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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桌案你追我躲起来。菲儿狡黠一笑,突的迎面转身回跑,怜卿避之不及,二人迎头抱作一团。“让我破你的身好不好?”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那要不对你网开一面,换你来蹂躏我?想先蹂哪儿,上面还是下面,怜公子尽管挑。”声音继续勾引。 她晴天霹雳一声雷,怜卿差些呕血三升,睁开眼来,对上她那带着淡淡红晕的脸,此时,她已是将自己剥得只剩一件薄纱白的小肚兜,不但胸前看得清清楚楚,下面那也若隐若现,那里是每一个男人的天堂,她斜倚在他身上的姿态,好像猫儿一样迷人,但怜卿的眼睛仍是一片清明。她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不是每个女人都配近他身的,怜卿感到自己被蜂蜇了一下,一把将菲儿推开,也许是用的力道太大,她猝不及防。硬生生地摔在地上,疼得她眼泪花都要冒出来了,护住胸,窘得满脸通红“你……你……不知好歹,真真是美人冰心,强上未遂,这要传扬出去,本取主还有何威信?”怜卿便又吊着眼角睨她,嘴角现出一个玩味的笑,他抬起手,慢看吞地瞧着自己的手指,翻过来,翻过去,有滋有味地瞧了半天,才慢幽幽说。“在轩辕国无人不知我喜欢男人!“你……你你……我管你喜欢什么,今日敢如此对待本郡主,羞辱本那主,本郡主得不到你,誓不罢休!来人,给我将他绑了,带回府送到本邵主的荡床,下药劫身,奸之奸之,到了郡主府,定要让他知晓什么才叫一入色门深似海,从此抱负是路人。”“够了,丢人现眼的东西。”月离弹弹衣裳,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菲儿如同见了煞星,忙转过身去,从小到大,她还就怕这女帝表姐。月离冷言道:“来人,将郡主打包送走,传朕旨意,三月内不许踏足皇宫,好好回你的府上面壁思过,再闹,便将你和亲给那又老又丑的飞凤国君。”“陛下姐姐,你想吃独食?”菲儿跺脚,恨恨瞪了怜卿一眼,转身将他房内的物件砸了个稀巴烂才甩手离去。

挥手让战战兢兢的宫女们也退下,她看向不远处的那个一脸冷傲如冰的男子,心中很是好奇,美色也迷惑不了他,难不成真如他所言的是个断袖不成,她还偏就不信了。怜卿昂然立于月离身前,既不下跪也不请安,薄薄的双唇如在天牢中一般,仍旧给人一种冷若寒冰的感觉。月离却微微一笑,然后眯起眼眸,语意颇凉却很悠闲的启口:“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放肆的家伙,难怪会被狱刑司的人揍。”语毕,她随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紧张什么?菲儿的爹爹是我银月的大将军,已是为国捐躯,所以菲儿自小便被先帝惯得骄纵了些,可性子倒也不坏,你若不喜欢,朕便不让她再出现便是了,药可都吃了,这地儿住着还舒畅吧?他冷笑一声,懒懒地靠在门上,俊面上还是那般的淡漠如雪,并不理会她,一时间,月华阁内一片沉静,仿佛一片落叶掉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月离自顾自四处瞅了瞅,阁楼里弥漫着一种很特别的香蒸散发出的香气,有点像是淡淡的竹叶青酒香。他住在靠西的暖阁里,前厅里只简单的摆了张案几和文房四宝,图楼前的院子种着各种树木,最多的还是竹,每每微风拂过,竹枝飒飒作响,落叶缤纷,如飘落的雪花,更似仙界的精灵。常言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其实说得好听点呢叫高雅,难听些就叫“假清高”!便如眼前之人一般无二。这本是她夏日最喜来的一处,如今给了他去,竟还换不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做皇帝做到这份上真是太心碎了,可碍着女帝的身份,到底也不敢像慕容菲儿一般放肆,将奸之奸之挂在嘴上,月离微微扁嘴,她心地善良团结友爱人蓄无害,这人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倒开起染缸来了,忍不住想要一脚将他踹飞,到底还是舍不得,摸了摸下巴,目光轻轻一转,遂大大方方的直视过去。怜卿被月离一瞪,脸色稍微有些僵硬,接着渐渐变淡,然后消失,最终又如生铁一般寒冷,却又隐隐有种淡漠的哀愁和苍悴,似历尽风霜雪雨之后残存的疲惫,月离叹气,那份冷漠,究竞是岁月在他身上的渐渐磨蚀还是命运烙下的莫名伤感?一瞬间,她竟也呆住了,良久,才笑着道:“你大病初愈,窗边风大,还是回床上歇息着。”哪知怜卿并不领情,只轻轻一声:“哼!”月离只得再一次将硬邦邦的笑容挂到脸上,“那些个奴才可有照料不周的地方?”“哼!”再一次无奈,纤指绞着垂下的青丝,开口:“你若嫌闷,朕吹萧你听可好?”眼波有一丝轻微的流动,片刻便沉寂下去,回给她的仍是一声:“哼!”真想一巴掌将他拍扁到墙上,月离淡淡的警视着他,吸气、呼气,再吸再呼,终是又可以尽量纯真地笑着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笑呀?老是绷着个脸不累吗?朕给你说个笑话吧?”这次月离没给他再哼的机会,自顾自地说起来:“竹林风瑟瑟,心隔万重山。鸟儿比翼还,哀你何孤单。二人双双坐,一人独徘徊。我琴声如梦,你一脸茫然。我们便这般演绎了一段千古佳话--对牛谈琴!”话音方落,怜卿眼中便燃起一股直冲云霄的熊熊怒火,融尽了眸中的冰块。月离则一脸无辜的眨眼!良久,他嘴角终于微微上翘,只是那笑容,更像是沾上了一抹邪气,冰冷透骨,却依旧保持缄默不笑便不笑呗,月离扁着小嘴歪着头,有点不够友善地道:“信不信你再用这样的臭脸对朕,朕便将你送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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