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Cabininthenorth(2 / 3)
屑一顾,下一秒彬彬有礼,此时此刻,她几乎可以相信他们是真正来度蜜月的夫妇。
这是他的伪装,图卡娜提醒自己,她面前的男人是一个伪装大师,大脑封闭术高手,企图骗过所有人。
然而斯内普的阔步催促她从思绪中剥离。他们在房间中不过稍作停顿便走出房门,图卡娜相信订下这个房间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池塘旁边景致秀丽,池水清澈见底,四周摆着几张桌椅,只有零星几个麻瓜在喝咖啡。
斯内普买了一杯饮料递到她手边,“你会游泳吗?”他问。
图卡娜吞下饮料回答道:“不会。”“那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叫救命。”斯内普脸上浮现出了意味深长的狞笑,“用德语,我记得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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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眼见那姑娘双颊上长出了鱼鳃,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数下,她痛苦地捂住了胸口,真的挣扎着叫了几句救命,用的德语。他本不指望她这么做。
他们的行为吸引了不少麻瓜的目光。很好,西弗勒斯在心中说,然后用力将她推入了池塘之中,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麻瓜们惊恐地向塘边奔跑、呼喊,图卡娜被清澈透亮的池水淹没,她胸腔中缺氧的疼痛必定为清凉的池水所安抚,她逐渐停止了挣扎,在水中向西弗勒斯投出了一个波光粼粼的瞪视。
“你为什么把她推到了水里,你想干什么?”一个浑身刺青,脸上钉了许多银钉的家伙推搡着西弗勒斯的胸膛,质问着他,让他连连后退。
“快去救人!”有人摇动着救生员的双肩,但那可怜的家伙鼾声震天,仿佛陷入了沉睡。他们无法将他摇醒,西弗勒斯对自己的睡眠魔药有足够的信心。
“上帝,看她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用一边手臂保护头部,一边装模作样地大声呼叫。于是一个年轻人脱下了上衣,像一颗子弹似的跳进了水中,向图卡娜所在的区域游去。
真遗憾,她这会儿还不能上岸,否则她会干涸而死。西弗勒斯如愿以偿地看着图卡娜灵巧地躲避着那人的救助,向更深处游去,直到紧贴着池壁。
卡卡洛夫设下的麻瓜驱逐咒起了作用,那人在距离她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奋力浮出了水面,惊慌地叫道:“我看不到她了!她不见了!”
“再找找,小伙子,这池子没多大,池底呢?”那人愤怒地回答:“你在岸上看不到吗?这池水清澈见底!她不见了!”
“快把池塘抽干!”西弗勒斯再次提议,他的话立即在麻瓜中得到了响应。只见众人七手八脚地搬来一台笨重的麻瓜机器,将一根抽水管扔到了水中,机器轰轰烈烈地运作起来。水位很快退了下去,水草旺盛纠缠的深处渐渐显露出几片木制扇叶,百叶窗似的镶嵌在烂泥地里。
一双眼睛在叶片的缝隙中一闪而过,警惕而惶恐地望着岸边的骚乱。
卡卡洛夫居所隐匿之精妙可以称得上西弗勒斯平生所见之最,地面上的麻瓜木屋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入口藏在池塘底部,直通卡卡洛夫在地下搭建的藏身之处。
“伊戈尔,我看到你了。”西弗勒斯跳入池中,他施咒消除了图卡娜脸上的鱼鳃和身上的水分。他们身后的麻瓜对这里的动静一无所知。
“是我,西弗勒斯。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应该相信你在池塘中灌满的显真之水——即便是黑魔王本人来此,也会被洗去所有伪装。”他低低俯身,对着窗叶再度开口,“你知道我因何而来,也知道你现在身处险境,否则不可能躲在这里。把门打开,伊戈尔,先让我们进去。我答应过要帮你。”
眼睛又出现在了扇叶后,卡卡洛夫那双棕色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他先是犹疑半晌,接着池水倏然消失地无影无踪,池壁的砖块凹陷出了门的形状。卡卡洛夫站在阴暗的门内,身姿佝偻、须发蓬乱,满头银丝了无光泽,他先因外界的亮光眯起了眼睛,接着用锋利而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西弗勒斯和图卡娜。
“我妻子。”西弗勒斯言简意赅地介绍,没有多余的解释。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也没这个必要。
伊戈尔·卡卡洛夫点了点头,待他们走进这间深藏于池底的房屋,复而将房门封了起来。他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是的,西弗勒斯,我对你的婚讯有所耳闻。”
他的整间屋子一无装饰,只有正中央放了一个水晶球,简陋的书架上放着寥寥几本炼金术书籍。屋内空气潮湿闷热,散发着羊皮纸和苔藓的味道,只有门上那方渺小的百叶窗透出一丝亮光。
图卡娜想要点上烛火,但卡卡洛夫苦笑着出声阻拦,“不要点灯,夫人,您肯定明白我的处境,我根本不敢点灯。”
卡卡洛夫给他们搬来了两摞书本,当作是板凳,自己却依靠着墙边坐下,几乎瘫软在地,仿佛孱弱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他声音虚软,肺管中夹杂着咳嗽,“看,老朋友,看我今天落魄如斯,我真心祈祷你有朝一日不会落到我这般田地。”
西弗勒斯讥讽地笑了笑,“承你吉言,伊戈尔。留给你我的时间都不多了,我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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