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 / 2)
她自小就在深宫长大,父皇母后早逝,皇兄也比她大许多,周围的人都惯着她,她说吹气有用,别人绝对不敢说没用,于是她也无法辨别真假。重锐也发现了,因为今晚发生的这些事,小公主终于将他当自己人了。可她却不知道,他动了其他的心思。他的喉结动了动,应了一声:“好很多了。”谢锦依眉眼一弯,退开了。作者有话说:25号 撒娇谢锦依已经在水里呆了很久, 情绪又大起大伏,重锐怕她被热气熏久了会晕倒,没多久便出去让侍女们进来, 伺候她出浴。重锐伤口裂开, 先是换了一身衣服,想到郑以堃此时可能在给侍卫们疗伤, 于是直接去了郑以堃的房间,想着让他给重新包扎一下。荀少琛毕竟是背着丞相钱泽朗来的,又是在异国,想低调地将人抢回来, 当时并未想到谢锦依也重生了,想私下先跟谢锦依见一面, 后面再作其他打算,所以也没对谢锦依的近卫和侍女下杀手, 于是陆一鸣等人保住了性命, 伤势也并不是太严重。郑以堃刚给侍卫们疗完伤, 正跟诸葛川在喝酒吃花生米,也不知道在聊什么高兴的事情,重锐远远就能听到他们在那儿嘻嘻哈哈地笑。“老郑。”重锐一跨进门, 郑以堃和诸葛川的说笑声嘎然而止,两人齐齐转过脸,一脸震惊地看着重锐, 诸葛川张着嘴准备接花生米, 甚至还来不及合上。花生米掉到桌子上,诸葛川托了托下巴:“王爷, 挺快啊。”重锐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 随后又想到诸葛这小子号称千机包打听, 军中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这小子,估计是知道他刚才去安慰小公主了。他走了过去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这还快,都一个多时辰了。”诸葛川和郑以堃面面相觑。诸葛川挠了挠头:“可是你从前……”郑以堃用眼神制止了他,一脸“你真没眼色”的表情,打圆场道:“是挺久了。”重锐道:“她吃了很多苦。”他的神色带了点感概,诸葛川和郑以堃还是头一回见自家王爷这模样,而且还是为个女人感叹,两人都觉得有些惊奇。郑以堃回过神来,一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挡了挡他喝酒的动作:“王爷,你身上还有个血窟窿,忌酒。”“就一杯,老子今天都还没沾过酒。本来还想着今晚带昭华坐花灯船,顺便喝点酒,真是扫兴。”重锐嗜酒,想起这事就起火,“狗娘养的荀少琛,半条命都没了还从楚国上赶着过来送死。”要送死也没什么,就不能换个日子再送吗?花灯游船一年一次,下回再看就得等到明年了,白白让小公主期待一场。最可恨的是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没能搞死这荀狗!“嗐,”诸葛川把花生米推到重锐跟前,安慰道,“一个时辰,昭华殿下也很厉害了,毕竟王爷你没经验。”重锐白了他一眼:“说得你好像有一样。”诸葛川笑得一脸暧昧。重锐没管他,喝了一杯,微微眯了眯眼,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放下酒杯,一边脱上衣,一边朝郑以堃道:“伤口裂开了,给我重新包一下。”郑以堃点点头,看了眼渗血的旧纱布,有些意外:“才这么点血?”重锐:???这什么话?难道他应该血流成河才过来包扎?郑以堃笑道:“王爷也开始怜香惜玉了。”重锐:“……”他终于发现,自己跟这两下属聊了半天,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因为重生前是十几年双目失明的日子,期间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征战上,如今重生了,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上一世他被夺权前,女人烈酒两不误,但他从来不留人过夜,诸葛川和郑以堃这俩下属经常赌他什么时辰完事。隔了十几年,他差点都把他们这点破毛病给忘了。这两人以为他刚才对小公主这样那样呢!诸葛这小子还敢嘲他第一次碰处子,不懂照顾人。郑以堃觉得他伤口裂开不厉害,是因为动作不怎么激烈。重锐忍不住骂道:“天杀的,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禽兽吗?”王爷的语气如此耿直,还一脸都是不可置信,诸葛川顿时发现也许是搞错了。他摸了摸鼻子:“刚才睿亲王来过一趟,想找你来着。霍风说你在浴间,那我去到那边,花铃又说昭华殿下在里面,不让进,我就以为你俩都在里面,回头跟睿亲王说你在办事。”郑以堃一边给重锐包扎,一边道:“那就是误会了,王爷都没在浴间吧。”重锐咳了一声。他面不改色道:“是在浴间。”两人一阵无语。
诸葛川又问道:“那昭华殿下?”重锐捏了捏眉心:“也在。”诸葛川:“……”郑以堃:“……”两人默默地看着他,都觉得这位王爷最近有点不太正常。准确地说,是自从昭华公主来了千机营后,王爷就整个人都变了。诸葛川和郑以堃并不知道谢锦依前世的事情,重锐一时间也无法跟他们解释,只得道:“我没碰她,你们别乱传。”他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出了这房间就不准提。”郑以堃点点头:“王爷之前也说过,对昭华殿下没那心思。”诸葛川笑嘻嘻地朝郑以堃道:“那咱俩都猜错了,这次打赌谁也没赢。”然后他们又发现,王爷又沉默了。半晌后,这位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对昭华公主没心思的王爷,这位不久前还说拿人家当亲妹妹看的王爷,一脸坦荡荡地反悔了:“现在有了。”诸葛川:“……”郑以堃:“……”真就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咯?重锐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有就是有,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连他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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