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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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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演出,第二日她都待在排练室内排练。演出快开始时去了后台。团长先步履匆匆来后台问大家,“看到珠子灯了没?”乐师们不知情,团长复问跟八重来往多的千西,“你在排练厅有见过她没,她在哪里?”

瞧他脸色凝重,千西心里打鼓,“我也不知道。今晚也没她的节目,应该休息了。”

“什么休息?”团长丧着脸,看了看帘后,又问,“她不是总和你一块排练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哪里。”

这话说的,“那也不是一直都在呀,唱歌累了,想要休息也正常罢?”说罢,她还不忘不失礼貌、而略讪的莞尔一下。

没问出结果,团长哼出两声粗气,复凝重的摇了摇头。把在场的乐师摇的一头雾水。

这时走入后台的帘布被掀开,一个方脸男人探了进来,低声,“问清楚了吗,八重人在哪里?”

节目要开始了,团长生怕他影响演出,忙拉着他往外走,“我们去外面说。”帘被团长的手掀起,千西看到外面过道里站着几位肃穆的男性,有个面孔她记得,分明是上次因为一桩失踪案,去过宾馆盘问的警察之一。

她预感不妙,警察这次直说要找八重,那八重会不会是出事了?

一个场次笼统八个节目,藤原信岩隐入尘烟后的人群,重新心无旁骛听了一场,他闭起眼,灵动的音符间,往事历历在目。很多他不愿主动想起的,属于内心深处的回忆,都在一曲曲间抒发开来。

沐浴在千西完成的曲中,竟然慢慢睡着了,短暂的睡眠,让他连日来的偏头痛都得到了缓解,他还能在音乐会上睡觉,真是破天荒了。

灯亮起,是剧院侍应生叫醒他才醒,原来已经结束了。侍应生有些憋笑,藤原信岩第一次在音乐会上面露尴尬,他有些局促地理了理衣服上的细小褶皱,抬脚出门。

车还停在那条后院的湖边,大岛已经在驾驶室等他,问要不要开车。

他看着后视镜,还是那个角度,心情不错,道,“再等会儿。”

等啊等。

藤原信岩想看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

——回客车的人里没有千西。

藤原信岩有多年行军的洞察力,他早发现剧院今天有一帮警察在零散出没,再看他没怎么注意的其他乐师,无不是步履匆匆又犹疑回头。

团长没上车,他手里拎着千西的小提琴给了乐师,又自己返回和一个站在草坪上的男人争执,看样子也是警察,没说两句就推开团长走了。

好容易松快的面部表情又凝结,他微微皱眉,不悦道,“大岛,去问问怎么回事。”

大岛也一直观察远处,闻声便立马行动。片刻后回来了,表情很为难。

藤原信岩顷身过去,已经预感到了。“是不是她有麻烦?”

“是。”大岛是个机灵的,冒充千西的朋友,但团长知道的有限。

如实说,“警察要宫泽小姐看过一把枪,随后就被带走。团长一听我是她老家来的,要我们立马去帮她通知她的保镖,他去通知她叔叔。应该还是那福山,住在望京酒店。”

藤原信岩的脸色,越来越沉。

“那帮警察什么来历?”

“我问过,是附近辖区的片警,前不久因为一桩失踪案来找过乐队几回,但今天又加了新宿警署本部派来的四名刑警,都是为了找那个叫珠子灯的。那女人好像失踪了,警察没找到,反而莫名其妙牵扯上宫泽小姐。”说完这一通,大岛也是思绪乱的很,但能判断千西撞上的案子不小,至低是刑案,“带走她的也是新宿警署本部。”

藤原信岩凝眉,“上车!”

审讯室内,那把小枪放在千西面前,小枪镀银,握手底端有刻章小字,千西。在演出后台,他们也只是这样晃一晃就将她带到了这里,千西当时没狡辩,“是我的。”

负责她的是个姓滨田的警部补,到了这里他才跟她解释。新宿的公卫会会长昨晚死在家中,八重杀了他。

千西倔强生冷的脸色猛得坍塌。

“你说什么?!”

她捏紧自己的双手,手套布料在安静的审讯室内摩擦出呲呲的细微声,整个人发着抖。

八重的继父赖长,来新宿后便没了消息。下了雨沉尸浮上来,他是个无业酒鬼,八重不止一次被他殴打勒索,跟着干爹红火发达后,赖长就又想投奔她,辖区警察也怀疑过八重,没有证据就不敢抓。

直到今天八重再次犯下案。

赖长死了本不打紧。但公卫会会长,前保安局局长这样的人物竟然被情妇用刀捅死,这八重就一定要抓回来。

听他说完,千西呐呐摇头,“我的枪怎会给她,是她趁我不注意偷去了,你说的这些我也全不知情。”

她干瞪着一双泪眼,无力道。

滨田双目如鹰,没有放过她刚刚眼角那若有若无的一点泪花,其实心中已清楚她未杀人。

抽丝剥茧后,种种可疑之处,滨田断定她肯定知情,这个女人虽长相纯良,绝不如看上去那般无辜。这把枪会出现在那里,是他依据之一,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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