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一炮(1 / 1)
李越这一个吻缠绵隽永,十分温柔,但许姿却也就只停滞了那么一刹那,再次上手穷追猛打。
“什么死不死的!别碰我!你这混账!你又预备同我装傻是吧!没用!你少一天到晚给我说这些疯话!”
她心里焦急,一心只想挣开禁锢,问个清楚,微微一侧头就躲开了李越的吻,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捶,语气不善。
“你当不会如从前一样胸有成竹,以为亲我几下,再说几句好话,我就又会怎样都一应随你了吧?”
“没那么容易!我警告你!你最好趁现在早点说出来!你早点都说了,我不生气,若是现在不说,以后叫我发现了啊!”
许姿话音未完,却陡然迸出一声惊叫,竟是李越揽在她腰后的手掌突然用力,猛地挺身而起!
她坐在他身上一时反应不及,惊叫一声,猝不及防向后翻去。
但是李越,手臂一伸又把她紧紧揽在怀里,随即猛一翻身,把她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他牢牢压住她,一低头,又猛然吻住了她的嘴巴,动作狂烈,眼神凶猛,如同噬人的猛兽。
“”交睫之距,漫天飞花,许姿在一瞬之间就被他疯狂的吻给淹没了。
他手臂收拢,用力吻住她,激烈地,疯狂地,近乎于野兽一样极尽辗转吸吮。
许姿忍不住拼命地挣扎,咸锈的血腥渐渐在嘴里散开,手中的扭打都开始变得全无章法。
可是李越,毫不在意。
他掌中力道加重几分扣紧她的脑袋,全然不顾唇舌之间的血腥气,舌头顶入她嘴里,绞起她的舌尖,没有一丝缝隙地纠缠!
他眉峰紧皱,神色难辨,吻得越来越用力,入骨的癫狂与极致的温存俩俩交加,唇齿间竟依稀显现出些凄凉的意味。
就像是有许多说不清的郁怒,源源不断地在倾吐,又依稀像是带着一抹清冷的伤怀。
嘴巴紧密相贴,黏在一起的呼吸又湿又重,许姿很快就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气息都在逐渐混乱
她细眉紧蹙,不适地挣扎,“好、好了!我没气了”
耳边忽闻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保镖将呆若木鸡的李嫣等人请离,脚步卷着喧闹远去,房内慢慢静了下来。
李越含着许姿的唇瓣也停顿了一下,撤出舌头,手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口水,哑声笑道,“怎么学游泳的,都不会换气吗?”
四目相对,许姿喉头一涩,眼眶湿漉漉地看着他,心中怒气聚了又散,一时什么都说不出了。
李越嘴角勉强牵了牵,压在她上方压抑地喘息,声音十分低哑,“头痛不痛?”
“嗯?”他目光沉沉,将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给她轻轻按了按头皮,慢慢开口,“难受吗?”
“不!”许姿除了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之外,一点事也没有,她摇了摇头,拼命喘息,剧烈呼吸。
“你,你伤口裂开了!”
这一顿折腾,李越左肩上厚厚的纱布已又被血迹染红了一半
李越微微皱了皱眉,看一眼自己的左肩,又移目定定地看着她,含笑轻叹,“算了。”
“”什么算了,许姿正想问他又打什么哑谜,他却头一垂,又吻了下来。
他像是更疯狂了,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恨不能用生命去拥抱她。
全然不顾伤口鲜血漫染,匆匆把她身上轻薄的毛衣连同内衣用力往上一推,就开始凶狠地吻她舔她。
狂风暴雨的吻从她的嘴唇至眼睛,从她的脖颈到胸口,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下,近乎决绝地放纵无忌
“你啊李越”
许姿被他急切含住了一只奶子在嘴里发狠舔咬,她浑身一激灵,当即便被吃得直打哆嗦
然而她刚刚冒出一点推拒的意思,满身血迹的李越就如同像疯癫的野狗一样,将裤子一褪,直接把胯下昂扬之物放了出来!
“”许姿气息一紧,猛地颤了颤。
李越却是一言不发,用力吻住她的唇,三两下把彼此的裤子全都脱落,远远丢开,挺着威风凛凛的鸡巴,强硬地顶开她的腿。
狰狞粗长的鸡巴欺身压上,粗暴地探到腿间,毫无预警地插了进去,像是带着某种与世为敌的决然将许姿彻底填满!
“嗯”
下身紧密贴合,俩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心跳脉搏又急又促,如同对垒时擂起的战鼓。
但插是插进去了,但李越并不急着挺胯抽动,好像只要能进入许姿的身体,他的灵魂就已经得到了满足。
尽管沸腾的血液如同暴君一样在狂热地叫嚣着、嘶吼着,要他狠狠地蹂躏身下的人,要听她的喘息与呻吟响彻耳际!
李越却只低头看了一眼俩人的交合处,鸡巴顶住了不动,贴在许姿嘴边低低喘息。
“等我们再重遇,我一定会对你更好,但你要原谅我。”
“答应我,要像在这里一样,要无数次原谅我,要无数次为我妥协,为我痛苦,为我挣扎,为我着迷。”
他挺了挺胯,似欢愉,似痛苦,更似忍耐,微微一笑,“许姿,要永远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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