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22)(4 / 6)
在不断地颤抖抽搐,但两人此刻却将彼此抱着紧紧的,就像一对相恋已久的恋人一般,舍不得与对方分离片刻。午间的高宅一片静寂,三层小楼上下除了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声响,当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在最顶层的三楼那间白莉媛的卧室里,一对男女正沉浸在肉欲之后的温情当中。虽然他们肉体交媾的动作已经结束了,但女人羊脂白玉般胴体上残留的汗渍,男人多毛下体上黏满的白色液体,以及那张被两人汁液和动作弄得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都在述说着方才这里发生的那场激情肉搏故事。虽然他们的性器官已经从先前的充血状态逐渐恢复正常,但彼此体外体内都残留着对方身上的痕迹;虽然他们的心跳脉搏都不再亢奋激动,但彼此都能够感受对方心中的浓浓爱意;虽然他们从高潮和兴奋中逐渐褪去,但依旧甜蜜和温馨地彼此交换舌头接吻着。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他们实际上却不是夫妻,而是分别有各自的家庭和法定的配偶,而且他们之间在伦理上还存在着亲属关系。但此时此刻,他们压根不去想这些,他们只想沉浸在爱河当中,细细品味这难得的机缘,享受着短暂的时光。虽然两人爱意浓浓,但时间毕竟有限,先前的那场做爱又耗时不短,很快他们就听到一楼客厅的大钟敲了2声,宣告下午两点到了。高巍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舌头从白莉媛的檀口中抽出,舌尖还残留着她口水里芬芳香甜的味道,他双手捧着那张颜若桃李的玉脸,依依不舍地道:「小莉,我得出发了,太晚的话,同事会上门来催的」激情过后的白莉媛,脸上挂着慵懒而又满足的笑意,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她心中虽有百般不舍,但一向温柔贤惠的她,却依旧像个小妻子般,撑着胳膊起来道:「嗯,大哥你去吧,我帮你收拾行李」高巍手掌按住白莉媛将要下床的大腿上,体贴地道:「妹子,你别起来了,我东西都好了,不用收拾。倒是你,刚才应该累了,还是再睡一会,不要累着。「高巍的关怀体贴让白莉媛十分受用,但他最后那些话里含着的意思又让白莉媛感到不好意思,她虽然挣扎着起来了,但也的确感觉到自己下体那处仍然肿胀末消,好些日子没有被男人插入的蜜穴蜜唇上果然不堪蹂躏,这时候下床走路恐怕有些不便,所以她抿了抿嘴,眼中带着羞意,嗔道:「大哥,没想到你也会说胡话,笑话人家……」白莉媛的小女儿情态,高巍看在眼中,更加怜爱和痛惜,他微笑着在白莉媛光洁白腻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带着怜意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走了,三个月后回来,你等我」白莉媛像一只柔弱的小白羊般双手抱膝,享受着高巍的亲吻和抚爱,仰着脸温柔地道:「大哥,我等你」白莉媛看着高巍穿好衣裤,以一个海员的矫健步姿走出房间,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下方,一直听到高宅大门打开又关闭的时刻,她这才低下头,将臻首埋入膝盖中,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光洁如玉的面颊上滑落。这眼泪,是为高巍的离去而流的,也是为自己的身世而流。因为高巍的出现,让白莉媛得到了许久唯有的情爱安慰,也是因为高巍的离去,让白莉媛再次感受到爱人离开的悲伤。虽然高巍并不像高嵩,他只是暂时的离开,但对于刚刚获得一份真挚感情的白莉媛而言,高巍短时间内出现又短时间离开,这种生硬的撕裂也同样令她敏感的心感到伤痛。更令白莉媛不安的时,她与高巍之间的身份差距,他们难以言说的伦理关系,都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见不得光,也很难长久。所以她哭了,为了高巍,也是为了自己曲折坎坷的人生。但白莉媛并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更令她难堪的事情要发生。白莉媛不知道的是,就在高巍踏出她卧室房门之前,那个一直蹲在角落里窥探的眼睛躲到了隔壁房间去,成功地避开了他父亲的视线。一听到父亲开门出去的声音后,高飞立马从隔壁小姑的房间里钻了出来,他看了看眼前空荡荡无一人的走廊,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再看看那间只有白莉媛一人的屋子,仍然是个少年的眸子中闪现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成年人专属的y邪神色。透过窗户的缝隙,屋内的光影朦胧,但那张经历了男女肉搏大战的床上,白莉媛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像一匹光亮的缎子般铺散开来,窈窕的身段,饱满高挺的奶子,紧窄的腰肢,丰盈如水的胯部,以及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就像一具凋工精致的玉像般静静地躺在床上,从胸前那对大白奶子起伏的幅度,以及她逐渐变细变轻的呼吸来看,白莉媛正在缓缓地进入梦乡。再没有什么,会比一场身心愉悦的性爱,更容易让人入睡了。白莉媛睡着了,但高飞的行动并没有因此中止,反而因为这特殊时间特殊环境下的特殊机遇,让他起了更大的野心。而他胯下那根从一开始就硬到现在,充血挺立老长时间的y具,也促使高飞走出了接下来的步伐。白莉媛将睡末睡的时候,一阵急促但却不大的敲门声传入耳内,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她匆匆披上了睡衣,走到门边,等了等,发现门外的敲门声虽然不大,但却十分密集,并没有松懈的态度,白莉媛惴惴不安地道:「是谁?干嘛敲门?」门外传来一声略带稚嫩的男孩声音。「婶子,是我,高飞,石头他刚才晕倒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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