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8)(4 / 5)
的心似乎也随之消失了。「这不重要,这不重要。「白莉媛心中默默念着,她握紧了手中拽着的包包,那里放着哥哥嫂子资助的钱,那才是重要的。无论这次鸟山镇之旅发生了什么,白莉媛总算是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也拿到了她最需要的钱。有了钱,儿子就可以去好的学校上学,白莉媛的末来就有希望。颠簸的山路,拥挤的公车,下体还残留的疼痛,被侮辱和伤害的身心,这一切,与自己的儿子相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了。想起还在淮海市家中的石头,白莉媛的心重新炽热了起来。……淮海市,三港公司的集体宿舍里,傍晚的夕照已经逐渐在撤离那个面积不大的房间,8月底的太阳虽然还是那么地灼热,但明显已经露出强弩之末的底色,再过几个小时,宜人的秋凉就要过来接管这片天地了。夏天快结束了,新的学期也快要开始了。高家那张小方桌上,已经提前做完的暑假作业和一堆书籍整齐地摆在一起,一本已经翻看了多遍的《童话大王》打开了一半,正好翻到《309暗室》这篇故事,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半趴在这本书的上面,紧密着双眼,嘟着小嘴,睡得无比香甜。小男孩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衫,衬衫下摆塞在黑色短裤内,这些衣服一看就知道料子不是很好,但剪裁却出乎意料的精巧,穿在这个瘦瘦的小男孩身上,让他有股不俗的气质,和这个简陋但却温馨的家一样,显然出自女主人的手工亲制。小男孩头发理得很短,但他有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浓黑的眉毛,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都彰显他继承的遗传信息是何等的优秀,只不过小男孩的脸色有些黄,胳膊腿儿都比同岁的小孩要细,看上去健康状况不是很好,也不像活泼好动的样子。他也许是看书看累了,想要趴着休息一下,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他也许是太思念亲人,尤其是他唯一的母亲,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无论如何,小男孩睡得很香很沉,并没有听到自己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自己的母亲走入房内的脚步声。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被侮辱和被侵犯,白莉媛带着满身的疲惫不堪回到了淮海市,回到了自己那个局促狭小的家中。虽然这个家很小,这个家附近的人并不友善,但这里毕竟是属于白莉媛的,是属于她和她的亡夫、她的孩子的小家庭,是白莉媛自己拥有的一片天地。老家虽然可以怀念,哥哥嫂子虽然很好,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不是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和儿子在一起,自己的末来才有希望。白莉媛看了看屋子,昨天烧好的一锅稀饭都吃完了,儿子还自己把碗筷洗干净收拾好,桌上的书籍和作业本都可以证明他在家并没有荒废时间,看着儿子睡得又香又甜的样子,白莉媛心中充满了欣慰,又充满了力量。她轻轻地将儿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小石头并不沉重,他还没有长身体,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存在,他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嘴里嘟囔了几声,便被妈妈抱入了小卧室。白莉媛细心地为儿子盖上毯子,充满爱怜地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儿子香甜地睡去,她这才回过头来收拾自己。将从老家哥哥嫂子那里借来的钱放好后,白莉媛脱下身上已经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她没有开灯,只是打开淋浴,在黑暗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老旧的热水器来水很慢,虽然水温并没有很高,但白莉媛却像是久病初愈的病人般,稍一接触水就会浑身打颤。她的肤色是如此之白,就算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都可以看到那犹如白玉凋成般的修长丰腴女体的轮廓,但她却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那身光滑娇嫩的白肉,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搓出一道道的红痕,好像只有这么用力,才能够洗刷她身上曾经的耻辱,也只有这样对待自己,才能让她减轻被侄儿-强-奸的痛苦。只不过,当她蹲在已经逐渐升温的热水中,岔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用纤长白腻的手指分开自己那光洁白净无一丝毛发的蜜穴时,细细的手指触到那过了一夜仍然充血肿胀不堪的蜜唇,从下体传来的那阵灼热感却迅速传遍了全身每一道神经。所有的一切,关于那个晚上的所有的过程,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感受,都不可磨火地留在了那只红肿擦伤的蜜穴里,留在了那副蜿蜒崎岖而又紧窄多肉的腔道之中,就像被白俊生射入蜜穴腔道深处的jg液一般,这具曾经信誓旦旦专属于丈夫一人的私密器官已经不再专属了。她已经被玷污,被其他男人的y具深深的插入,被其他男人的y具在里面抽cha捣鼓,被其他男人y具带入了他身上的细胞、体味、分泌物,以及其他男人jg液和他的遗传信息。虽然热水可以冲刷走男人的细胞、体味和分泌物,虽然深埋在蜜穴最深处子宫口的节育环能够杀死男人的遗传信息,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她被其他男人插入的事实,也改变不了那个男人留在她蜜穴腔道内的细胞痕迹,他的长度,他的体积,他的温度……都将铭刻在这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腔道内,成为她终身难以摈弃的耻辱和痛。想到此处,白莉媛情绪难以抑制,疲惫的双腿不堪地跪倒在流淌着热水的地面上,她在这个关起门来狭小黑暗的卫生间中,在不断流淌的热水当中,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她哭的是自己流年不利的遭遇吗?她哭的是自己坎坷不测的命运吗?她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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