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 / 2)
唐文生没说话,只是回里屋打开了箱子,接着拿出另一个布袋,和封映月手里这布袋差不多大,但里面的钱却不少。“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唐文生这么说。封映月盯着面前的两个布袋陷入了沉思:……这也不像书中和男主继母关系不融洽的样子啊。作者有话说:见她垂眸没说话,唐文生擦头发的动作停下来,他轻声问道:“怎么了?”“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放心我管钱。”封映月抬起头笑道。唐文生闻言微微皱眉,接着很认真地回道:“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他的神情与语气都十分认真,这让以玩笑开口的封映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起布袋,来到那放着瓜子糖果的桌边坐下。此时大门已经被唐文生扣上了,所以也不怕有人忽然进来。唐文生转身从后面的木架上拿了一本半旧的册子,又抽了一支铅笔过来递给她。封映月对他笑了笑,没再说谢谢这类的话。既然要过一辈子,那就好好相处,即便他不行……那也没关系。翻开那本册子,发现前面都是唐文生记的账,她细细看完后,选择先拆红封。而这边唐文生的头发也差不多半干了,他将毛巾晾好,转身拿起水壶,倒了一碗温热的白开水放在封映月面前。接着便在封映月身旁坐下,接过了那拆红封的活儿,红封上有写人的名字,这是收红封的人记下的。“长根叔,两毛。”封映月快速记下。这个年头随礼基本都是几毛。“大伯是一块钱。”这是唐父的亲大哥,关系很亲近。“这么多?”封映月有些惊讶。“过年的时候大伯娘心口疼,我正好在家,和大堂哥轮流背大伯娘到镇上卫生院的。”唐文生说起大伯可能随礼多一点的原因。即便是一件小事,他也说得很认真,封映月看过去,唐文生正要拆下一个红封,见她看过来,于是顿了顿问:“怎么?”“就是觉得,你不管什么事儿都很细心,也很认真。”想到之前对方送到洗水池的东西,封映月夸赞道。“有吗?”唐文生垂下眼继续拆红封,不等封映月说话,他又念道:“三姑五毛。”见他耳朵尖微红,封映月赶忙垂下头拿起铅笔记账。“一共三十二元整。”老家那边的人随了有二十块钱,工友这边有十二块。其实工友这边的人数让封映月很惊讶,毕竟同事之间,能来这么多人,也说明唐文生在人际关系上处得不错。封映月把记账本放在唐文生面前道。唐文生扫了一眼后说:“你的字写得很工整。”“我私下一直在用树枝木炭什么的练习。”封映月把想好的措辞推出来。其实她已经收了很大的笔力了,现在的字就是小学生那种写得很工整的字体。“很好,学无止境。”唐文生看着她夸道。封映月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把另一个布袋拿了过来,虽然记账本上有记账,但是没有总数,所以这还得数一数。唐文生把拆出来的红封纸全部叠在一起,然后用木架上的一条线将红封绑好,接着放在草纸的旁边。这里面的钱有些散,几分、几毛到十块都有。封映月在数钱的时候,唐文生也没歇着,他清了一下长柜上面的贺礼,发现有一块深蓝色的布,他将其放在一旁,接着又把两张带着囍字的毛巾拿出来和布放在一起。“这里是一百六十七块三毛五分钱,加上随礼钱,一共有一百九十九元三毛五分。”差六毛五分钱到二百块。闻言,唐文生摸了摸兜,这是他洗澡后从换洗衣服里拿出来的,他将钱放在桌上:“这有八毛,每月十五厂里发钱和粮票。”封映月数了六毛五出来凑个整,剩下的一毛五退给了唐文生。唐文生接过后,指了指长柜上的东西:“除了这边的,那都是些吃的,我准备放在柜子里,想吃的时候就拿。”最后一句话是对封映月说的。封映月点头。
唐文生见她没看那放着的毛巾与布,于是又把那些东西拿到她面前:“家里毛巾不多,你拿去用。”“好。”封映月也没矫情,刚才洗脸的时候都是用手直接洗的,确实不怎么方便。数好的钱全部整齐地放在一个布袋里,捆好后拿到最上面那个木箱里放好,至于毛巾她就晾在唐文生毛巾的旁边。蓝色的布做一身衣服可能不够,做两双布鞋是刚好的,接收了原来的记忆,封映月看着布就已经想好该做多宽的鞋面了。她穿的是草鞋,唐文生穿的是一双黑色布鞋,瞧那沿边的线就知道是刚做没多久的。毕竟今儿是他结婚的日子。胡思乱想间,封映月发现唐文生已经把外屋的煤油灯提进来,放在窗下的桌上了。虽然已经三月初,但晚上夜风还是有些凉,唐文生顺手关上了窗户。即便知道对方那方面有点问题,可他到底是个男人,封映月没有谈过对象,此时要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她也很紧张。“睡吧。”唐文生一边说,一边脱了鞋上床,他把靠着墙的那边留给了封映月。封映月磨磨蹭蹭地过去,见他闭着眼,很快呼吸也逐渐平稳,她小小地松了口气,接着吹灭了煤油灯,小心地上了床。这床还挺大,加上二人身材都比较瘦,所以二人躺着,中间还能再躺下一个成年人。被子不薄也不厚,这个季节盖刚刚好。封映月连呼吸都控制得很轻,就怕吵醒对方,她睁着眼看着黑乎乎的屋顶,白无常说她不能脱离这个家,意思应该是她不能与唐文生离婚,因为书中她的身份就是男主的继母。既然不能离婚,那就过好日子,不做那些书中所说的亏心事。想起元蛋的样子,她怎么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