜷缩在最角落,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身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九姨太刚才这一巴掌可真是打得响亮,这打我是第几回了?从小到大我爹都没怎么打过我,你倒是有胆量。”
“不过……我就真该让你看看昨天晚上你咋我身下被操得浪叫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可真是骚浪的跟个小贱蹄子一样,现在又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高?”
修长的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使劲往外一扯。
南欢哪比得过他的力气,只是眨眼间,身上便没了遮挡之物。
白皙的胴体上红紫色淤痕遍布,都是昨晚他压着她操干时弄出来的,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处那一片,简直都不能见人。只是看了一眼,江予推荐沉睡的巨物立刻有了反应,已经从茂密的丛林间高昂起了头。
只不过女人身上除了这些青紫的痕迹,还有其他东西。
细长的黑色痕迹从肩膀顶端至腰际蔓延,一条一条,仔细看下去全身遍布大约五十多条,都是约五六厘米长,小拇指粗细的淡灰色疤痕。
昨晚做爱时江予为防被人发现并未开灯,透着窗外的光也只能能勉强看到女人的窈窕身形,再加上他当时被欲望占据了上风,哪还有心思管其他的。
此刻外面天光大亮,借着那极好的光,江予把女人身上的疤痕给看得清清楚楚。
这应该是许久之前的,现在已经变得很淡了,若不是女人的身体本就白皙,这般灰色的痕迹看得刺眼,怕也是不能轻易觉察。
本是欲望的眼,此刻布满了些许怀疑。
他盯着那些痕迹,沉声发问:“这是什么?”
“与你何干?”女人双眼含泪,颤抖的双臂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由于羞愤,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没有半分气势,也吓不到江予。
男人换上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冷冽的双眼里充斥着疑虑。
这些年来为了审问人用刑的事情干过不少,这些疤痕他再清楚不过,是鞭痕。
若说这些是她在那戏园子里干事不认真被人打的,或许有可能,但她分明就不是个戏子,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做派。
他审视过许多人,从一个人的眼神举止行为当中就能看出很多东西。
从第一次见到南欢时,这女人给他的印象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闺秀,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典雅端庄的气质,不是装的。
这些疤痕另有隐情。
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充满着谜团。
“南欢,”江予掐着她的下巴,使了些力气,身子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究竟是谁?”
女人垂下眼眸,睫毛像是蝴蝶振翅般一眨一眨,已然暴露了她的紧张。但她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再多透露一字。
“我劝你最好还是给我从实招来。”
男人已经掰开南欢捂在胸前的手,伸手捏住左胸的乳开始揉搓,随后又凑近了些,在女人耳边一边舔舐一边低语,“九姨太,我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过嘛,看在你的身体昨晚有取悦到我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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