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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脱线木偶(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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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你们团最近还挺??红的。」刚回家的南伊洛,怎么也没想到南琛会主动关心她和舞团。」「嗯,还好。」「这个筑光盃说国内街舞的最大荣誉。」「嗯。」「那你好好加油。」「知道。」陈英秀躲在厨房偷听,说到底还是她的女儿,儘管再怎么不认可,都没办法视而不见。为了迎战下一场比赛的「超龄魔术师」,几人难得有一致的想法。「超龄魔术师」顾名思义,人均年龄三十五岁,从四面八方各个城市聚集在一起,是老战友了,即时不在一起也能有一定的默契,真的像魔术师一样,总能给观眾们惊喜,他们不以冠军为目标,信守年轻时候的承诺,每年都要聚在一起跳舞,直到入棺材。要应对这样的老牌战队,其实就一个方法,那就是训练体能,加强使用个人杀手鐧的使用次数,「超龄魔术师」就算在怎么老当益壮,在体能上也有所差距。南伊洛化身魔鬼教练。「傅浅,阿尔法踢再来十次;煊辉你放客吉他还得在练练;现在通通有,从昴成跑到延成来回五趟!」好在大家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平常除了基地的训练,在家也不忘锻鍊,就算现在多出一倍的量,也不至于跟不上。比赛结果也和理想中的一样。江璟翊佩服的看着「超龄魔术师」的大哥哥们,期盼十年二十年后也亦是如此。乐呵呵的嘲笑团员的老骨头,喜滋滋的回应当年的往事,慢悠悠的诉说近期的生活。彼此间的友谊从少到老,时光荏苒,热爱街舞的心依然不变。在看到长江后浪推前浪时,也能感慨的说:「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九月底正式入秋,绿油油的叶子渐渐染上金黄,不冷也不热,果实纍纍的季节,一切安好。和「溪市一中代表团」的比赛恰好和高校的期中考撞期,不过他们倒是放得轻松,因为溪市一中只是为了刷存在感而报名的,至于为什么挺进循环赛??「什么?」顾芽惊呼,「溪市一中盲选赛的舞是你编的?」「嗯。」成煊辉要笑不笑的,「还有他们开场的团舞秀也是我编的。」「我靠??」江璟翊引以为傲,「煊辉早就是圈内着名的编舞老师了。」「他们确实是完全不会斗舞,所以可以当一次缓衝期。」南伊洛不解,「这样不就是看轻他们了吗?万一输掉怎么办?」「南大佬,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就是喜欢跳齐舞,不擅长展现自我。」傅浅解释,「而且,我们不是看轻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强项,单论齐舞我们也不一定能赢他们。」「原来如此,那和『溪市一中代表团』的比赛,就让我、迦星姐和傅深哥上场吧。」「为啥啊?」「因为你们要好好准备期中考。」「??」南伊洛化身严师,训练的地方再次转移到熟悉的星巴克。「小芽,三角函数的公式现在开始默写。」「啊?」「傅浅,氦的英文是什么?」「我知道!he。」「那氦下面那个是什么?」「不知道??」「那就元素週期表抄十遍,等等我在考你一遍。」成煊辉背英语课文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实际上就是在装死。「煊辉,课本盖上,现在开始听写,翻译、词性、例句都要写出来。」「江璟翊,陶渊明的《移居》能背的下来吗?」「能??吧。」「好,等等默写一遍我看,解析和註释都要有,十分鐘后验收。」所有人一致的想法。

拜託让他们从昴成跑到延成啊,十趟一百趟都可以!南伊洛这次比往常更严格,毕竟都是高三的学生了,成煊辉虽然才高二,但好歹也算是个准高三生了。这么说来,她在上高中以前,每天就是一尘不变的生活,学校、练习室、家里,三餐都是清汤寡水,晨跑、夜跑、拉筋,无一刻不是为了芭蕾舞。但后来,都变得不一样了。江璟翊的成绩进步神速,连江顺鸿和李舒霞都怀疑他是个假的。「你是我儿子吗?如果你是真的就眨两下眼睛好吗?」「妈,您说有谁可以长的跟我一样帅?」「确实没有,我鹅砸天下无敌帅!」江顺鸿愤的拍桌,「那你就是作弊!」「我作你??」脏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我没作弊,有人给我补课,还顺便给其他团员补课。」李舒霞闻到八卦的味道,「谁啊?女孩子呀?」「就那个??我们新团员。」「哎呀好啊!」她乐的拍手,「南伊洛嘛我记得,长得漂亮、舞跳得好、成绩优异,怎么想都是你配不起人家。」「??」刚刚是谁说她儿子天下无敌帅的?十月十五,秋意浓浓,枫叶随风起舞,然后投入大地的怀抱,它们不是枯萎死亡,而是象徵有生命正悄然孕育,明年春天,又能看见新的绿意盎然。与「溪市一中代表团」的比赛就在今天,开学后观眾明显减少,来比赛的学生也要请公假才能出席,但对于替校争光这件事,学校也不会有第二句话。「溪市一中代表团」全员穿着学校的运动服,活脱脱的行走广告。这场比赛毫无悬念的「提线者」赢了,胜不骄,败不馁,双方都献上最诚挚的祝福,愿未来还能相见。巡回赛的最后一场,就是和大魔王「独一调色盘」进行。顾芽终于在紧要关头派上用场,她拿着随身碟,「噔噔噔噔——」「小豆芽你那里面该不会存什么对手的裸照吧?」「你有病吗?算了,我弄给你看。」随身碟插入笔电,差不多有十个音档,她随便点开一个,一段迪斯可的音乐随之播出,除此之外,节奏时快时慢却很合拍。她有点开另外一个,这次是摇滚乐,鼓声打点,贝斯的部分很抓耳。后面好几个音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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