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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练习赛﹝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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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一听,眼神立刻游移开了,让晴好气又好笑:「夏美有来看比赛喔,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吧。」降谷往球场外看去,成瀨的确做在外面简陋的长椅上,脸庞已经变成了般若了,降谷打了个冷颤,继续装作没看见。──只要我没看见,你就不能处罚我。「降谷。」御幸拿着球棒与头盔站在一旁。「这下子你应该明白了,你太用力投,球一定不够犀利,像你这种速球派投手最需要的,就是力量的分配与控球了。」晴也默默的听着,虽然说御幸的指导风格强势又含蓄,不说出来要做什么的话,看上去真的很像在欺负人,但也不得不说,这一套对泽村跟降谷实在是很有用。「接下来……就来得个几分吧,为了场上的某人喔。」御幸帅气的转身,留下背影,让降谷在心中默默的感动不已。只是帅不过三秒,降谷的感动也不超过三秒。「哈哈、搞什么!投手前滚地球!」晴简直没眼看,转头问向克里斯:「御幸前辈的打击能力从数据上看起来是不差的,而且关东大赛还打出了全垒打,为什么现在……」「御幸的发挥很不稳定,垒上有人的话,他的表现就不一样了。」「不、这也差太多了,目前两个打席无安打。」克里斯笑了起来,晴无奈叹气,御幸这跟游戏一样的设定,晴已经完全不想吐槽了,更多的,都是猜想御幸一定都翘掉了打击练习,才会演变成这样。降谷这边解决了,青道打线也要开始恢復正常。前几局都注意着降谷,而没有花太多心思在桐生的投手馆身上。御幸将护具穿戴整齐,坐在晴旁边,看着晴的记录。「馆前辈的投球威力一直很稳定,局数越长,球威不增反减,是属于越打越进入状态的投手,而且从他的表情看来,馆前辈很享受比赛。」晴看了下馆的笑脸,随即撇开眼。该怎么说呢,那个笑容就是让人有一种奸诈、狡猾的感觉,看着怪不舒服的。一露出那个笑脸,馆的状态更是直线飆升,轻轻松松三上三下,一个半局就结束了。「晴有什么建议吗?」「馆前辈是这支球队的支柱,想要攻克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守备的时候给他压力,哲桑的上一个打线已经让他不再坚不可摧了。」「英雄所见略同啊。」御幸笑着这么说,抬手拍拍晴的头,还揉了一把,让晴气的打掉御幸的手。「太双标了吧!为什么克里斯前辈给你摸头你都不生气!」「御幸前辈跟克里斯前辈是不一样的!」「哪里不一样啊!给前辈我说清楚!」「好了!晴、御幸,不要在这边吵架,已经攻守交换了,御幸你赶快上场吧。」克里斯跳出来打圆场,御幸跟晴两人同时将头转向不同边,幼稚的模样让克里斯只能憋着笑,全身都发抖着。「比赛结束再找你算帐!」「哼!」御幸将头盔戴上,走出选手席,叫住降谷:「降谷,你被禁止投球那段时间,我不是叫你要一直练习用手指夹球吗?今天正式比赛,投投看吧!」降谷脸上大量出汗,不敢看御幸,随即发挥他的专长:随时随地都能睡觉,降谷就这么站在选手席前开始打瞌睡。「喂喂!」第五局下半,第一个上场的打者就是投手馆。馆的脸上带着可怕的奸笑,对着降谷晃了晃球棒,挑衅的说:「可不要对我投出四坏球喔!一年级的菜鸟!」御幸在心里笑出声,还挺佩服馆这么喜欢比赛的心情,虽然笑容太恐怖了。不过,是时候让青道吹起反攻的号角了。御幸向降谷打出暗号,御幸已经看穿了桐生的进攻方式,反正打者不会挥棒,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不利用这个时候来看看降谷的指叉球,后面哪里还会有这么好的时机呀!降谷出手,球不像以往一样快速、锐利的衝向打者,而是画出了曲线,缓慢的进入御幸的手套。馆的下巴合都合不回去,不太懂这一对投捕搭档现在是在演哪出。「好球!」「喂喂!再怎么投不进好球带,也不能投小便球吧!」馆向着御幸抱怨,御幸若无其事的将球回拋给将谷:「反正在两好球之前你是不会挥棒的。」馆讶异着,转头看回桐生的选手席,站在选手席前方的教练松本已经变成了恶鬼脸,明显被御幸气的不清,直接让馆给他们打爆。松本教练都说可以了,馆也不演了,大挥棒个几次,现在是火力全开。御幸收起了笑脸,开始专注应对馆。馆是大阪桐生的台柱,前面不论四坏了多少人,被打出去多少支安打,只有馆,一定要三振在这里,才可以改变局势,将风向拉回青道。指叉球只是个幌子,顺便让降谷放松一下手臂。御幸重新打出暗号,手套压制地面又抬回来,放在馆的小腿处。降谷坚定的抬手、踏腿、扭腰,气势在,但球投出时,御幸大感不妙,打的是指叉球的暗号,但是看降谷投出来的这个球路,分明是直球。御幸立刻举高手套,本想馆会把球打出去,可是球突然下坠,连御幸都反应不及,手套压到地面,球却打在手套上,跳到御幸身后。御幸扭头看那球的落点,外表乾笑,实则气恼,这还是他第一次漏接球,直接漏到了身后去。可御幸又为此感到激动,那么快的球速,还能在打者手边產生变化,与其说是指叉球,不如说那球是堪称二十世纪的魔球,快速指叉球!是这样的球,御幸第一次见没接好,突然也不觉得多么不甘心了。虽然御幸漏接,可现在是歪打正着,馆笑都笑不出来了。下一球,御幸直接站了起来,微蹲,手套放在馆的脸边。想要给对方最强力的一击,那就要用上最拿手的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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