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间也是可以这样的(h)(1 / 1)
朋友之间也是可以这样的(h)
又是一夜,将军府中各处皆是静谧无声。唯有将军所居的主院中,未放下来的芙蓉账内,穿来微妙的喘息声。
林又青坐在云则的腿上,双腿环绕在其腰后,两只手搂着云则的脖颈,云则一只手按在林又青的背上,细密的吻着,另一只手却是伸进衣襟里,轻缓地揉着她的后腰。
自远处看,只当二人是亲密些的情人。却不知被林又青衣裙盖住的地方,二人已然连在了一起。
林又青微微喘着,叫声通通被吞进另一人的口中。而身下用力的白衣男子,却是眼角微红,脸上的表情像是快要碎掉一样。
林又青没有喝酒,也快要醉掉了。她不知道二人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云则说,会舒服的,将军,朋友也会做这样的事,快乐不就行吗?
她是对云则说,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要她们二人都高兴,那就可以让他做。
可是、可是,朋友真的会这么做吗?
云则眸中已是泪光闪闪,他张口轻咬向林又青的耳垂,并不疼,酥酥麻麻的。他动作这样温柔,身下那根玉棒却是毫不留情,林又青被正面抱着,双腿大开,云则进出极为方便,他嘴上讲着,将军,对云则好一点,不要这样用力的夹我、将军的穴太紧了、啊、又湿又滑、云则进去便不想出来了......
他这样说着,下身却大开大合地用力插着,肉棒前端肥大的龟头直撞进林又青最深处,林又青呜呜咽咽,听云则这样放荡的叫声已是脸红透了,张口咬在云则肩头,不肯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们在做的事是朋友可以做的吗?
这样被抱着操,林又青林又青好舒服,可是,她隐约知道,普通的朋友,是不会像她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亲吻时要伸舌头,现在他的,用从云则顶着一样温如玉的脸吐出的话来讲,他的鸡巴还埋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里、对准花心用力的操的。
云则还在她耳边低语,将军、将军为何不出声,是云则伺候得不够好吗?他原本握在林又青腰上的手开始向下移,伸出拇指指腹揉着已初初冒头的花蒂。
林又青再也忍不住,别、不要那里!
她一松口便抑制不住呻吟,啊、呜呜呜不要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林又青口中吐出如泣如诉的娇喘,下一刻她便发现,穴中那物更大了一点。
太涨了林又青被逼出眼泪,可是也好舒服。
她一边又忍不住躲着,云则动作急而密,这种事上,一点也不像他的为人。
林又青二十几年来,因少年时奔赴沙场,女子们该通人事的时候全错过了。她在这里已经没有家人,于是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的碰过男人。只在初回京被姊妹们带去快活的时候,被小侍以口舌伺候过几次。
而现在,她最为私密的地方、正被那样一根勃然大物侵犯着,她舒服到发抖,被死死地按在身下人的怀里。她被妖精蛊惑,全无将军尊严地几乎化在了身下人身上,她被刺激到流眼泪,云则偏偏不消停,还在叫着。
将军...嗯啊、将军莫吸了,云则要射出来了...将军的穴夹得奴好舒服,奴的鸡巴要被夹烂了,嗯啊啊啊......
云则的龟头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林又青呜呜叫出声,一滴眼泪滴在云则的颈窝,两人贴得太紧,这滴泪又随着动作滑入林又青的乳沟,直至更深处。
云则终于找到了这里。
他柔柔地笑了,吻上林又青的眼角,鸡巴向后全根退出,又对准这一点操了进去。他惯用来弹琴的右手按在林又青的后腰上,将她的穴送了上去。
林又青一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水,远远看去,他们面上还维持着体面,但稍微靠近两步就能发现端倪。二人交合处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湿,林又青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样、这样放荡的妖精,她面色泛着潮红,被迫仰着头和妖精亲吻。
云则还不满意,他还在和林又青接吻的间隙说着。
将军莫夹了,啊啊啊.......奴的鸡巴要被夹断了,将军的穴太紧了,奴的鸡巴都被夹小了,呜呜呜将来妻主会嫌弃奴的,奴嫁人了也只能被妻主嫌弃,大婚之夜要是被发现奴不是处子,就,嗯啊......只能独守空房,被别人瞧不起,啊啊啊等将军翻墙来操奴......
林又青被他这话激得受不住,张口咬住了他的唇。
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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