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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名男星吸毒。这个词条下,许多人都在纷纷讨论和猜测可能是谁,而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邵杰的名字。而邵杰所剩不多的粉丝攻击力还挺高,辱骂着公司不作为,闹得现在什么脏水都能往自家爱豆身上泼。他们也很快为邵杰找到了洗白的新手段——公司拉跨。于是辱骂天胜娱乐的氛围愈演愈烈,仿佛古时候击鼓要在公堂上讨个说法的喊冤人。“可是,”纪朗说,“你不是说邵杰自己应该是不碰这些的吗?”“越是被冤枉,就越是想澄清,越是着急着澄清,就越是容易慌不择言,越是容易说错话,被人拿来做文章,”傅星徽沉默了一会儿,意有所指地看了纪朗一眼,“你对此应该很有经验,不是吗?”纪朗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傅星徽,许久都没有说话。傅星徽垂着眼喝了口茶,自哂了一声道:“我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被人这样害过,也要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我知道你会接受不了,我本来也是不想告诉你的,”傅星徽很轻地叹了声气道,“我现在说明白了,你也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你的感情了。”“纪朗……”他放下茶杯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接受你,是你接受不了真实的我。”“cao控舆论这件事对现在的我来说,比很多人都得心应手。”傅星徽一步一步,将当年一遍又一遍伤害过他的武器,磨成了他自己的刀。“我也时常觉得厌恶这样的自己,也因此……”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这里出了点毛病。”“我的医生建议我通过给亡人写信的方式纾解情绪,调节内心,于是我给丁宇哥写了很多封信,有你那天看到的,还有很多烧掉的。”“最后我的病好了,而我也成了现在的样子。”“我曾经很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现在觉得,其实也还好。”他低头笑了笑,站起来对纪朗道:“不管怎么说,这些天我很开心。”他指了指纪朗那天未经允许就搬进他家的行李箱,问道:“要走吗,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见纪朗不动,他无奈道:“那我先帮你收拾着,你等会再检查一遍。”他说着走进卧室,把纪朗挂在他家鸠占鹊巢的衣服放进他的行李箱,又把纪朗带来的各种小物件分门别类地放进去,最后绕到玄关的时候,他想了想,把纪朗送他那枚十几年前的ioi金牌也摘了下来,拿彩带包好装进盒子里。正当他打算把那枚金牌放进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不许动!”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纪朗就从背后抱住了他。青年的下巴搭在他的肩窝上,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紧紧地搂着他,眼泪唰唰得往下掉。傅星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好笑道:“你怎么这么爱哭啊。”“你管我呢?”纪朗哽噎着,听起来还挺凶。“先松手,”傅星徽温声道,“就差一点,马上收完了。”“傅星徽……”“我说了我不在乎你做过什么。”他的动作被纪朗拦住,因为贴的太近,纪朗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传导过来的。“你这些年在娱乐圈,”纪朗的声音忽然软了下去,“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照片听到纪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傅星徽其实懵了一下。他接过很多采访,有问他觉不觉得拍戏辛苦的,也有问他演艺生涯里是否有什么比较困难的经历的, 对于这些问题,傅星徽心里都有背好的说烂了的答案。但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些年在娱乐圈是不是过得很辛苦。大概是因为人情世故混得比较透的人,通常都不会问这种问题。因为多数人都知道,经历太多的人,或许很少还会去畏惧生活中的那些不容易, 但却很难不害怕被人询问和关心。委屈是种很神奇的东西,无人倾诉时,很快情绪就散了,可一旦有人问一句, 心中的酸软就会变得难以控制。傅星徽眸色顿了顿,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室内的空气有些干,吸进鼻子里激起轻微的刺痛,他挣开纪朗, 对他说了句,“还好。”他目光点了点地上的箱子,“行李箱收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你自己收吧,不想走也随你, 我有点累,想去躺一会儿。”傅星徽说着越过纪朗径直往卧室走, 纪朗后他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注视着他眼睛道:“能不能别骗我?”“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 纪朗。”傅星徽说。“哥——”纪朗明显还想辩驳些什么, 可他看见傅星徽有些疲惫的眼神, 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们俩相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半晌,纪朗忽然牵过傅星徽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妥协道:“好,那就不说了。”他用手指描着傅星徽的眉毛轮廓,跟他商量道,“那你亲我一会儿。”傅星徽没出声,也没拒绝。他站在原地,眼睛顺着纪朗的手指移动着,反复了好几次后,直到他的目光又一次移到最边上的时候,纪朗在他的余光里主动吻了上来。“有点惊喜,”纪朗贴着他的唇感叹道,“你居然为我的提议,犹豫了三十秒。”
第一个发明接吻的人,想必是个很浪漫的人。这个动作可以让人在亲吻爱人的同时,理所应当地抱住他,无论是去抚摸他的后背,还是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都显得恰到好处,自然而然。而被亲吻的那个人则可以理所应当地闭上眼睛,暂时放空大脑,任由情绪蔓延,不用对峙,也不用思考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需要去等待内啡肽安抚所有的疼痛。网络上吸毒男星的话题热闹了一天,网友们也兴致勃勃地猜了一天,而有关该明星就是邵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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