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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情迷(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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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这一对颇不叫人省心。“喂喂喂,想什么呢?你可只许想着我陪着我,好容易回来一趟拉上了你,”三人坐在船中,三浦划船,彩杉和千西举着阳伞,刺绣珠片在光照下金亮,“连户傅缠着我都给撵走,你可不能辜负我。”“三浦,你怎的晒这样黑了?”千西收敛心思,顾左右而言他。彩杉的丈夫三浦,半年过去,他的科学研究很成功,名气越来越大,穿衣品味也越来越好,后者肯定是彩杉的功劳。肤色原来跟女孩子一般白皙,现在看着健康很多。三浦推着眼镜,面上一哂。彩杉高傲一笑,“他整日闷着做研究,比我还静,我看不惯,周末拉他陪我去爬山,去打网球喽!”说完将头懒懒地靠在三浦的背上享受阳光,翘起的唇角鲜艳动人,却不再浓妆艳抹。新婚燕尔,彩杉对政治经济都不感兴趣,两耳无闻外事,度完蜜月,仍旧沉浸在这般的甜蜜里。千西从来没见倨傲冷酷的二小姐这么小鸟依人过。方才大人面前尤得体,不曾亲密。如今只剩下她,那左手一直放在三浦臂弯,三浦性格腼腆,却能淡定地任她又抓又挠。婚后夫妻恩爱,她替彩杉高兴。她与阿信的婚姻,应该也是如此罢?典例在前,千西心中燃着火热的期许。虽是特殊的战时,她对未来还可以充满美好的期待。只是变故来得那样快,甚至等不及藤原信岩从台湾归来。信坊失踪了,一个隐秘的雨夜,千代子的家人找上门来。敲开藤原家的大面,走进水光湿润的地面,成了不速之客。这千代子的家中世代行商,也是大户,明治革新后定居京都,和美惠子是邻居,孩子们一起长大,如今老友豁出去上门,一口咬定他家女儿和信坊在外一同过了夜,清白具失。美惠子夫妇大惊,惊诧之余,派出家中人手打听那不肖子下落,可信坊如失踪人口,音讯全无。信岩远在千里之外,消息转到了她耳里。他累坏了,“我爸他有高血压,我把公差赶完,下周便回。”千西沉吟:“不如,我先去找找菅原?”“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他气得头疼,教她,“你在他面前不必示弱,要问什么直接问不必耽误上课时间,表情凶一点,叫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把那混蛋立刻叫回来!”再见菅原,他出现在警署门对面的马路边上。穿着深色警服,站在雨中并未打伞,整个人看上去仍旧风尘仆仆,“菅原,我找你好久!你莫要躲着我们,可知信坊在哪里?!”她皱着眉头,急急追道。

毕竟是富家小姐,教养是好的,菅原是知识分子,对她一直以礼相待,又如此憔悴,到嘴的呵斥出口就转化成了轻声轻气。菅原沉默。“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见对方神色寡淡,放低了声音。雨水淋湿了他的肩头,深色警服上一摊水渍,如今正值换季,他应该很冷,千西将伞举高,罩住二人。这个举动让他抬起眼皮,看了那娇小的人一眼,她正费力地挺着腰,“我”菅原艰涩得动了动嘴唇。千西,“嗯?”“我们不再同住了,我已经搬到警署宿舍。他去了哪里,我也并不知晓。”“你们还真闹了别扭?”千西叹息,“他也许是因为与你吵架才会借酒消愁,闹出了荒唐的事故。”转念一想,看着菅原,“你知不知道?”他的神色淡下去,和雨幕一般冷寒晦涩,想要走出遮风挡雨的伞下离去,“求求你,别再问我了。”千西拉住他,将他拉到了未开门的商店的雨棚下,她将湿透的伞合起,四周无人,“他大哥不在,父母又年事已高,我是对你们俩的情况唯一知情的人,你告诉我罢,信坊他现下可能在哪儿”菅原身为警察,心细如发,他从她恳求的神情里读懂了她字眼里的意味,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随即掩饰,变得默然,心绪彻彻底底融入了雨幕。千西充满诚挚,可菅原并不是什么思想先进的老外,还没有开放到会和一个小女子坦白这种在他看来无比羞耻也无法解释的事。他只得落荒而逃。千西一无所获地回了学校,同时也体会到了菅原对她的隔阂有多深。他很清醒,从前的玩闹并没能让他把自己当成朋友。也许除了信坊,他对阿信和其他人亦是如此见外。他把自己当做一个彻彻底底得外人,从未想过要融入信坊的身边。信坊是在千西找菅原的第二天回家的,他出现时形销骨立,因学音乐而半留着的艺术头发变得挂肩,不修边幅。这幅鬼样子被藤原教治看到,亲自用家法狠狠伺候了一顿,命家中的下人强行剃掉了他的那头乱发,便不再理会他。藤原信岩马不停蹄地赶回家时,就是与这样一个光头的信坊对视良久。“”他坐在用来面壁悔过的席子间,神色空洞,毫无希望地望着同样沉默的藤原信岩。连一声大哥也不再叫。信岩对着抹眼泪的美惠子劝慰,“妈妈,不必心疼他。”他凝视着泄气的信坊,“头发,还能再长,身上,就是一点皮肉伤。他年纪轻,扛得住!”美惠子挤出一丝勉强的淡淡笑容,“那你们兄弟两个说话。”拍拍大儿子的肩算作应和,缓缓出去。门被关上,室内只有一扇用来呼吸透气的小窗,兄弟二人的脸色皆隐没在这样的灰色阴影中。“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信岩不用再问他事情的真假,弟弟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一个荒唐的无可挽回的事实摆在这两家人面前,他在和菅原同居的情况下,又和千代子发生了关系。“去岁你喝醉我就警告过你,不可贪杯,醉酒误事。你却没能听进心里去,你做这些事时,有想过家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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