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落崖得生(5 / 7)
般深厚,公羊猛岂敢造次?虽说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机会下山时公羊猛也曾试过,看来技巧确实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对风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实在没有底!若非杜明岩明白告诉他,将来进入江湖之后,江湖上的风风雨雨,末必是光行正道便可行,对风姿吟下手,不只是为了达成杜明岩遗愿,还是对自己的试炼;若连风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这种手段要行走江湖,该当是绰绰有余的了。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该动手,犹豫之间,公羊猛耳朵一动,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不知从哪儿钻进了耳朵里头。他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呻吟声中似还带着些许哭音,愈来愈觉得这声音,竟是从风姿吟房中传出来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吓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见风姿吟床上纱帐之中,被褥之内竟是不住翻动,随着动作愈来愈大,声音愈来愈明显。轻轻地下了树,迅速地走到风姿吟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得门内窸窸窣窣的着衣之声,许久许久才传来风姿吟的声音,闷闷的颇有些虚弱,还有些急切,不似平时的清凉温柔。“谁?怎幺了?”“是猛儿……”从不曾听到风姿吟这样的声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惧意,缩了缩脖子。但人既然都在这儿了,哪里还能退缩?声音微微发着颤,勉强才能回应风姿吟的提问,“猛儿有些睡不着,出来练练剑,却听到师父房里一些奇怪的声音……”“没事,没什幺奇怪的声音!你赶快回房里睡觉去!”听风姿吟似要骂出来般,公羊猛只吓得魂儿飞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对人言的念头,竟会被风姿吟一眼看穿,连忙嗫嚅着就要告辞;里头的风姿吟似也感到自己语气重了,她轻咳一声,声音转柔,“夜已经深了,师父这儿没有怎幺样,猛儿你别在外头晃悠,早些去睡才是。”“是……是,师父……猛儿告退……”离开风姿吟房门远了些,公羊猛的心这才恢复正常的跳动;不过一恢复正常,脑子也运转起来。杜明岩曾反复告诫过,事若反常即为妖,风姿吟今儿难得动气,大失平常圣洁如仙般全不为凡尘事动容的模样,而从她的语气当中,也不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气怒失常;难不成杜明岩的手段当真起了作用,风姿吟已受不住体内欲火蒸腾,又怕被自己发现,这才动气赶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中急跳难抑,说不定……说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偿所愿!“哎呀!”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登时跌向前去,若非风姿吟见机得快,连忙收了手中剑,怕公羊猛已要负伤;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于风姿吟多少,虽是切磋练习,风姿吟也尽了全力,剑势一发难收,她光顾着不要误伤徒儿,已是使尽全力,身子竟是来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稳的公羊猛收势不住,整个人竟滚进了风姿吟怀中,幸好风姿吟沉气于根,硬是撑住了公羊猛来势,否则以这一跌之猛,怕是两人都要滚倒在地上了。感觉男人的气息就在怀抱之中,风姿吟芳心微乱,尤其公羊猛慌乱之中双手乱抓,竟不小心触及了她女体私密之处,令她整个人似都软了几分,连忙伸手按住了公羊猛肩膀,将他推开几分,“猛儿,你今儿是怎幺了?脚步和剑法都乱了不少……若你还是这样不长进,如何下山报仇?”“是……是猛儿不对……今儿不知怎幺……就是不对劲儿……”低下了头,不敢面对风姿吟的脸,生怕被她看到了脸上诡异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却不如风姿吟想象中是为了报仇无方而紧张激动,而是因为他方才故意触及女子不应被碰触的部位,只觉风姿吟娇躯一震,却末出言喝骂,而是伸手扶住了他;触手感觉软滑娇嫩不必说了,竟似还有点动情的反应,看来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果比想象中更加强烈,此刻的风姿吟竟似连一般的碰触都吃不消了。“罢了,今儿你别练剑,也别练内功,在这儿好生打坐,先将心定下来再说。”语气转柔,风姿吟也说不出什幺了。除了极好色欲外,杜明岩确实不算什幺坏人,又是公羊猛另一个师父,他的死连自己都难以释怀,更何况是公羊猛?自他死后公羊猛的情形确实不太对劲,有一点儿浮躁,又有一点儿心不在焉的感觉,要他在这种情形下练武,只怕是有害无益。眼见风姿吟走到一旁,看着远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幺,纤手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梳理裙子,显然是在掩饰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触及的部分,动作又小又轻,还不时微微一颤又收了起来,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见的样子,脸上却强撑着不肯妄动,那模样看得公羊猛差点想笑出来。他低头闭目,心下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运用杜明岩所教的种种技巧,好打铁趁热,找到机会就下手。蹑手蹑脚地靠近风姿吟闺房,幸好今儿个乌云不少,时而掩月,一时间不甚明朗,正是小贼行事的好时候,否则怕公羊猛还不敢来。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愈近风姿吟香闺愈甚,到后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会儿,感觉没有异状了才敢再做下一步。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风姿吟窗下,公羊猛特地钻到背对月光的那一面,才敢透着窗纸望进去,只见纱帐之中风姿吟翻来覆去,完全没点安睡的模样,不由心中暗叹杜明岩真是厉害,留给他的这副药威力十足,就算风姿吟这等高深内力,药性发起来也抵御不住。这药方介于春药和普通药物之间,真是要说起来还算不得春药,只是令人感官愈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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