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29）（2 / 3）

，根本看不出有个男孩躲在身后，而且还藏身在白莉媛的裙里。而白莉媛也借着厨房昏黄的灯光，把出现在门口的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微秃的脑门散落着几缕银发，脸上布满了刀削般的皱纹裂痕，高挺的鼻梁和正方形的脸型，是高家男性的典型遗传特征，只不过这张脸却老了几十岁，已经丧失了年轻时的精气神，污浊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疲惫，完完全全就是个老人。发新地址5678…「爸…您，怎么来了」白莉媛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个出现在厨房的不速之客，就是高嵩和高巍的父亲，白莉媛原本叫做公公的男人，也是名义上高家的一家之主。只不过，高老头虽然一辈子兢兢业业，用自己的劳动和工资供养了整个家庭，但他娶的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用她的精明和刻薄控制了整个家庭，无论是长辈还是小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唯高老太的马首是瞻，高老头无论是名义还是实际上，都处于一个地位尴尬的位置。所以，高老头自打退休后，在家里更是找不到存在的价值，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和退休俱乐部的老同志一起打打麻将，有事没事盯着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研究国家大事，再把当今最新的国内外大事搬到麻将桌上去和他的同龄人共同讨论，或者在自家的饭桌上教育一下年轻的小辈们。

这就是老高头在自己家里的定位，一个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又喜欢自己找存在感的老头，虽然小的对他不甚恭敬、老的对他不怎么感冒，但他还是坦然接受了这个不尴不尬的地位，自得其乐地生活着。所以，在白莉媛嫁入高家的这些年里，高老头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浅的，既没有像高老太那样贬低压制，也没有像张翠凤那样勾心斗角，虽然高老头也没有给过白莉媛什么帮助和恩惠，但比起高家的其他人，他在白莉媛心中还算是个无害的老头儿。因此，看到出现的是高老头后，白莉媛的心态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没有注意到高老头正朝着自己走过来，一直走到自己面前将近一个拳头的位置方才停下。「小莉啊，你这么晚了还在做事情，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一下」高老头咧开嘴笑着道，露出一口常年抽烟导致的大黄牙。他的语气十分温和慈祥，就像一个关心小辈的长者一般，只不过两只污浊的眼睛像是小老鼠般，骨碌碌地往白莉媛的脸蛋和上半身转。白莉媛是个善良的女人，她此时并没有察觉公公眼神的怪异，还为这个平时甚少关心家事的老人展现出的温暖一面感动，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十分感激，她用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微微一笑道：「没事，我快做完了，谢谢爸爸」白莉媛并不知道，高老头此时眼中盯着的，却是她那胸前高高凸起的两座高峰，虽然睡袍的料子并不轻薄，但白莉媛的那对大奶子发育得实在是太好了，又挺又翘又大又圆，把睡袍得衣料高高地顶起了两大块。而且，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高老头可以清晰地看到白莉媛的那张颜若桃李的玉脸，尤其是之前为高飞撸ji巴的时候的运动量有些大了，白莉媛那白腻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显得肤若凝脂、光彩照人，让高老头魂飞色授。高老头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满脸堆着慈祥的笑容道：「小莉啊，你真是个好女人，在这个家里忙里忙外的，把我们两个老骨头照顾得这么好，小石头又带的那么乖、那么聪明，像你这样的女人，娶到了真是福气，只可惜高嵩那孩子没福气，哎」高老头的这番话不管是真是假，但白莉媛听在耳朵里却是十分舒服，她的自尊心很强，最看重别人对她的态度，虽然只是源于一个在家里地位不怎么样的公公的肯定，对于白莉媛而言却是十分重要，也让她感觉十分温暖。只不过，高老头最后提到的那句话，却又触动了白莉媛的伤心往事，想起自己寡居以来遇到的一系列人和事，白莉媛心中一阵酸楚，美目中竟然多起一层雾气。「爸，瞧你说得，我哪有那么好，要不然也不会到处讨人厌，不被这个家认可」白莉媛微微抿着嘴巴道。高老头察言观色，看出白莉媛此时的情绪波动，他进一步地靠近白莉媛，突然抓起白莉媛放在腰间的两只手，继续道：「谁说的，你刚嫁进来的时候，十里八乡的亲戚都在夸你，都说你这孩子长得出色，性格又百里挑一的和气，在家里又会做事，我也觉得儿子娶了你太对了」高老头突然的举动让白莉媛措不及防，她压根没想到公公会抓住自己的手，所以那双柔软白净的玉手很轻易就被高老头握住了。待到白莉媛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已经被高老头的手掌给牢牢抓住，她想要挣脱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白莉媛这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应付这个场面，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抽回手，还是叫公公主动松开自己的手。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让高老头抓住了白莉媛的弱点，他一旦握住了白莉媛的手，就不会轻易地让这双手脱离了。他那双长满皱纹的老年人的手，像一个大贝壳般将白莉媛柔软纤长的玉手盖在其中，由于长期抽烟被染黄了的几个指头在白莉媛光滑细腻白净的玉手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是在努力安慰白莉媛，又像是借着这个机会揩油。白莉媛先前可能还摸不着高老头的来意，但高老头的这一动作，隐隐让白莉媛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两人年龄和身份差距很大，但高老头这个举动也太过于亲密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