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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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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重锐抬起头,再次躺到她身边,将人捞到怀里,把她那可怜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跟她额头相抵:“殿下,别咬自己,咬我好了。”谢锦依目中水光盈盈,几乎要哭出来了:“重锐……我难受……”重锐温柔地啄了啄她的眼角:“殿下哪里难受?”他拉起被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指腹在被褥间游走。谢锦依脸色潮红,微微颤抖,重锐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之间才听到的声音问:“是这里么?”话音未落,谢锦依用双唇堵住他的口,不让他再说出半句叫人脸红耳赤的话。粗糙的指腹,温柔的抚弄。她绷紧了身体,呜咽一声后软成了一滩水,把脸埋进重锐身前。重锐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脊背,耐心地将她那点羞耻一点点抚平。重锐仍带着点沙哑,温声问道:“我让人抬水进来?”谢锦依把脸埋得更紧了,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重锐让人抬了桶热水进来,花铃带着侍女们正要伺候,重锐知道小公主脸皮薄,让她们都出去了,亲自将人抱入桶中,替她洗去身上的薄汗和粘腻。两人都梳洗清爽后,重锐果真让人把早点传进来了。谢锦依换好衣裳后,绕过屏风,就看到榻上摆了张小矮桌,上面摆了好些点心和粥水甜汤。

重锐已经坐在小矮桌旁边,拿了个汤匙,轻轻晃了晃,却也不吃。他一看到她,就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殿下,来。”谢锦依一看到重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才的事,脸上发烫。她提着裙角走了过去,正要在他对面坐下,他又拍了拍自己旁边:“坐这儿。”她坐了过去,重锐把粥水喂给她,她咽了咽,见他眼里都是笑意,耳尖更红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间想起两人缠绵前的话头:“对了,重锐,麦芽呢?”瞧瞧,两人这才刚好过,都这样了还不忘那傻猫。重锐有点吃味了,但重锐不说,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在诸葛那儿呢,我刚刚让花铃回王府一趟将它带过来了。”谢锦依许久没见麦芽,听到这话后非常高兴,拿起一块奶糕,奖励般地递到他嘴边。重锐看着那雪白的甜点,又看了看谢锦依,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少女眉目如画,瞳仁里星光点点,映着他的模样。他忽然想起,这是小公主第二次喂他。第一次是前世在楚行宫,她钻进铁笼来到他跟前,给他喂了一颗药丸。他当时还在可惜,可惜小公主第一次主动投喂,却是在他那般狼狈的模样下,而且他还没了双眼,看不到小公主那时的模样。今天终于再次看到了。谢锦依见他愣了半天,疑惑地问道:“不喜欢这个吗?”她看了看满桌的糕点,又问:“那你想吃什么呀?”谢锦依正要放下手,重锐握住她的手腕,一下叼走了那块奶糕,囫囵吞了下去,连指尖上沾着那点椰蓉都没放过,一点一点舔干净。谢锦依耳尖红透,连脖颈都一片粉色,搞不懂为什么重锐这厮连吃块糕点,都能这般……这般放浪。“喜欢,”重锐又舔了舔唇,抬起眼看着谢锦依,“只要是殿下喂的,我都喜欢。”麦芽确实还在诸葛川那儿。全阳城的人都知道重家小姐得了急病,所有人都不敢来招惹重锐,就怕成了这煞星的出气筒,因此宣武王府上下清净得很。诸葛川每天处理完公务之后,就抱着麦芽躺在太阳底下,一人一猫提前感受一下晚年生活。二月春寒料峭,诸葛川把麦芽当手炉,麦芽懒洋洋地喵了一声,像中年发福的糙汉子,四仰八叉地面饼一样摊在诸葛川身上。诸葛军师还是那个精致美男子,但麦芽早就不是原来的麦芽了。花铃看到这情这景,差点眼前一黑:这猫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就胖成球了!她欲哭无泪地朝诸葛川说:“诸葛先生,您这都给麦芽喂了什么呀?小姐醒了,想见麦芽,王爷命奴婢将麦芽带过去。现在麦芽成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不是我喂的,麦芽自己要吃。它是小姐的心肝宝贝,它想吃,我哪敢不给啊。”诸葛川摸了一把麦芽的猫头,麦芽连眼皮都没掀开,显然已经习惯了,“花铃姑娘,你别看它胖,其实它只是毛茸茸。”因为平时要当手炉,诸葛川也就没让麦芽穿那些花里胡哨的小衣服了,结果麦芽现在要去见小主人,侍女们将它原来的小马甲拿出来,却发现衣服扣子都系不上了。见花铃一脸生无可恋,诸葛川笑嘻嘻地说:“小姐醒了,王爷一定很高兴,我过去恭喜恭喜他,顺便把麦芽送过去吧。”最近这段日子,别说外面的人,就连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没事也不敢去武安侯府那边打扰,也就每天给昭华公主诊治的郑以堃能说上话。如今燕楚联盟已谈拢,就差定个黄道吉日走流程,可王爷仍旧连朝都不上,虽说朝中发生的事逃不过宣武王府的耳目,但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幸好,昭华公主醒了,当真是醒得太及时了。这猫儿本来就是诸葛军师养胖的,现在他主动说要自己送过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花铃当即松了口气,感激地说:“那有劳诸葛先生了。”两人一猫到了武安侯府,诸葛川抱着麦芽在堂中候着。花铃快步走到谢锦依房间,朝床榻上的两人请示:“王爷、小姐,诸葛先生把麦芽带过来了,正在外面求见王爷。”谢锦依刚想问怎么没把麦芽抱进来,但转而一想,很快就想明白了。刚才花铃说诸葛川求见重锐,而重锐这些天都守在她身边,想来诸葛川定是有要事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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