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蒂固根深的(1 / 2)
chapter23星期日到,上午的练习结束后,下午就是球员的自由时间。有的会继续加练,有的会利用这个空档补足课业,还有的会跑到东京市区逛一圈。御幸通常都会是加练的那一个,虽然晴很常吐槽他偷懒、翘练习什么的,但事实上御幸的练习量可以说是全队最大的。身为队上的正捕手,御幸除了一般的野手训练、打击练习与重训,还有捕手技巧训练、投手磨合以及辅助投手们的训练,而除了练习之外,球场下还要熟悉敌队情报、给投手做心理建设、跟监督商量策略等。晴所看见的偷懒、翘练习,都已经是御幸在百忙之中,抽出来的一丝丝喘息的时间。原订今天下午,御幸是要来给降谷跟泽村做加练,但因为这两个人来到东京一个多月,都癌还没有去过一次东京市区,所以要去买手套保养油的亮介与仓持,便决定把降谷跟泽村带出去。御幸也没有反对,还很支持,让亮介一定要好好的给两位一年级投手讲解一下,手套的保养有多么重要。只不过御幸的下午时间就空出来了,左思右想,御幸在吃完饭后,就跑到了资料室,抱了一大叠录影带,全都是御幸觉得会对青道造成威胁的队伍。「晴?」御幸从青心寮外走回来,就看见准备出去的晴。「御幸前辈,午安。」晴拿下帽子,对御幸欠身,打过招呼后就又往青心寮外走去。「你要去哪里呀?」「要去探望几个人。」御幸脸上露出了让晴觉得大事不妙的笑,而事实证明,晴所想的是对的。「前辈我可以跟吗?」「……」「我被亮桑他们拋弃了……只可以自己一个人可怜的看录影带,呜呜!」「我有拒绝的权利吗?」晴的语气满满都是无奈,但御幸知道,晴这是妥协了。御幸咧出一口白牙:「当然是没有囉!」公车上,御幸作在靠窗的座位,心情难以言喻。外头呼啸而过的风景,是御幸已经闭着眼睛都可以只出来建筑物位置那样的熟悉的地方。晴带御幸来的,是片冈监督的老家,位在江户川。当然,晴并没有真的把御幸带回家,只是在等公车的时候,大致跟御幸说了一下,但这也足够让御幸感到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呢?自己球队的教练,居然就跟自己住在同一个地方,还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小区。御幸突然觉得胃有点疼。公车来到终点站,御幸跟在晴身后下车。终点站附近已经没有什么建筑物了,为一可见的、显眼的,就是在公车站牌对面的,一栋大约有三层楼高,被红砖墙围起的老旧巨大欧式建筑。两人过了斑马线,御幸这才能看清楚外墙上的板子到底写了什么。──秋山儿童福利院。「儿童、福利院?」「简单说,就是孤儿院的意思。」晴推开铁栏杆栅门,前院空间很大,大概是特意规划出来给小孩子们的。「晴说要探望的人就在这里吗?」「啊、是的,是以前扶养我的人的兄弟,他说有事情要找我。」晴从身上背着斜肩包拿出手机,手指噠噠噠的在萤幕上敲出声响。「以前扶养你的人?!」御幸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这讯息量太过庞大,御幸的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是的,欢迎来到我十岁以前生活的地方,御幸前辈。」晴站在福利院的大门前,侧过脸对着御幸露出一抹微笑,不是那种自卑、为难,而是一种像是把心爱之物介绍给他人的愉悦感。两人站在门外等了一会,过不久就有人把门从里推开,是一个小男孩,看上去不过小三、小四的年纪。「拓也,好久不见。」晴屈膝、弯腰,朝着被称呼为拓也的男孩招手。「晴桑、好久不见,志雅爷爷让我来给你开门。」「谢谢,拓也──对了!请把这个分给其他孩子吧!」晴从御幸手上接过他们在车站时买的两大袋零食,将两个提袋都教给拓也,拓也像是接过什么宝藏一样,很珍重的提着离开。晴很熟悉整栋建筑物的内部构造,没有带御幸绕路,很顺利的抵达院长办公室。叩叩──「请进。」晴推开木质的门,内里,几张长沙发为成方形,中央摆着矮桌,在更里面,则是一张办公桌与旋转椅。「志雅爷爷,下午好。」「好久不见了,晴,这次──还带了男朋友?」老人揶揄的说着,晴红着脸摇头,还小心翼翼的望了御幸几眼,就怕御幸讨厌这种玩笑话。「秋山爷爷你好,我叫作御幸一也,是晴在学校跟球队里的前辈。」坐在旋转椅上的秋山志雅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球队……是棒球吗?」
「是的,志雅爷爷。」秋山志雅叹了口气,随后从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书,书封上没有写任何字,看不出是什么样的书籍。「我想跟晴你谈谈。」言下之意就是要御幸先离开。晴立刻就望向了御幸,御幸无所谓的耸耸肩,拍拍晴的头:「我刚才听到外面有小孩的声音,我去跟他们玩,晴你好好跟爷爷叙旧吧。」说完,御幸就转身离开,离去时,还很体贴的替晴与秋山志雅将门给关上。御幸说要陪小孩子玩,严格意义上,是站在一旁看小孩子玩。整间孤儿院的小孩,年龄范佈很广,从走路不稳的两、三岁小小孩,一直到身高鹤立鸡群的国中生。孤儿院人数很多,御幸跟情走进来时看见的宽大前院,已经到处都是小孩子的欢笑声、打闹声、尖叫声。御幸就站在距离不远的树下,看着孩子们玩闹。「喂!」「呜哇──!」孩子们通通停下手边的事情,转而望向刚才惊呼出声的御幸,御幸抱歉的笑笑,甩着手让小孩们快去玩。不是御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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