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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前传(1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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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这个叫法就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缺的。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出于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的请求。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她拿着拧过的湿毛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干涸发白的嘴唇,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就像一个最好的妻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艳丽的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任何女人,在听到赞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种赞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于这样一个状态。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艳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喜欢自己的弟媳妇,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于言表。白莉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封情书一般,像高巍这样的中年男人,竟然内心中还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感情,实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而且,高巍内心中情感寄托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这又是超出了白莉媛的理解范畴。在她心中的大伯,从来都是端正严肃、寡言少语的,自己刚刚嫁入高家的时候,还是个末满20岁的青春少女,当时高巍已经娶妻生子,年龄的差距、身份的差别、男女之间的界限,让他们之间很少交流来往。但白莉媛还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他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偏爱而傲慢自大,也没有像张翠凤那般,在高老太欺压白莉媛时煽风点火,他虽然身为长子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角色,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地在家中主持公道,为白莉媛缓解了不少压力。所以对于这个大伯,在离开高宅后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还是正面和高大的,她心中对这个大伯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之情。之后的岁月里,高家的两个兄弟来往渐少,高巍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是可以时常见到,有限的几次碰面机会中,白莉媛和高巍都只有简单的寒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流。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后,也没有多少改变。所以当高巍打开心扉,向白莉媛倾诉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爱恋和倾慕之时,白莉媛的心态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身为弟媳妇和末亡人的白莉媛,对自己的大伯暗恋自己多年的这回事感到十分震惊,另一方面,对于这个一向端正不阿的中年男人,敢于说出自己内心中的情感,白莉媛又觉得十分难能可贵。更何况,高巍喜欢和暗恋的对象是自己,但他这些年来从末把这种情感表示过,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突破道德的过分行为,他的自制力和耐心让白莉媛十分感动。所以,在高巍胡乱地表达着自己情感的同时,白莉媛并没有把自己的纤手从他手掌中抽离,而是让其继续握着,感受着他掌心的灼热,目带温柔地看着这个外表冷峻、内心却很火热的中年男子。高巍说着说着,又开始倾吐他这些年婚姻生活中的不幸福。谈到张翠凤,这个母亲介绍并指定的结婚对象,高巍与她从末产生过男女之情,两人的结合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母亲的计划,包括生儿育女在内都是例行公事了事。在自己娘家就十分强势的张翠凤,到了高家当媳妇之后也没有改变自己性格,凭借着自己娘家崛起的威势,在家中颐气指使,除了高老头、高老太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她眼里,都是被她使唤和责骂的对象。和这样一个既没有感情,性格又十分强势的女人一起生活,对于高巍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但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为了家族的和睦,高巍选择了默默忍受,这些年来能够尽量与张翠凤接触就不接触,所以他经常性地出远洋任务,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逃避令人窒息的夫妻关系。说到这里,高巍又开始回忆,对于白莉媛和弟弟美满和睦的夫妻生活,他是那么地羡慕和向往,他心目中的白莉媛,性格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但又十分有骨气和自尊心,对于婆婆不合理的压迫,她敢于提出反抗的意见,为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勇敢地搬离高宅去独立生活。这么优秀的女子,让高巍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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